对自己指手划脚的老头他也真的是早就想给这个老货找点麻烦了,现在梅长笑既然能帮着自己出气,他自然是乐得看戏了。
陈太师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的发,抬手指着苏墨,可是苏墨却根本不给陈太师开口说话的机会:“还有啊,陈太师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臣,皇上是君,可是你这个臣子居然敢在皇上的面前大声喧哗,这根本就是不敬,还有你不顾边境百姓的死活,我且问你那些百姓如果因为你的质疑而多死的那些性命,是不是用你们陈家人的性命来填呢,可惜啊,虽然你们陈家家大业大但是却也不够填的。”
陈太师气得直翻白眼,靠,在皇上面前大声喧哗的人根本不是他老人家好不好,根本就是这个梅长笑好不好。
而一看到陈老头在那边直翻白眼,苏墨却是继续道:“陈太师你可别昏啊,装昏这种毛病可是很不好滴,特别还是在万岁面前装昏,那可是欺君之罪呢,就算是你不为自己不为陈府上下那么多人着想,你也应该为皇后娘娘想想吧,哦,一提到皇后娘娘,末将这才想起来按说陈太师可算是外戚呢,而太祖皇上似乎下过旨意说是外戚一律只能做闲职不可对国家的大事儿指手划脚!”
陈太师现在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才好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火辣辣的,这个梅长笑最好祈祷不要落在自己的手上,否则的话自己一定要让他好好地明白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现在陈太师别提多尴尬了,可是如果不是刚才苏墨便将话说了出来,他现在早就已装昏躲过去了,可是现在别说他不能装昏了,就算是真昏也不行。
“呵呵!”严天义却是笑了起来:“长笑啊,你快点下去准备吧,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现在还有人反对吗?”
一众大臣一个个的都摇头,现在谁还敢说反对,梅长笑的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于是苏墨忙领旨,并且接过了兵符令箭,便走出了金殿。
“皇上!”陈太师却是悲呼了一声。
严天义却是冷眼看着他:“陈大人看来朕的确是对你们陈家太好了,让你们都有些认不清楚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了,不过这一次看在你年老的份上,朕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不过既然上了岁数,没事儿的时候你就好好地养老吧!”
陈太师敛去了眼底里的不满,但是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不过他在心底里倒是将梅长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苏墨走过了金水桥,六子正在外面等着她,一看到她出来,六子便忙迎了过来:“主子!”
“六子你现在就去寒山寺把了空那个家伙给我请到大营里去!”苏墨交待道。
六子点了点头:“那主子今夜……”
苏墨一笑:“我回城外大营!”
她现在一不能回并肩王府,二不能去绝色坊,所以只能回大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