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指轻动,那琵琶弦动,苍凉的曲子自苏墨的指上流出:“长缨一字花半袖,沾衣含泪醉钗头,莲熏三叶暗波愁,花自飘零水自流。烈火旌旗一应沧波三千里,回头顾曲天下英雄复更名,江流石不转多少遗恨随风去,乱世重演乾坤斗转任我行!哪有繁花美酒能融解这阴郁的天空,别颤抖听那肃杀的战吼!唯有银枪白马可破开这千秋的悲梦,江山易改何妨成英雄?飞燕临池云影透,岁月摧锋断吴钩,王擒牧野江败走,阴平曾表护桥头,烈火旌旗一应沧波三千里,回头顾曲天下英雄复更名,江流石不转多少遗恨随风去,乱世重演乾坤斗转任我行,哪有镜花水月能抚平这历史的伤痛,惊回首听那肃杀的战吼!唯有青龙偃月可降服那腾空的巨龙。江山易改何妨成英雄?”
一曲毕,众人只觉得心头之间有种一股莫名的东西却是正在激荡着,林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那纤细的人儿,他看着那白衣男装的女子走到了后面,消失了身影,可是他却依就是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子居然可以弹出如此这般的曲,居然可以唱出如此这般的歌。
梅长枫也是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轻轻地动了一下唇:“这位绝色坊的知音姑娘当真是天下间第一奇女子也!”
林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梅长枫的话:“长枫兄我想要求见知音姑娘。”
梅长枫的眼睛一亮,但是却很快便露出了一抹苦笑:“听说这知音姑娘很少见客的!”
果然梅长枫与林言两个人很快便看到有不少的人都争着吵着要求见知音姑娘,而且那价格也是一个比一个开得更高,可是胭脂姑娘却是含笑走了出来,她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知音姑娘累了,不见客,出多少钱都不见。
其实只有胭脂知道那根本就不是自己家主子有钱不想赚,根本就是某位病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主子才刚刚走下台走到后面去,就连她都没有来得及和主子说上句话呢,主子便被突然间飞掠进来人给抱走了。
吓得她差点出手,却还是主子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君墨羽,然后两个人的身影便飞快地消失了。
唉,可惜了自己为主子安排好的敛财夜了,今天却因为并肩王爷的突然间出现而泡汤了,唉,王爷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主子的手下可是有着很多的兄弟姐妹需要养呢,你说说那么多张嘴怎么可能能不需要银子呢,王爷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和银子过不去。
当然了胭脂虽然在心底里不断地碎碎念着,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此时此刻她还必须得出面安抚一下那些被主子一曲而激起狼性的男人们。
再说君墨羽一路抱着苏墨却是直接回到了并肩王府,今天他可是一直都在暗处盯着自家里小女人,看着她在台上那光芒四射的样子,也看到了那些男人看着自家小女人那越来越亮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抓狂了,那些男人真是该死,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的王妃。
于是两个人才刚刚进屋,苏墨的唇便已经被君墨羽给封住,一直吻得苏墨气喘吁吁的时候,君墨羽这才抬起头来可是却还是一脸霸道地宣布:“墨儿,以后不准再去绝色坊了,明天本王就安排人上演一出知音姑娘被人杀死的戏码!”
苏墨无语了,她想要推开君墨羽,耐何这个男人却是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于是她只能一脸无奈地伸手拉了拉君墨羽的脸皮:“君墨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不能!”君墨羽理直气壮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