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可是现在陈太傅居然不认皇上的指婚,居然在苏墨的面前如此狂咬乱吠,这里可是并肩王府啊,虽然现在王爷体弱,重病缠身无法起榻,可是并肩王府先祖的英灵们却是都看着这里呢,苏墨断断不能让并肩王府的英灵们受辱,还请皇上给并肩王府一个交待。”
皇上严天义:“……”
陈太傅:“……”
众臣:“……”
话说他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刚才他们都已经够高估这位王妃的口才了,可是现在他们才发明白,刚才他们还是小看了这位王妃呢,论起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儿只怕放眼整个儿朝堂之上,也没有谁会是这位并肩王妃的对手。
所以陈太傅,你丫的这一次还真的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了,嘿嘿,这还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现在这事儿就算是皇上想要按下来,只怕也无能为力了,没听人家并肩王妃都已经将并肩王府的先烈们都给搬出来了。
陈太傅自然也明白这事儿如果真的按着苏墨所说的来,那么他需要承担的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所以他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把自己摘出来。于是老头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并肩王妃,本太傅什么时候骂皇上了?”
是的,他根本就没有骂皇上,这是事实,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苏墨却是一脸悲愤地道:“陈太傅难道刚玫不是你说的让皇贵妃与公鸡结拜?”
陈太傅瞪着眼睛发看着苏墨,这主意是他出的没错,可是这也没有骂皇上啊。
其他的臣工们一个个静静地站在周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
苏墨继续道:“陈太傅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自然是应该明白人只能和人结拜的吧!”
陈太傅不说话了,他现在也明明白了。
而苏墨这个时候却又一抬衣袖抹起了眼泪:“皇上,还请皇上为我们并肩王府讨还一个公道,这陈太傅根本就是看着我家王爷体弱不能站在臣妇身边,所以才会如此欺负臣妇,才会如此无视我并肩王府,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了陈太傅如此的胆量。”
严天义目光冰冷地看着苏墨,可是苏墨的脸色却是不变,她的目光里却是饱含着浓浓的愤怒看着严天义,那意思已经摆明了,如果你严天义不想处理陈太傅,那么今天咱们就没完。
于是终于严天义的目光移落到了陈太傅的身上:“陈太傅,还不快点儿向并肩王妃赔罪。”
严天义这位皇上明显是想要将这件事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毕竟那可是自己的老丈人,他不护着还指望谁来护着呢。
苏墨却是道:“皇上这口头赔罪太轻了吧。”
严天义脸上的不悦更重:“那并肩王妃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