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碧玉般的看着吴超君。只是那一身的装扮,再加之刚才在舞台上的扭动,着实的与她此刻这抹小家碧玉不相配。
然而,在看到沈玉珍拿在手里的那条项链时,那一脸的小家碧玉笑容却是再也挂不住了。只见芬兰脸色大变,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条项链,那条沈玉珍送给她,而她又把它送给了苏韦利的项链,此刻却是被沈玉珍拿在了手上。
苏芬兰一时有些拿捏不住了,到底这条项链是沈玉珍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又或许是眼前这个女人拿来给沈玉珍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是何用意?是不是她知道了自己与苏韦利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和苏韦利还能从沈玉珍的身上继续捞油吗?
沈玉珍因为视线落在那项链上,却是没有发现苏芬兰脸上的变化。再者,苏芬兰是站在她的身后的,是以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了。但是吴超君不一样,就算是在这忽隐忽现地灯光下,她亦是看到了苏芬兰脸上的那抹异样。
那是一抹不可置信,心慌意乱,有些惶恐的不安。
“你好,吴超君,前两天才刚和沈小姐认识的。”吴超君浅笑着朝苏芬兰伸出了右手。
“苏芬兰。”苏芬兰毕竟也不是盖的,仅那么一会的功夫,便已是将脸上的异样敛了去。伸出右手与吴超君一握,然后很是亲密的对着沈玉珍说道,“玉珍,既然你与朋友还有事要谈,那我先回家了。”说完,对着吴超君又是抿唇一笑,转身朝着酒吧门口走去。只是,却在背对吴超君与沈玉珍两人时,脸上的笑容卸下,换上了一脸阴沉的森冷,似是要将谁生吞活剥了一般。
“沈小姐是不是觉的这项链有些眼熟?”在芬兰离开后,吴超君试探性的问着沈玉珍。
吴超君自然不是一个笨的人,南晚鸽的那翻话加上沈玉珍此刻的表情,再还有苏芬兰刚那的那丝异样,再有就是南晚鸽是住在沈家的。于是,一联想,自然应该也想到了什么。
再还有就是苏芬兰刚才与沈玉珍那若无旁人的亲蜜,如果再不想到些什么,那么吴超君也就白忙活一场了。
“你想说什么?”沈玉珍收起项链,抬眸望向吴超君,眸中一片冰冷。
“沈小姐是聪明人,知道知道我想说什么?只多一个人是不是就多了一份力?只是,如果沈小姐再不走的话,怕是会错过什么了。”吴超君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玉珍。
沈玉珍微微的犹豫了一会,然后便见着她一握手,似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一般,从那椅子上站起,朝着门外走去。
苏芬兰走出酒吧门口后,便是打通了苏韦利的手机。
“你在哪?”未等那边的苏韦利开口,苏兰便是咬牙切齿的问道。
“在家!怎么,陪着那冤大头疯完了?”苏韦利懒散的声音传来。
“我一会就到。”说完,苏芬兰直接挂断了电话,拦了一辆的士报了地址后,直朝着那地址而去。
沈玉珍的车子却是尾随着出租车,一路跟至了苏芬兰与苏韦利的住处。然而,吴超君的车子亦是跟在了沈玉珍的车后。
苏韦利刚挂了苏芬兰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又怎么了?”有些不悦的轻吼。
“哟,是谁惹到苏总不开心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手机里传来了吴超君那千娇百媚般的声音。
“呵,倒是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啊。真是受宠若惊呢!”苏韦利一听是吴超君的声音,便是将刚才被苏芬兰惹到的怒气一消而散了,“怎么,想我了?”
“对啊,是挺想你的。难道你不想我吗?”吴超君如引如诱的声音传入苏韦利的耳内,“就是不知道大忙人苏总,可有想我?”
苏韦利正想对着吴超君甜言蜜语一般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苏芬兰的怒吼声:“苏韦利,你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听着那尖刺尖刺的声音,吴超君略显不悦的问道。
“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握方向盘,开着车子,戴着蓝牙的吴超君,却是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冷冷的讽笑。
苏韦利光着上身,似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在听到苏芬兰的怒吼声后,从卧室走出,阴沉着一张脸,十分不悦的看着黑着一张脸的苏芬兰:“大半夜的,你吼什么吼!还让不让我清静了!”
苏芬兰双眸死死的盯着苏韦利,眸中满满的尽是伤痛:“我上次给你的那条项链呢?”
苏韦利怔了一下,却是若无其事的看着她:“苏芬,你没搞错吧?项链?我一个男的要那东西干什么?”
苏芬兰却是突然间冷冷的自笑了起来,随着她的自笑,眼泪便是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苏韦利,我对你不好吗?还是你觉的有别的女人能对你更好?为了你,我出卖自己,明明我不是同性恋,明明我不喜欢沈玉珍,可是我却逼着自己投她所好,从她那里骗过一次又一次的钱的值钱的东西。我把这些,一分不少的全部给了你,不仅仅只是钱,就连我自己,我也毫不保留的给了你。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又是怎么对待我的?苏韦利,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摸摸你自己,你说,你到底对我有没有心!”
对于苏芬兰突如其来的指控与泪流满面,倒是让苏韦利一时之间无法招架了。如果说,此刻,苏芬兰是对着他又打又闹的话,苏韦利是绝对二话没说的将她一顿爆打。可是,现在,苏芬兰却没有打也没闹,而是就这么流着泪控诉着他,这倒是让他一时不知如何了。
“我……”苏韦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苏芬兰,“你把话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点也听不明白你的话。你他妈能不能把你那两行马尿给收起来?老子最讨厌看到你流尿了!”
“你讨厌我流尿,你以为我愿意流尿啊!”苏芬兰看着苏韦利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伤痛,“苏韦利,我样样都为了你,可是你呢?你却拿着我的钱去贴了别的女人!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只是一个你用来泡别的女人的踏板吗?你又知不知道,那条项链值多少钱?那是沈立言送给他女人东西,是沈玉珍偷出来的。就那一条项链,就足够你这一辈子的吃喝玩乐了!你倒是好,这么大方的就把电它送给了别的女人!苏韦利,我从来不求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外面掂花惹草。但是,只要你没有做出特别过份的事,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我依旧把从沈玉珍那里骗来的钱如数的给了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的伤我的心?苏韦利,你到底有没有心的!还是说你的心被狗叼了?”
“苏、芬、兰!”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苏芬兰的身后传来。
寻声,苏芬兰与苏韦利同时转头,却见沈玉珍如一头爆怒的狮子一般,站在了门口处,她的眼眸里满满的充着尽是腥红与杀气。
然后,便见着沈玉珍如疯了一般的,就是朝着苏芬兰与苏韦利冲了过来,“我这么真心的对你,你竟然这么对我!原来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你的哥哥,而是你的情人!原来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喜欢我,你只是要骗我的钱!苏芬兰,你怎么这么贱!为了钱,竟然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啪!”沈玉珍的话还没说完,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苏韦利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便见着沈玉珍一个站立不稳的就那知摔倒在地。
她的额头撞到了地上,磕破了皮,渗出了隐隐的血丝。嘴角也因为那一个重重的耳光,而有血渍溢出。
苏韦利的视线却是落在了沈玉珍的那个包包上,大步上前,直接就将那个包给夺了过来,然后就是一通胡乱的翻找,直接将沈玉珍包里的那银行卡和现金给抽了出来。当看到那条被他当成几万块钱送给吴超君,而在听到苏芬兰说价值不菲的项链时,自然是毫不客气的重新拿了回来。
早知道这链子这么值钱,他怎么会傻的送给一个女人?
“贱人!你把钱还给我!”沈玉珍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一个起来,就将人高马大的苏韦利给撞倒了,然后快速的拿过自己的包包和那条项链,冲到苏芬兰面前,在苏芬兰还没反应过来时,扬手“啪—啪”就是两个巴掌,“贱人,你给我记住了,我跟你没完!我是沈家的女儿,你当我们沈家好欺负,你当我两个哥哥好欺负的!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抬腿,在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苏韦利身上狠狠的踢了两脚,趾高气扬的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却在沈玉珍还没走到门口处时,苏芬兰却是一个箭步的快她一步,将那门“嘭”下给锁了下,然后似笑非笑的朝着沈玉珍走了过来:“玉珍,你真是天真的可以的啊!你的两个哥哥?你真当以为沈立言会认你这个妹妹呢?至于你说的另外一个哥哥,我也没见他有多疼你啊。你看,你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有见他来找过你吗?别说他了,你们沈家其他人也没见着担心你啊!你还真觉的自己就高人一等了吗?我告诉你,这段时间,要不是有我陪着你,你只怕是连一个街上要饭的都不如呢!你可别忘了,这段时,你可是吃我的,用我的。我还免费陪你玩**,你不是很喜欢这么玩的吗?那不如,我们现在再玩吧!”此刻的苏芬兰,完全没了之前在沈玉珍面前的柔弱,却是一脸的阴森与诡异。
苏韦利亦是站了起来,扬着一抹阴深至极的笑容,一步一步很是缓慢的朝着沈玉珍走过去,“玩女人玩的多了,倒是突然之间很想偿偿你这种既是豪门千金,又只对同性感兴趣的女人了。你说,这要是让你们沈家的人知道,这沈家的千金是个同性恋,你说这沈老太太的老脸该是往哪搁?再加之,这个同性恋的孙女还被她恋人的男人给强爆,你说这沈老太太会不会一气之下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隔屁了?”
苏韦利本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再加之苏芬兰向来都喜欢玩**,而刚才又因为沈玉珍的挑衅,是以此刻,对沈玉珍更有一副志有必得的念头了。
苏芬兰虽然极是不愿自己的男人碰触别的女人,但是如果真如沈玉珍说的那般,如果沈家真的发起狠来,那么在这个城市里,她与苏韦利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不管再怎么样,沈玉珍都是沈家的女儿,就算沈立言不出手,只怕是沈立行也不会不管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沈玉珍自己咽下这口气,让她说不出口。
沈玉珍喜欢的是女人,自然是不愿意男人碰她的身子的。于是,将手中的包狠狠的向着苏韦利扔了过去:“走开,别碰我!你信不信,我报警,你信不信,我们沈家一只手就将你撵死!走开,别碰我!”
但是,沈玉珍越是喊,越是激起了苏韦利的那股亢奋。直接一个巴掌就是挥到了沈玉珍的脸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从这窗户扔出去?你沈家?我呸!”边说边朝着沈玉珍吐了口口水,“你他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小三生的贱种,你还当相自己是沈家的千金了?你要看是沈金的千金,他妈,沈立言会每个月只给你五万的生活费?你他妈还用得着在自己家里偷东西了?你他妈还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你最好搞搞清楚了!你敢唧歪一下,你信不信,上你的就不止老子一个了,老子找一群兄弟轮了你,让你名声再外,你再嚷一下试试看!”
沈玉珍何时受被人这般的又打又骂了?!
就连沈老太太真的打她,那也不过只是轻轻的拍一下她而已。最痛的那次,便是被沈立言打了四个耳光,又脱了手。可是,却也没有如眼前的这个男人这般的凶神恶煞外加粗鲁污涚。
虽然说,其实沈立言更让她惧怕,但是不管怎么说,在面对沈立言的时候,那还是有家人护着她的。可是现在,却是只有她一人。
沈玉珍的身子不断的往后缩着,然而,苏韦利却是一个弯腰,将她那右腿踝一提,就那么拖着她朝着房间走了去。
“啊——,你个混蛋,你会不得好死的!”房内传来了沈玉珍杀猪般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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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应该是“虐”啦,可是这是禁词说,那就用这个吧。将就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