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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从来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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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她……此刻,不止没有穿胸衣,就连内裤好像也没穿。

    沈立言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一下。迫使自己将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移开。

    拉了拉她那略略敞开的浴袍,扯开被子的一角,“躺好了,我去商场给你买套衣服来。你穿成这样怎么回家?”

    南晚鸽摇头,依旧用着她那清澈但又朦胧的双眸仰望着沈立言,拉着他右手的双手微微的紧了一下,似乎只要她一放手,他便会离她而去一般。

    她没有躺下他为她扯开的被子里,而是从床上站起,赤足往他的穿着皮鞋的脚上一站,双手很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脖颈,双眸与他对视。

    刚才被他拉好的浴袍再次因为她的站起而微微的开敞了,她那浑圆的娇好再一度的在他的面前若隐若现。就好似调皮的孩子在与他玩着躲猫猫一般,随着她的呼吸,略显的有些激烈的起伏着。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双眸与他平视。带着丝丝酒意的气息热乎乎的喷洒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牵动着他那一根又一根紧绷的神经线。似乎只要她稍微的那么一用力,他那些如橡皮筋一样已经被拉到极限的神经会立马的绷断。

    大掌情不自禁,不受控制的搂着她的蛮腰,虽然此刻沈立言的每一根神经线都是紧绷的,但是却没有丧失他那灵感的臭觉。

    在闻到从她那馨香的气息里喷洒出来的酒味,而且似乎还不止一种酒味时,沈立言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因为南晚鸽特殊的体质,所以造就了他对于每一种她过敏的酒也是十分敏感的。这一会,沈言几乎仅那么几下,便是闻出了她喝了香槟,威士忌,还有红酒。

    香槟加威士忌,之于她来说那与催情样没什么两样。

    她自己是肯定知道,自己不把把这两种酒混起来喝的。唯一的解释,那便是沈婵娟搞的鬼。

    想此,沈立言的温润的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只是还没来的及多作他想,脖颈下面的后背上,一只小手正从衣领处探了下去,另一只小手正有些笨拙的解着他衬衫的纽扣。而这小手的主人除了一脸如迷如醉般星星点点的看着他的南晚鸽,还能是谁?

    “西西!”他松开一只搂着她腰际的手,握住那只解着他衬衫纽扣的小手,双眸灼视着她那水雾盈盈的双眸。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他的身体绷的很紧,甚至某一处已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虽然他十分的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但是却从来没曾想过会是在她这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

    他的西西是他疼在手心里宝,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要在得到她的同意后,他才会做。

    虽然,此刻他的身体十分的难受,但是他依然可以忍受。

    被他握在大掌内的小手有些不安份的在他的掌心内挠了两下,被他搂在怀里的曼妙更是有意无意的扭动了几下,甚至那踩在他脚背上的赤足竟然还伸进了他的裤管里,轻触着他的小腿处。

    沈立言的身子再一度因为她的撩拨而起了强烈的反应,那看着她的双眸除了浓浓的灼热之外,更多的则是浑浊的**。

    她却似乎浑然不知自己对他的撩拨以及他的强烈**,对着他吐气如兰般的说道:“是你说的嘛,要人家当你的女朋友的。那当女朋友做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木瓜哥哥,难道你只是说说而已,根本就不想我当你的女朋友?”

    沈立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弧,伸手揉了下她那还没全干的半湿头发。双眸微微的眯起,“西西,说话做事可是要负责的。说出的话是不能反悔的,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沈立言的女朋友了!”

    南晚鸽对着他咧嘴一笑,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好啊!”说完,踩着他脚背的赤足微微的踮起,柔软的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闭眸送上她的红唇。

    四唇相触的那一刻,沈立方如橡皮筋绷到极限的身子,终于在这一刻绷断了。

    用句帅英俊说过的话,那便是:他的苦日子到头了。

    用句英姿的话,那便是:他的桃花开了。

    他守了二十四年的花终于向他盛开了。

    那颗异常的心能不激动吗?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都是残酷的。

    就在他以为他可以抱得美人归,他可以摘下那朵他守护了二十四年的桃花时。却只见他身下的某个小女人,竟然就那么……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沈立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睡的十分香甜的小女人,就连睡着了,那双如玉般的双手也是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处的,她的唇角还带着浅浅的微笑,她的眼角是微微的弯起的。似乎美梦连篇啊,可是却苦了他了。

    抬眸看了下自己的某处,已然正进入完全的状态中。而她却已是安然入睡,美梦入乡了。

    无奈之余,沈立言只能起身,压抑着无限的痛苦,迈步走进洗浴室。不一会,洗浴室内传来水声。

    “哗哗”的水声,配合着大床上,南晚鸽那浅浅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平添了一份美妙,也为这不寻常的夜拉上了句号。

    ……

    沈婵娟与卫立恒母子俩回到沈家的时候,沈老太太正与梁以琳,沈玉珍以及汪秀梅四人围坐在麻将桌上,打着麻将。

    客厅里没见着沈建与沈立行。

    见着那四人有说有笑的打着麻将,沈婵娟是又气以恼还妒。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老鼠怕见着猫一般的表情,窃窃摸摸的拉着卫立恒欲朝楼梯走去。

    “小姑,立恒,回来了。”沈玉珍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口处,于是母子俩刚一进门口,沈玉珍便是看到了。

    “嗯。”沈婵娟一声轻应,却是没有抬头的意思,卫立恒亦是将头垂的很低很低。

    “你们继续,我和恒恒先上楼了,不打扰你们了。”沈婵娟一手半遮着自己的脸颊,朝着楼梯走去。

    本来以为对于她这般的举动,沈老太太会有所好奇而问她什么话的,却不想沈老太太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恒恒没事吧?”问完,继续打着手中的麻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沈婵娟愤愤怒咬牙,拉着卫立恒快速的上楼了。

    “妈,我怎么看婵娟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倒是汪秀梅看出了些不妥来。

    “哎呀,妈,小姑哪有不对劲。”沈玉珍一脸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她要是有不对劲的话,那还不得大吼大叫啊。”

    沈老太太嗔她一眼,“哦,敢情你沁姑在你眼里就这样的啊?”

    沈玉珍咧嘴一笑:“奶奶,这可是你说的哦,不是我说的。以琳姐,你说是不是?你也听到是奶奶说的吧。”

    梁以琳抿唇浅笑不语。

    四人正继续玩着麻将,那边却见着刚上楼的沈婵娟提着一个小行礼箱,与卫立恒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婵娟啊,这么晚了带着立恒要去哪啊?”汪秀梅放了一张牌,转头问着沈婵娟。

    “妈,大嫂,这个家已经是没有我们母子俩的位置了。”沈婵娟侧着头,略带哭腔的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外嫁的女儿,还是一个死了老公不被婆家接受的寡妇,现在是无处可归,死讫白懒的带着儿子懒在娘家而已。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我现在就带着恒恒离开!”

    “啪!”沈老太太将手中的牌重重的往桌上一拍,“这话谁说的?谁敢赶你走!你是我的女儿,你姓沈的!谁敢赶你出这个家门?!”

    终于,沈老太太发现了一直垂着头的沈婵娟母子俩的不对劲了,从椅子上站起朝着他们走去,“娟儿,恒恒,干嘛从进门就一直低着头?”

    垂着头的沈婵娟嘴角扬起了一抹逞笑,终于上朝着她的方向前进了。敛去唇角的那一抹逞笑,猛的一个抬头,让自己那印着五个手指头的脸对上沈老太太,然后又一把将卫立恒的脸抬起,让他那一脸指甲痕的脸完全的呈露在沈老太太的脸上。

    见此,错错愕震惊的不只上沈老太太了,就连汪秀梅,沈玉珍以及梁以琳均是用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母子俩。

    “这……”沈老太太刚一走到母子俩面前,乍这么一看,猛的往后退一两步,差那么一点就摔了,幸好卫立恒一个手快给扶住了。

    “怎……怎么回事?谁……谁打的?”沈老太太手指微颤的指着沈婵娟的脸又移到卫立恒的脸,震惊中是满满的愤怒。

    这个女儿是她老来女,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打她一下。这个外孙更是她视如孙子一般的人,她都没碰过他的手背一下。可是现在,他们脸上不是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且还是两边脸颊都有,就是满满的指甲痕。

    突然之间想到,是沈立言如旋风一般的跑了出去,然后就是沈婵娟跟了出去,而且似乎是和卫立恒有关。那,莫不成,这是沈立言给打的?

    这是沈老太太在看到沈婵娟母子俩脸上的伤时,想到的第一个念头,而且就沈立言那个性子,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再者,沈老太太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一件事,是和南晚鸽有关的。是她不想看着沈立言与南晚鸽就这么不清不白,不清不楚,暧昧又混乱的关系,所以想要把梁以琳介绍给沈立言。然后又不想南晚鸽碍手碍脚的,于是和沈婵娟母女俩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梁以琳出现在沈家的今天,让沈婵娟把南晚鸽给骗出去,然后最好就是给她找外男人,让那个男人把南晚鸽给搞定了。

    如是一想,沈老太太越来越觉的很有这个可能。

    那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丑陋与狰狞。

    “他……沈立言打的?”沈老太太的声音有些些的颤抖,脸色正的十分的难看。

    “奶奶,你没事吧?”梁以琳一脸关切的扶着沈老太太问道。

    “妈,你怎么样?”汪秀梅亦是满脸担忧的替她轻拍着后背,“婵娟,真是立言打的?”看着沈婵娟母子俩脸上的伤痕,汪秀梅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外婆,大舅妈。”卫立恒满脸满眼的尽是委屈,甚至眼睛里还汪起了两滴马尿。

    沈婵娟亦是滚出了两滴金豆,伸手一抹那两颗豆子:“立言是有这个能力,但是他还不至于对我这个小姑下手。是沈英姿打的,那些难听的话也是她说的。妈,你说我和恒恒还能继续在这个家住下去吗?你都不知道她还说了怎么样难听的话啊,我这张脸真是没处摆了。”

    沈老太太一听沈英姿这三个字,顿时的像是被人拿了锤子在她的胸口处锤了几下一般,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恨啊。

    “死丫头,个陪钱货,竟然敢这么大逆不道,连姑姑也打!那下一次是不是连我这个奶奶也也动手了!珍珍,打电话给你二叔,叫他带着官雪莲,我倒是要听听他们怎么解释!”

    “哦,哦!”生怕不够乱的沈玉珍那叫一个兴奋,拿起手机就是一通火上烧油:“喂,二叔啊,你赶紧和二婶一起过来吧,你女儿啊,把奶奶给打了!”

    沈建业作为h大的副校长,正好有一个很重要的讲座,乍这么一听,直接将手中的稿子往校务主任手里一扔,将讲座交给他后匆匆的前往沈家。

    一边开着车,一边拨打着沈英姿的手机,却奈何沈英姿的手机没电关机,而她自己正忙着园里的事情不自知。

    再于是,沈建业怎么都打不通沈英姿的手机后又赶紧给官雪莲打电话。然而却这是么凑巧的,身为医院妇产科主任的官雪莲又正好在给一个产妇做剖腹产手术,更是不能接听他的电话了。

    沈婵娟和卫立恒母子俩对着沈老太太那是一翻的是非黑白的曲直颠倒,直说因为沈英姿见不得卫立恒这个外孙却比她这个姓沈的孙女更得沈老太太的宠爱,因为卫立恒正好遇见南晚鸽喝醉了,生怕她开车回来危险,那就帮她在酒店里开个房间,让她在酒店里休息一晚的。却不知刚好被同样去酒店开房间的沈英姿给看到了,于是沈英姿楞是说卫立恒企图对南晚鸽无礼了。还就这么打电话给沈立言添油加醋的说卫立恒怎么怎么对南晚鸽不轨了,甚至还对她这个当姑姑的动手了。

    边说边将自己的脸往沈老太太面前一凑,又拉过卫立恒让沈老太太看的更清楚。

    “妈,你说我那二嫂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啊!再怎么样,我也是她姑姑,是她长辈!她一个读了那么多书的研究生,怎么就这么的无礼啊!她就这么指着我的鼻子骂啊:你当你是谁,你是一个害死自己老公被婆家赶出来的后死皮懒脸懒在沈家的寡妇!如果不是我哥赏你一口饭吃,你们母子俩就去街头讨饭吧!我才是姓沈的,我才是沈家的孙女,你不过是一个嫁出去的陪钱货!我哥给你一口饭吃,你就该偷着乐了!妈啊,大嫂,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这么指着我的鼻尖骂啊,我还有这个脸呆在这个家吗?这个家是他沈立言争下来的,沈立言是她哥啊!妈,你说我二嫂怎么就和我大嫂差这么远呢,我二哥这是什么眼光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女人当老婆啊,不给我们沈家留个后也就算了,生个女儿竟然这般的对自己的长辈啊!”

    沈婵娟一边说一边哭,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凄楚无比。

    沈老太太越听,脸越叫那个黑,气的那叫一个抖。

    “沈奶奶,我看我今天还是先回家吧。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再来看你和阿姨和姑姑。”梁以琳很识进退的对着沈老太太说道。

    这个时候,如果她这个外人再继续留在他们沈家的话,那只会让他们觉的她很不识趣,很没有礼貌了。

    梁以琳自己也是大家庭出生的,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自然是懂的。

    这个时候,沈家正是关起门来解决家丑的时候,那么她这个外人又怎么还可以继续观戏呢?若真如此,只怕是她与沈立言之间是更不可能了。

    听罢,沈老太太的脸上扬起一抹不好意思的表情,“以琳啊,奶奶真是对不起你啊。本来是想让你来玩几天陪陪我这个老太婆的,却是没想到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啊,”梁以琳大方的一笑,“一家人嘛,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矛盾和摩擦的。奶奶,我偷偷的告诉你,其实我们家也有的。所以,奶奶你放心,我懂的,绝对不会和外人的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让老季送你。”

    “ok,谢谢沈奶奶。”

    沈建业开车火急火燎的赶到沈家。

    “妈……”

    “啪!”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他的脸颊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然后便是见着沈老太太如视仇人般的怒审着他,“你要心里还有我这个妈,还有我们这个家,你就给我把婚离了!我沈家供不起她官雪莲那尊大佛,养不起沈英姿那个不孝女!”

    ……

    当清晨的一米阳光穿过那薄薄的纱帘,暧暧的照射在那三米大床上时,南晚鸽习惯性的睁开了双眸。

    懒懒的,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掀被起床……

    差那么一点,南晚鸽就从床上给跌了下去。

    若大的三米大床,白色的贡缎锦被。呃……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两床缎被,一床是盖在她的身上,另一床……被角遮着沈立言那健硕的腰际,露出他那精美的胸膛以及他那修长的长满腿毛的双腿。

    虽然说他的腿上尽是毛绒绒的腿毛,但是在南晚鸽看来却是如此该死的性感加狂野。再加之那暧暧的阳光,异显的他是如此的秀色可餐,直让她移不开双眸。

    南晚鸽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朦朦胧胧外加秀色可餐的诱惑,隐约间却也感觉到这不是她的房间。可是,她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房间还……还上班他的床?

    他的房间,他的床?!

    倏的!

    南晚鸽掀开被角,眼眸望向被子里的自己。

    完了!

    衣衫半解,春光隐现,而且半解的衣服下面即木有bra也木有小三角。

    什么个情况?

    冷静,冷静!

    深呼吸,慢慢的回忆。

    她接到高阳的电话。

    她和高阳说清楚了,以后各走各的,互不相干。她说祝福他们,然后帅英俊送她回家。

    在沈家别墅门口,遇到沈婵娟,沈婵娟说要去见朋友,让她开车送她去。

    好,她开车。然后是到了森美广场酒店。再然后,沈婵娟硬是拉着她进了二楼的西餐厅。然后她和一个叫的人见面,那是沈婵娟故意给她安排的相亲。再然后沈婵娟走了,接着她和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了。

    然后,好像……好像是卫立恒在她面前坐下了。再然后她好像感觉很不舒服,之后依稀记得是卫立恒扶着有些迷糊浑噩的她,好像是进了电梯。

    再之后,她好像把卫立恒给打了。

    接着好像是鸟和英姿,还有立言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再之后……

    呃……

    南晚鸽越想脸越红的发烫了。

    虽然是神智不清的,浑浑噩噩的,但是她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色引诱的他。

    她好像说了:当女朋友做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然后……,然后……好像是她扑倒了木瓜哥哥的。

    偷偷的斜一眼依旧闭目熟睡中的男人,南晚鸽那叫一个羞涩的想钻床板啊。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酒后乱性啊,她竟然把木瓜哥哥给扑了。

    虽然说,她确实是不反感当沈立言的妇朋友的,可是……可是也没她这般神速的好不好,前几天才说要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的,这才几天而已,就直接把他扑倒吃净了?

    话说,不应该是他把她扑倒吃净的么?

    为什么这到了她的身上就反过来了呢?

    怎么就成她如饿狼扑食般的把他给扑了呢?

    南晚鸽那叫一个纠结的恼悔啊。

    然而,当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瞄到床上那堪比模特有过之的完美身材时,不禁的眉梢眼角都乐开花了,更是移不开双眸了。

    嗯,虽然说木瓜哥哥身材她是看的多了,但是这么近距离,这么暧昧,这么偷偷的看还是头一次。

    沈立言睁开双眸的时候,正好与她那红果果的垂涎探视他的眼神相迎。

    当四目相视的那一刻,沈立言是微微的弯起唇角,双手往脑后一枕,好整以瑕的望着她。

    而南晚鸽在对视着他那浅笑中带着暧昧,暧昧中又夹杂着灼热的视线时,却是如做贼当场被抓包一般,心虚而又忙乱的想要退开。

    然而,不管她怎么退,他那如炬般熊熊燃烧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南晚鸽略显有的些心虚中带羞涩的揪了揪被角,美目低垂不敢与那灼视着她的双眸对望,揶了揶嘴角,纠结中带着不知所措:“对……对不起,我……我……好像失……失控了,不是……不是故意的。”

    嗯,真的不是她故意的,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对,绝对是酒的原因。

    这一刻,南晚鸽很有责任心的把这个巨大的失误推给了那一杯酒,而非是她自身的原因。

    闻言,沈立言抿唇浅笑,微微的一个侧身,枕在脑手的双手一手抚着自己的微微冒出一点胡渣沫的下巴,一手手肘撑床手掌支着脑袋,好整以瑕道:“西西,我不介意你可以多失控几次,其实……”

    南晚鸽猛的直摇头,如拨浪一般的摇头,然后又点头,如捣蒜一般的点头,明眉的双眸扑闪扑闪如璀璨的星星一般的凝视着他:“你……这算是要我沉欢?”

    沉欢?

    沈立言微微的一怔,那望着她的黑眸却是异显的越发的深邃而又精沉。唇角处的那一缕笑意却是更浓了,大有一种让她沉迷于他的微笑之中而不能自拨的感觉。

    见着他那笑的如此高深莫测而又暧昧万般的笑容,南晚鸽更是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

    如杏般的双眸更是困惑万般了。

    见着她如此茫然而又迷惑的表情,沈立言依旧笑而不语。

    其实他想说: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何来沉欢?

    然而,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继续误会。

    沉欢是吧?

    他真的很乐意的。

    指了指那套挂在试衣镜前薰衣草色系的雪纺淑女裙,然后揉了揉她的头顶:“还不去换衣服?是不是还想沉欢?”

    猛烈的摇头过后,是南晚鸽如箭一般的窜出被子,拿过那套裙子飞一般的躲进了洗浴室。然后,当洗浴室的南晚鸽看清楚裙子里面挂着的36b的同样薰衣草色的bra和小内裤时,脸上更是如火烧般的发烫了。而房间里传是传来了沈立言那十分愉悦的畅笑,羞的南晚鸽恨不得将自己摔进那浴缸里,再也不出洗浴室。然而让她很失望的是,浴缸里半滴水也木有。

    “妙~~,

    娘子,

    a—ha”

    南晚鸽包里的手机响起。

    因为包是放在靠洗浴室这边的墙角踢脚线旁边的,铃声响起时,沈立言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转身那一刹那,整个人再一度的僵直了,神经线再一度如橡皮筋一般的被绷紧了。

    大床正好对着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此刻,那朦胧的玻璃内印着的正是南晚鸽那曼妙而又玲珑有致的身材。

    隔着那朦朦胧胧的磨砂,更有一种若隐若现中带着美妙的感觉。

    再经过昨天晚上,南晚鸽的一翻撩拨引诱,这一刻,沈立言的视线再无法移开。

    话说,岑海鸥还真是无形中将他们推了一把。

    酒店每个楼层有一个房间是专门为那些新婚的小夫妻设的,就连洗浴室也是特地的选用了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为的就是增加夫妻情侣之间的情感。这个房间被称之为燃情一刻,每个楼层仅一个而已。

    偏偏岑海鸥昨天问服务员的时候,整个楼层也确实是只有这个房间是空着的。于是乎,完全不知情的岑海鸥就这么无形之中推动了两个人的迈进。

    手机继续响着,终于将沈立言从欣赏美人沐浴图里拉回,然后便是听到了洗浴室内传来南晚鸽的声音:“沈立言,帮我接电话啦。可能是英姿或者鸟打来的。”

    沈立言侧身从包里拿出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高阳”两个字时,眸中闪过一抹阴鸷。

    拇指按下接听键,还没来的及出声,那边倒是传来了高阳急切的声音:“晚鸽,我想了一整个晚上,我都想不通为什么你要提和我分手?到底我哪做的不对了?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用得着分手这么严重吗?”

    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丝丝的请求,就好似南晚鸽提出与他分手之于他来说有多大的痛苦一般,犹如那天塌地裂一样。

    听到高阳的声音,犹如是那之于一个男人来说完全没有尊严的讫求声,沈立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继续!”

    电话那头的高阳瞬间的僵化了,拿着手机浑然不知该做如何的反应了,甚至于他的脸都是灰白如姜丝一般了。好半晌的,他才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颤蘶蘶的说道:“栾……栾总?”

    栾总?

    这两个字又有某种程度上刺激到了沈立言的某一根神经。他的眼眸里再一度的浮起一层如狙击手瞄中猎物般的狙杀。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南晚鸽换好了衣服从洗浴室走出,看他光着上身半斜靠在床头,慵懒之中却又透着一份猎杀,她的手机正被他拿在手里。

    她整了下裙摆,看他一眼:“谁的电话?英姿还是鸟?”

    南晚鸽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手机那头的高阳耳朵里,那头的高阳再一度的呈悬崖边的化石一般的硬化了。

    见着从洗浴室里走出,已然穿戴整齐的南晚鸽,沈立言并没有立马就挂断电话,而是一手拿着手机,然后十分从容优雅的从床上站直,毫不吝啬的将他完美的超模特般的身材展示在她的面前。对着她露出一抹溺宠的浅笑,伸手揉了揉她那已经梳好扎在脑后的马尾:“吃完饭送你去上班。”话落,手里的手机挂断,然后将手机往床上一扔,“一个叫高阳的男人打来的,好像问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哦,”南晚鸽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在听到高阳以及分手这两个字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一点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扬一下。拿过被沈立言扔放在床上的手机,三下两下的从通讯录里找到高阳的电话,然后就是毫不犹豫的按了删除。似乎,她连他的手机号码也没有记在心里,从来如果打他手机的话,都是直接翻找通讯录,然后按着通讯录里的记录打的。不像是沈立言的号码,虽然也是存在通讯录里,但是却从来都是很熟练的从脑子里跳出他的号码然后手指和大脑很同步的进行着。

    沈立方没有立马进洗浴室,而是双眸定定的凝望着她:“怎么删了?”

    他从来不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怀疑他的西西。

    南晚鸽轻松而又自在的耸了耸肩:“我从来都不觉的分手了还可以当朋友。再说了,我没觉还有必要与他有什么联系。你不说要去吃饭吗?怎么还不去洗漱换衣服?难不成你想这个样子去吃饭?沈立言,莫不成你想向反方向出名?”她一脸俏皮而又嬉笑的看着他。

    沈立言伸手往她后脑勺轻轻的一扣:“西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幽默细胞了。”

    南晚鸽又是调皮的一眨巴眼:“莫不成我以前没有?得了得了,赶紧进去洗漱。”边说边伸手将他往洗浴室推去。

    沈立言洗漱出来的时候,南晚鸽已经帮他准备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虽然衣服是与她的一起整套从名品店里送来的,虽然就这么一套完全不用挑配,但是南晚鸽却已经将衣服从衣架上取了出来,按着他穿衣的习惯顺序摆放在床上。

    沈立言穿衣服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先穿长裤再穿上衣。所以,每一次,他都是光着膀子系好了皮带之后再穿衬衫,然后系好领带后拿着外套下楼,吃完早完后再穿外套出门去公司。

    于是,这一会,南晚鸽帮他摆放的顺序自然是西装外套放在最下面,然后则是衬衫再上面是领带,再是长裤,而长裤上已经帮他穿好了皮带,最上面摆的是他那条贴身的平角裤。

    见着床上那摆放有序的衣服,沈立言和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小妻为自己心爱的丈夫准备的。

    南晚鸽正坐在床尾的床榻上,看着早间新闻。看到他走出,指了指那摆放好的衣服:“衣服都摆好了,赶紧换了吧。”

    沈立言拿过那放在最上面的平角裤,再一次走进洗浴室。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就当着她的面穿裤穿衣。当穿好衬衫的时候,拿过那条天蓝色的领带正欲系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雀跃,拿着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指尖着绕着,然后对着坐在床榻上看着电视的南晚鸽招了招手:“西西,过来。”

    南晚鸽放下手中的摇控器犹如很听主人话的小宠物般,十分乖巧的朝他走去:“怎么了?”

    他将手中的领带往她手里一放:“衣服都帮我理好了,那也不差这么一步了,顺便帮我打了吧。”

    他说的很有含义,但是她却听的很随意,一点也没往那个方向想去。反正帮他打领带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学打领带时便是拿他当人体模特的。然后学会之会,他便会三不五时的让她给他打领带了。似乎,她给他打领带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而已。

    然而有一次,他很一本正经的对着正在给他打领带的她说:西西,知不知道领带是不可以随便送人,也不可以随便给男人打领带的?

    她很娴熟的帮他打着领带,认真自然中带着俏皮的点头:木瓜哥哥是外人吗?是很随便的男人吗?

    她自然没有理解进去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但是却也把他的这句话给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虽然她与高阳交往三年,但似乎她从来不曾送他领带过,也不曾给他打过领带。

    曾经有一次她与吴超君一起逛店,吴超君觉的那款领带很适合高阳,便对着她提议买了送给高阳。然而她却毫不犹豫的以高阳没有配这款领带的衣服为由婉拒了。

    再然后,似乎她看到了那条领带最终还是在高阳的脖子上出现了。似乎应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之间就有已经开始了吧,只是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呃,南晚鸽,你跑题了。他们之间再怎么样,那都已经不关你的事情了。

    回魂之时,领带已经打好。

    沈立言很是满意的勾唇一笑,弯腰拿过放在床上的外套,右手很自然而然的搂上她的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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