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不进去?”其中一个穿着紧身短裤,化着浓浓的烟勳装的女子,见着卫立恒站着不动,有些娇嗔的推了推他。
“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就来。”卫立恒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然后走着南晚鸽的方向走去。
“晚鸽。”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在看到南晚鸽那泛着微微红晕,怎么看怎么都觉的想让人偿上一口的脸颊时,卫立恒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就在这一銇刹那,卫立恒似乎看到了一个绝色尤物一般,而这个尤物更是他垂涎已久的南晚鸽。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虽然他是十分的垂涎南晚鸽的美色,但是却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拨牙。
当然了,这个太岁与考虑自然指是的沈立言。
“大表哥呢?”卫立恒四下环视了一圈,却没见着沈立言的影子。
“立言?他没来啊。”南晚鸽觉的一个头两个大,就连眼前的卫立恒似乎也是有两个影子的。
“大表哥没来?”闻言,卫立恒的眼眸里浮起一抹窃喜,“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起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罢,起身去扶南晚鸽,却在手掌触摸到她那柔软而又带着隐隐微烫的肌肤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直接从脚底油然升起,直冲他的脑门。
情不自禁的手掌也就在南晚拿那温热的手臂上来回的轻抚起。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这是卫立恒在看到南晚鸽那晕红的脸以及触抚到她那火烫般的手臂时,唯一想到的。
电视里,小说里,不都是这般的吗?
被人下了催情药的人不都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神智不清而且还特别的火热,就好像是南晚鸽现在的这个样子。
被人下了药的人,唯一的能做的不就是那事吗?而且据说,被下药者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事情的。那么是不是说,就算他现在与她那什么了,她也不会知道的,只在在她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离开了,那便没人知道是他了?
从卫立恒懂得男女之事起,他便一直渴望着有一天能得到南晚鸽,奈何沈家的二楼,沈立方是绝不允许他进入的。于是,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丽如尤物般的南晚鸽,在夜里作为他遐想的对像。
就连她的一点皮毛,他也不曾沾边过,更别说像现在这般的如此亲蜜的搂着她了。
于是,精虫充脑的卫立恒就这么扶着南晚鸽朝着餐厅大门走去。
“卫少爷,您这是在带她去哪?”门口处,工作人员拦住了卫立恒。
“你没看到她很不舒服吗?我是她的家人,自然是带她回家!”卫立恒恶狠狠的瞪着工作人员道。
对于卫立恒的话,工作人员便不作他想了。他们记得,这小姐是与沈家二小姐一道来的,而沈家二小姐不就是这个卫少爷的母亲吗?那么,自然他们也是认识的。
于是,便也不再拦着。
此刻的卫立恒当然不会带着南晚鸽回沈家了,一门心思都想着要做那事的他,又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于是当然是想越快越好了,于是就这么扶着南晚鸽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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