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他的行为辩解着:他虽然没有除掉杨琼,但是却折磨着杨琼,他并没有违背自己的使命,并没有忘记复仇的大业,更没有辜负母亲的在天之灵!在傀儡般任人宰割的杨琼面前,才是沈碧秋真正的样子——暴戾、残忍、荒/淫无度。
他夜夜都要与杨琼行鱼水之欢,当然不仅仅是鱼水之欢,他更热衷于亵/玩羞辱杨琼,逼迫杨琼作出各种羞耻下流的姿态,供他寻欢作乐。现在杨琼当然不会反抗,也不知道什么是反抗,只是默然承受。有时候玩得狠了,杨琼身上几乎遍体鳞伤,而他哀哀哭泣的样子却让沈碧秋格外兴奋,愈发地变本加厉地发泄他扭曲的情/欲。有时候,看着杨琼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连江有余都感到可怖。他不得不提醒沈碧秋:“就算杨琼如今不过是一具人偶,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如今属下虽然已经稳住了他的胎息,但是一旦出现败血之症,属下也是无能为力了。”
沈碧秋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但是,经过这近一个月来的调/教,杨琼显得愈发羸弱,单薄如纸,只有小腹突兀地鼓起。他形容枯槁,目光呆滞,见到沈碧秋还会下意识地瑟瑟发抖,但却丝毫不会违逆沈碧秋,无比温顺听话,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魂灵的躯壳,不再对沈碧秋构成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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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沈碧秋一直守在杨琼身边,颇有些乐不思蜀,便将正事耽搁了不少,甚至对西北胶着的战事也有些无暇顾及。直到杨玲珑派人送来第五封密件,沈碧秋才不得不将杨琼的事暂时放下,叮嘱江有余时刻关注着杨琼的身体。
三个多月前陈州一役,杨琼和西谷连骈联手扳回一局,杨玲珑却损失惨重。尤其是韩固身亡,影子营受到重创,张谅不得不率残部回京,便在刘南图和杨玲珑面前告了沈碧秋一状,参奏沈碧秋挟众自重,为私利而放任韩固遇难,恐有不轨之心。刘南图生性多疑,随即命杨玲珑撤换他人,召回沈碧秋。杨玲珑却没有听从父君的告诫,只是拟函问询,她在给沈碧秋的函上措辞还算温和,但心中所存的疑虑却已溢于言表。
沈碧秋自然不会领命,早先便已经洒洒洋洋回了一封数千字的陈情表奏,将西北的局势分析利弊,将韩固之死轻描淡写成罗必武之过。又谈到自己若是在此时回京,便是功败垂成,势必将西北重镇拱手让给西谷连骈。他字字写得恳切,但杨玲珑收到奏表后只平静了不到月余,又突然连发数封密件,命他即刻回京。
沈碧秋将杨玲珑最近的几封信函一字排开,逐字逐句对比着她的措辞和字句,以揣测这位岷王殿下的心思。后面的两封函中,杨玲珑已经再无往日的客气,而是勒令他马上动身,言语简骇生硬,似乎已经蕴有雷霆之怒。然而最后一封密函中,杨玲珑却又命他启程赴通州待命,至于原因和此行的目的,只字未提。
这几封密函相隔的时间都不久,尤其是最后的三封,不过只隔了半日。杨玲珑先是急命他回京,又突然让他去通州。沈碧秋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京中这些日子并不太平,只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在京中早前就安插了几个探子,但是他翻了翻密报,却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一时之间,沈碧秋陷入了两难。如今他自然不能与杨玲珑撕破脸,却也更不能离开陈州。他坚信,只要能坚持数月,一定能拖死西谷连骈,不战而胜,更重要的,如今自己身边还有一个身怀有孕的杨琼。
沈碧秋紧锁着眉,端坐在案前。烛火偶尔抖动,将他的脸映照得斑斑驳驳。他喃喃自语道:“可惜时机尚未成熟……”然而,他的脑海中闪过杨琼的侧脸,心中微微有些沉醉。他无暇再做多想,便朗声道:“来人哪。”
门外有侍从躬身入内,恭敬道:“公子有何吩咐?”
沈碧秋靠在椅子上,神情略有些疲惫,他用指头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缓声道:“去请秦玉秦大当家过来,我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