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嘉?”阿虎的大嗓门刚在房间响起,却看到了自己的小兄弟戒嗔竟在那位受重伤的少女床边动手动脚。
“哎呦!”戒嗔忽地一声惨叫,两只手忙去捂住自己被敲疼的后脑,转过头去,看到了刚刚敲了自己脑袋的阿虎。
“你个小光头不学好,趁着没人跑来扒人家女孩衣服,才几年不见,你们五台山上的和尚们也教这个的么?”阿虎皱眉道。
“啊?”戒嗔先是一愣,在他的脑中还没有形成什么男女间事情,反倒是对阿虎打自己脑袋十分不解。
阿虎看在眼里方才发现该是自己想多了,脑海中怎么也没法将自己这小兄弟与登徒子联系在一块,便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在做什么呢?”
戒嗔一听便也忘了脑袋上传来的疼痛,赶忙侧身指着端木鳄儿的肩膀道,“虎子哥,你快看!”
其实阿虎也正直懵懂壮年,即便戒嗔没叫他看,刚刚眼角的余光都已经在端木鳄儿的身上扫了好几遍了。
“啊?”阿虎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虎子哥你快看快看,她身上是不是很奇怪?”戒嗔的正经不会是装的,而且话语中也着实急促。
“这个?”阿虎心说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是有意照顾他这个大哥吗?阿虎猛摇了摇头,正经地盯着端木鳄儿绷带下面干咳两声而后道,“?有点黑,不过?这女娃儿的身子骨真是不得了的结实,比老子手底下至少一半以上的小弟体格要好?”
“虎子哥你再摸摸这儿。”
“哦?啊!?”阿虎反应了一下才错愕起来。
但是还不等他明白过来,戒嗔已经拉着他的大手搭在了端木鳄儿裸露踹的肩膀上。
端木鳄儿先是昨夜里受到酷刑,今日又被冯胜的强大内力震伤,如今全身上下多处裹着白色的绷带,其中许多被血水浸染,裸露出多处胴.体,这让阿虎满脸通红,很是不自在,
或许便连他自己也很好奇,力大无穷的他怎么会被戒嗔那两只小手给抓了过去。
“感觉怎么样?”戒嗔紧蹙着眉头盯着阿虎。
“呃?滑滑的?”几乎是脱口而出。
“还有这里?”说着戒嗔已经爬起来去解端木鳄儿膝盖至大腿处的绷带,那里明显有条很严重的伤口,出了许多血,白纱布早已浸红。
“呃?我?我说嘉容,是?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你?你这?几年不见想不到你长大了这么多,可?是不是也成熟得太快了点?”阿虎说话早就没了调理,他心知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一双眼睛却怎也移不开这具动人的胴.体。
戒嗔似乎根本没听见,先是看了看纱布下的伤口,而后用手摸了一下,丝毫没有避讳,借着头也望向阿虎道,“虎子哥,你也来摸一下!”
“这?这也太客气了??”阿虎臊红着脸,声音低得几乎不是他自己的,那只大手却也不听了使唤,正一点一点地朝着端木鳄儿腿上伸去。
阿虎的二十二年生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忸怩,若是他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想必也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说到耳光?
正当阿虎的那只大手距离端木鳄儿腿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只有数寸之遥时,
“啪!!”
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不偏不离地打在阿虎的左脸颊之上,霎时间便是一只通红的掌印,还渗着血丝。
单是听声音便知道,这一巴掌绝不简单,若是常人非打晕不可。
“你?看够了没有!”
一道虚弱,却又阴狠狠的声音想起,这才如同一盆凉水将阿虎从头浇醒,阿虎一怔,对上了那对要杀人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正是?
端木鳄儿。
“姑?姑娘,我?这?我只??”阿虎理亏,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劲风一道,反手又是一巴掌打来,阿虎身体一侧便躲了过去。
常年在外打仗的阿虎本就有着极高的警惕性,第一把掌打得他猝不及防,他自己也心道女色误人,上一次自己如此没有防备都不记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还?说什么,我?我要杀了你!”端木鳄儿咬牙切齿,阿虎还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
“姑娘,这不是?我,不是我?”阿虎灵机一动,当机立断决定做一回自己过往最不齿做之人?
叛徒。
“是他让我摸的!”
阿虎一只大手直指戒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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