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郡王这一声怒喝,全场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而场下的杜力却好像有难言之隐,也不打算开口,气得赵郡王直拍凳子。
而哈次也是被那个伯将军的脸色吓得不敢开口,其实那个伯将军已经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刚刚的比试,说真的,要不是杜力手下留情,哈次的确这个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就在刚刚那电光石火之间,杜力手持长剑本来是可以轻易的就刺穿哈次的胸膛,而哈次的刀却因为短,所以刺不到杜力,就当杜力也为自己必将命丧黄泉之时,杜力却调转了剑尖,只用剑柄袭击了一下哈次的胸膛,而杜力因为放弃了那一剑,所以也被哈次刺在了手臂之上。
赵郡王见杜力在自己的怒喝之下居然还没有开口,心里很是生气,正欲发火,而站在杜力一旁的哈次再也看不过去了,道:“对不起,将军,我得说出真话。”
接着哈次才娓娓道来,最后还抱拳对杜力说了一身“谢谢剑下留情”。
赵郡王听到哈次的讲述,脸上的怒色渐去,取而代之的是得意洋洋的傲慢,道:“哈哈,杜力,好样的,居然连原自己受伤也要放过他人,好,重义气之人我喜欢,来人,重赏杜力黄金三百两。”
听着如此丰厚的奖赏,在场的很多的张大了嘴巴,呐呐无语,而杜力却是毫不在意的谢过了赵郡王之后就下去了,好像完全不在乎那三百两黄金的奖赏。
“伯将军,我看最后一场就不用比了吧!”赵郡王得意的说道,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藐视,看不起那个伯将军之意。
“为什么不比呢?难道王爷是在替我担心三场都输了,没有脸面回去?”那个伯将军疑问道。
“伯将军误解了,只是我看夜也深,你一路舟车劳累,也该早点休息休息。”
“谢谢王爷的好意,我常年征战在外,这些苦还是能够吃得消,呵呵,你就不用担心了。”
赵郡王见那个伯将军有些不识抬举,道:“是啊,伯颜,伯大将军有谁没有听过你的大名呢!呵呵,不过今天实在是很晚了,我也写累了,要不明天比试怎么样?”
赵郡王咄咄逼人的说道,明显就是自己做出决定然后通知一下伯颜而已,而伯颜人在大宋境内,更处于这赵恭的府邸,处于寄人篱下的环境,不得不低头,道:“也好,就按照王爷说的办,那我就早早休息了。”
“伯颜,伯颜,伯颜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南宫元明心里呢喃道,现在他终于那个气质绝佳的人伯颜,而且还是一个常年征战在外的大将。
想到这里,南宫元明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慧玦的身影,“她会不会与他有关系呢?”心里想着,不觉得一惊,身子都有些冰冷起来,暗想道:“慧玦啊慧玦,你可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关系,要不然我们就,就···”南宫元明想到这里,竟然不敢想下去了,心里更加的胆颤。
庭院里的人已经走光,那一盏盏灯笼却还在激情的燃烧着,黑暗的角落里,那个两个躲了很久的人终于可以舒展一下筋骨,大声的呼吸呼吸空气,此时的碧绿亭看来却分外瑰丽,刚刚由于激战而忽视了这庭院里的风景,这里建筑设计的鬼斧神工,高屋建瓴,在红彤彤的灯笼照射下也掩饰不住那从屋檐上油漆的闪闪金光。
庭院里非常适宜的花草树木,在红彤彤的灯光和闪闪金光的觥筹交错之下映衬的分外神秘,如此美景真是世上一绝,可惜,南宫元明和慕容飘雪不是欣赏美景,他们穿过了无数房屋,却仍然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而慕容飘雪却感觉有些疲惫了,连脚步都懒得迈了。
南宫元明没有办法,只得强拉着慕容飘雪的手往前方走去,而前方去是黑漆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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