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知有更好的选择,可以对府中更好,可她却偏生一意孤行,若我是宁远侯府长辈……”
众人利用舆论,讨伐季幼笙。
季幼笙虽然早有准备:知晓今日这场仗会有些难打。
但她确实一时手足无措住了,因为众口砾金。
云夫人瞧见这一幕,帮忙道:“笙笙,针对众人所言,你有何话要说呀?”
季幼笙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目光坚定的扫射过下方众人。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家变得更好,我亦然。”
“大家目前口中讨论的事情,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定会理解我的做法。”
她说着,还隔着老远的地方,看了云彰一眼。
“其实我本来也有些事情想要单独和云老爷、商讨一下的。”
“不过既然您当众提出疑问,我也只能率先回应了。”
她一副遗憾模样,接过来福递过来的纸张,一一分发给众人。
“其实收到这些证据的时候,我是震惊的。”
“我没想到,安姨娘她竟然在私底下,和别人苟合了十几年之久。”
“甚至、她认识云三老爷的时间,比认识我爹的时间还要早。”
众人一目十行看完手中的书信,甚至还交换着看。
看向场中临近而坐的安姨娘和云彰,眼底氤氲着八卦气息。
季幼笙也状似无意地扫过安姨娘和云彰的面色。
瞧着两人唇无血色,震惊恐慌。
心一下子如被安抚住似的,愉悦了起来。
但她的面上仍旧是苦大仇深,痛心不已。
“若信件所言为真,人证所言亦为真。”
“不仅是我爹爹被人欺辱了这么多年的问题。”
“季秀玉和季明德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孩子,还有得讨论查证。”
感受到身边那道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安姨娘惊恐万分。
季幼笙究竟是怎么得知这么多消息的?
她的手里,还抓着多少她不知道的证据?
若是那件事真的爆料出去了,她图谋了大半辈子的事情,岂不是落了空?
安姨娘花容失色时,刚忙完回来的云家大房老爷云彪,也出现在了大众的视线中。
他本想着过来看一看这春日宴进展得如何了。
再顺带给自家姑娘找个满意的郎君。
可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重磅的消息。
自家庶弟是什么德行,他很小的时候就一清二楚。
如今见着季幼笙连证据都往外发了,更是毫无怀疑。
他怒道:“逆子,还不快跪下!”
“你这般放浪行事,丢的是我云家的脸!”
“你可知自爱两字,是怎么写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云彰,有夫之妇,你也去勾搭?”
气势汹汹的脚步停在云彰的跟前时,响亮的一个大巴掌也落在了云彰的脸上。
云彰还没从恨意中回过神来,就被打懵了。
他抬起头,质问:“大哥,你不信我?”
“我信了你多少次了?可你哪一次不是只会让我失落?”
云彪眼底满是恨铁不成钢。
打了一巴掌后就像没力气似的说。
“你走吧,即日起,我们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