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住处,做好了一切工作,临睡之前,季幼笙整个人还沉浸在欢喜之中。
“夫君,没想到你不仅生意做得好,其他方面也好厉害。”
绘画一流,做出来的纸鸢飞得又高又远……
顾寒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所以夫人那个时候、很舒服,对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插科打诨,季幼笙已经成了秒懂女孩。
她小粉锤捶向了顾寒安的胸口。
“你正经些!”
顾寒安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何时不正经了?”
“我与自己的夫人开两句闺房蜜话,不可以吗?”
季幼笙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会引发些什么不必要的运动。
立刻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不过夫君,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纸鸢的?”
她都不会……
顾寒安神色在不自觉中变得怀念。
喃喃:“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故事了。”
季幼笙微微一笑,扯着他往前。
“那就不说啦,今日劳累了一天,我们早点睡吧。”
顾寒安似笑非笑道:“笙笙是想睡觉、还是想睡我?”
“睡觉!睡觉!”
季幼笙立刻回应,生怕晚了一步,就被顾寒安按头似的。
顾寒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来笙笙还是怕我的。”
季幼笙翻了个白眼,一下子将自己全都裹进被子里。
“你可别再闹腾我了,明日还有一个春日宴呢,到时候我要做一件大事,不容有失。”
顾寒安一把将她连人带被的拥入怀中。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不乱来了。”
“不过明日,你还得万般注意安全。”
“要是不行,可以放心的将一切交给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结果。”
季幼笙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双眸灼灼。
“好呀,那我先倾尽全力,之后剩下的都看夫君的了。”
顾寒安给了季幼笙一个晚安吻,点了点头。
“好,你永远可以放心的将后背交给我。”
话才刚落,他的耳畔就传来了季幼笙均匀的呼吸声。
忍不住失笑之时,他刮了刮季幼笙的鼻子。
“你呀,就尽管放心睡吧。”
“你想要得到的一切,我一定会辅助你拿到。”
“不计成本,不顾一切,只要你想,虽难也有。”
翌日,顾寒安夫妇一同乘坐马车,前往云府,参加春日宴。
不过入门,便瞧见了花团锦簇,流水潺潺,假山环绕,美不胜收的一切。
季幼笙感叹:“云家人可当真会享受生活啊。”
这些建筑虽然瞧着较为常见,但是堆叠起来,价值不菲。
京中不少权贵的家中,怕是都没有这样的手笔。
顾寒安失笑,捏了捏季幼笙的小手指,压低声音。
“我们可以眼见他万丈高楼平地起,又见他楼塌了。”
季幼笙掐了一把顾寒安腰肢的软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事以密成。”
顾寒安忍不住弯弯眉眼,笑了。
有他在,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过他担忧的,却是李争那个不确定因素。
若是李争再开口,笙笙会不会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