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疾跑,又因不小心绊到石头,摔了个跤。
滚了一圈,在安姨娘面前跪地磕头。
“夫人,您快让府医过去瞧瞧吧!”
安姨娘心慌意乱,箭步往季明德的院子方向走去。
季秀玉撇撇嘴,随口问:“弟弟不是在上课吗?好端端的,怎么会去爬树?”
安姨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往前的脚步停顿几秒。
回头,盯着宝来:“怎么回事?”
宝来被她的语气吓到,慌忙又跪了下来。
“那些、那些夫子这两日都未曾来上课。”
“那你为何不说?”安姨娘抬脚给了宝来一脚。
“若是我儿有任何损失,我让你陪葬!”
宝来苦着一张脸爬到她的脚下,面容戚戚。
“我也想说啊,夫人,可是小少爷不让。”
“您又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我、我抽不开身。”
“至于旁人,小少爷以他们家里人的性命威胁,谁敢胡说?”
安姨娘神色冷到了极点,又抬脚给了他一脚,方才转身离开。
不过这一次,她们刚到季明德的房中,就被一张大网遮住。
屋内早已没了季明德的身影。
而她们不过挣扎几下,就彻底昏了过去。
是夜。
两道锋利的叫声从定远侯府距离最远的两个院落中传出。
安姨娘一手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猛地拢紧被子。
她已不是不识情况的姑娘家,只闻着空气中的味儿,便知前不久发生了何事。
可令她更为崩溃的是,那个男人落地之后,再床下还爬出了另外几个男人。
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乞儿服,对着她咧开嘴笑着,又将她折磨了一遍,方快速离开。
安姨娘压根不敢声张,只能一遍一遍的洗着身上的污渍和痕迹。
想要粉饰太平,却不知、噩梦已经降临。
另一头,季秀玉和季明德四目相对。
他们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却都是光着身子的。
衣裳全都不知所踪。
而、季明德的房间极大,衣帽间在隔壁房间中。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两人争夺着,互不相让。
却没成想,被子被他们扯烂了。
两人尴尬的盖着关键部位,最后还是季明德跑去拿了衣裳,给季秀玉套上。
季秀玉看着四周无人,生怕此事宣扬出去,会坏了她的名声。
提点季明德:“明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你房间的。”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明白了吗?”
季明德虽然还小,不过却肯定点头。
“姐姐你放心,我保证会瞒得死死的,绝不让任何人知道。”
季秀玉松了一口气,随意关心起:“听说你爬树摔到了,现在人没事了吧?”
“没事了。”
季明德轻声回话,又推了推她。
“姐姐你快出去吧,免得等会来人了,我们就说不清了。”
季秀玉觉得今日的季明德有些奇怪,不过看到他红了的耳垂时。
脑海里又蹦出了另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