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并未近你身,妹妹是自己恍惚掉下去的,既然如此,那妹妹好好回去休息吧,别再我这里了,要不然我这浑身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季幼笙墨瞳紧攫着季秀玉的面容,心中的猜测逐渐得到证实。
眼神也带着几分陌生的冷意。
他们算计她的东西,不配得到她的关心和眼神!
季秀玉余光留意到季幼笙的面色和动作,心慌乱如麻。
她要是再不有所动作,这一次很有可能会彻底失去季幼笙了!
季秀玉抽噎两下,抬起头,紧紧地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强忍着泪水,用通红的眼眶看季幼笙。
“姐姐,我冷。”
竟是想这样轻描淡写带过刚才的话题。
季幼笙毫不犹豫的往前走去,随口吩咐彩杏。
“带二小姐去客房换身衣裳,再请府医过去看一下。”
神色中端着不过多参与此事的疏离。
季秀玉恸哭起来,尖利的哭声宛若刀子一样戳人。
季幼笙脚步停顿一秒,最终毫不留情地往前走去。
心绪有些不稳,头脑也有些晕沉沉的。
似乎之前那些都好像镜花水月的假相一样。
可刚走了没几步,却被人拥入怀中。
熟悉的雪松味传来,她绷紧的肩膀松了下来,喃喃唤:“夫君。”
顾寒安刚入府就知道锦鲤死了,起初远远听着,以为是她哭了,心急如焚。
刚穿过小径,将她拥入怀中时,才放下心来。
不是她就好。
顾寒安柔声问:“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的余光穿过季幼笙的肩,看到季秀玉湿漉漉的,低低痛哭着,眉目不自觉拧紧。
季秀玉瞧见顾寒安回来了,瑟缩着站起身来小声说:“世子,姐姐她不是故意推我下水的,你不要怪她。”
话落,就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顾寒安看。
她的身段窈窕,湿漉漉的衣衫紧贴时,透着几分纯又欲。
季幼笙瞧见这一幕,眸色顿时又冷了几分。
可顾寒安不过一眼就撇过脸去,呵斥:“彩杏,没见客人落水了?”
彩杏抿紧薄唇,不悦地捡起地上的刺绣披风,强硬往季秀玉身上套。
语气讥讽:“二小姐可要盖好了,莫要再脱了,这要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你要勾引世子爷呢!”
“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该守女德,别去做那些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季秀玉被她说得面目一臊,没好气地说:“彩杏,你说什么呢!”
“世子是我的姐夫,我怎么可能……”
说到最后,话语娇娇滴滴,配上那惨白小脸,更惹人心疼了。
季幼笙从顾寒安怀里出来,看着季秀玉弱柳扶风之姿,美丽又脆弱。
心冷不丁一提,面色霎时发白。
顾寒安大手揽上季幼笙腰肢,大拇指指腹在她腰后画了几圈。
“我的夫人自不会做出推人之事,怕是季二小姐感觉错了。”
“既然你想自证清白,不若再跳下去一次看看?没准是你想以身涉险,陷害我夫人也不为过。”
他一口一个“我夫人”,季幼笙听得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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