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他在京中给人的印象可是冷漠又无情的。”
“放心。”季幼笙安抚似的拍了拍季秀玉的手背。
“我们真的相处得挺好的。”
季秀玉脖颈僵硬,语气不自在的嘀咕:“可你们从前明明……”
季幼笙笑着打断她的话,道:“从前的事都过去了,那时候是我们不懂事。”
关于她和顾寒安等人的过去,她如今已经不希望在任何人口中听到了。
她要等自己恢复记忆,慢慢想起,杜绝任何人从中作梗。
季秀玉抿唇,没成想季幼笙会一点都不好奇过去的事。
她试探地说:“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我保证细无巨细,绝不骗人。”
“你现在知道的消息都是顾寒安等人告诉你的,没准他们有什么事情偷偷瞒着你呢?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不了。”季幼笙眼神投向远方,声调轻快。
“该知道的时候我总会知道的,你无需再说此事了。”
季秀玉轻轻地垂下眼睑:“那也行吧。”
两人沉默间,她又有一句没一句说起这些年的生活,不过大多挑的都是不尽人意的。
等季幼笙面上划过担忧时,她也在心中打好了腹稿。
伸出白皙的小手揪了揪季幼笙的衣角。
“听姨娘说,你前段时间落水生病了,记忆有损,如今应当是、好些了吧?”
一来先道歉,聊了挺久,才开始关心起她的身体。
季秀玉的话题打开方式是不是不太对?
季幼笙心中疑虑丛生。
季秀玉脸上略过紧张,神情像只犯错的小狗。
小声讷讷的委屈道:“我刚才本来想先问的,又担心姐姐不理我,所以就先处理之前的情绪了。”
季幼笙如信了般,慵懒应道:“嗯,没事,我好多了。”
季秀玉脸上端着浅笑,但眼底却黯淡得有些落寞。
水唇微微抿起,放在大腿上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又松开。
很快又侧目看向季幼笙,眼眶染着薄红:“姐姐和我好像、越发生疏了。”
她孩子气的落泪:“一定是我太无趣了吧,成亲之后只顾着笼络夫君的心,连怎么闲聊都忘记了。”
“要是我寻的话题都是姐姐感兴趣的就好了,这样也能和姐姐相谈甚欢了。”
季幼笙抿紧薄唇,似乎在斟酌用词。
好半响过去才说:“一家人之间,不必如此拘束,我只是有些乏了,不大爱说话,你别介意。”
季秀玉偷看了季幼笙好几眼,支支吾吾地问:“那笙笙你能和我说说你的御夫之术吗?”
季幼笙歪着头像是不解道:“此话怎讲?”
季秀玉黯然神伤,柔声诉说:“从前世子爷对你极其恶劣,你也不喜他。”
停顿一秒,她深呼吸一口气,才一鼓作气道:“你说你们现在挺好的,肯定是一方努力了,另一方给台阶。”
“可是从前你与我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世子,他毁掉了你原本想要的……”
“等下。”季幼笙语调生硬,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