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岸上,否则那鹅要是下了水,她就难抓住了。
沈柠刚要去找刚才不知道被自己随手丢到哪儿了的木棍,她一抬眼就见那木棍竟然出现在了陆霁的手上。
陆霁拎着那棍子就跟拎着一把剑似的,他漆黑的眼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
而后他手一伸,那木棍自前拦住了大鹅的去路。
沈柠这时候和陆霁的默契算得上是心有灵犀,她往后一站,挡住了大鹅的退路。
沈柠没有工具,只能张开双手来追鹅。
大鹅被二人前后夹击整得没有退路可言,扇动着翅膀想要逃离出圈。
可它再怎么努力,最终也逃不出被陆霁掐住命运的喉咙。
沈柠看着那鹅凶神恶煞地指着鹅的鼻子骂:“你说你干嘛要追我还咬我,不说就把你炖了。”
大鹅在地面上可谓是耀武扬威,但被陆霁抓着脖子提溜到半空中,又怂的跟个鹌鹑似的。
面对沈柠的问话,它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
陆霁笑道:“它要是真说话了,我们就得把它送到研究院了。”
沈柠也很无辜,她这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池塘,也是第一次和这些鹅打照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只鹅了。
陆霁看了看沈柠又看了看那鹅,试图在二者之中找出一些相同点。
忽然,他幽幽开口:“你穿的是羽绒服吗?”
“是啊,”沈柠脑子拐了个弯,顿时懂了陆霁是什么意思,“不是吧,还能有这种事儿。”
沈柠捏着自己的羽绒服,和大鹅大眼瞪小眼,“兄弟,莫非她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婆?”
沈柠话说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扯。
“要不试试,”陆霁问。
在陆霁的安排下,沈柠和她的羽绒服外套一人一边站在了大鹅的不远处。
陆霁松开手。
沈柠就看到那鹅左一脚右一脚屁颠屁颠地走到了她羽绒服那边。
它嘴巴一叨一叨的,看起来像是想把羽绒服叨破。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陆霁这下抓大鹅的脖颈已经十分熟练了。
在大鹅不善的目光下,沈柠从地上捡起那羽绒服抖了抖上面的尘土穿回身上。
“还真有这么扯的事儿啊,”沈柠不可置信。
她蹲下身试图和那大鹅讲道理:“你看我事先我也不知道这是你老婆还是什么亲朋好友的毛做的呀,更何况他一只鹅的羽毛也做不完这件衣服,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我花钱买件衣服还要被你叨。”
“行了,之前也不知道你是想为它们报仇,我就原谅你了,咱们按个手印,一笑泯恩仇。”
沈柠一手抓着那鹅的脚用拇指跟它盖了个章,盖完后她又觉得有点脏,把手按在它毛上蹭了蹭。
“好了,放它回去吧,”沈柠朝陆霁道。
陆霁做了回抓鹅工具人,听从沈柠的话将鹅放回水里。
却不料那个被抓了数回了还不长记性,它费力地从水上爬上岸,竟然还想叨沈柠。
陆霁眸光一冷,刚要抓起地上的棍棒,就感觉手上附上了一片温热。
“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