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但是对付张玉锦这样一个纨绔还是绰绰有余。
见张玉锦被打,他带来的人准备上前帮忙。傅初霁站在一旁,丞相府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便让你们横着出去。”这下,众人都止住了脚步。
张玉锦没想到傅初霁竟然放纵着陆随心的行为,只觉得今天自己也是脑子一热,非要上门找事,“你现在放了我,我便不跟你计较。”
见张玉锦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陆随心笑了一下,说:“我已经是有罪之身,怎么会怕得罪你?现如今就算是打死你,顶多我也就是一命赔一命。”
张玉锦瞬间慌张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了我,你打也打了,以后不再找你麻烦了。”
陆随心拎着张玉锦的衣领:“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只不过是委曲求全。”
说完,陆随心一脚踹向张玉锦的腹部,张玉锦的后背撞到了门槛上,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玉锦疼的脖间的青筋暴起。
陆随心走到张玉锦身边,又是一脚踹上张玉锦,“这一脚,是当初落水一事。”
傅初霁在旁边听着这话,躲避了下眼神。
“这一脚,是你父亲害的我全家入狱。”张玉锦疼的已经没有力气打滚了,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冒着冷汗。
陆随心蹲下身,阴戾的眼神盯着张玉锦,“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张之桥唯一的儿子,他会不会气死呢?”
“你敢!”张玉锦粗喘着气,“你父亲入狱那是他活该,他帮着四皇子密谋皇位,证据确凿。你如果今日要了我的命,等来日我表哥六皇子登上了皇位,我表哥定让人诛你九族!”
“我父亲不可能帮四皇子密谋王位!”陆随心抓着张玉锦的头发,强迫张玉锦抬起头跟他对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张玉锦笑道:“血口喷人又怎样?人赃并获,那密函就是在你父亲书房里翻出来的!”
“定是有人栽赃!”陆随心举起拳头要砸向张玉锦,却被傅初霁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陆随心回头看着傅初霁,傅初霁微微摇头道:“随心,住手吧。”
陆随心见自己要落下去的拳头被傅初霁抓住,不爽的“啧”了一声:“你们倒是蛇鼠一窝!”
陆随心另一只抓着张玉锦头发的手,直接将张玉进的额头砸向门槛。这一下极狠,张玉锦直接不省人事。
张玉锦被人拖了下去,一群人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陆随心和傅初霁。傅初霁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他刚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弱,“随心,我让大夫给你看看。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陆随心斜睨了一眼傅初霁,微露讥嘲,“不劳丞相费心。”
“随心,你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吗?”傅初霁心里着急,多日不见陆随心给他好脸色,“刚刚的事,你无需担心。张之桥那边,不会有事的。”
陆随心:“再怎么有事也是我有事,丞相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再忧神劳心。”
见陆随心不再说话,便起身道:“等下大夫过来,你一定要让大夫看一下。就当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好。”
陆随心没答话,傅初霁出了门,对管家说道:“让阿四过来见我。”
阿四很快被叫了过来,傅初霁坐在床边,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四,说:“看来你也知道我为何叫你过来。你既然能做主,我也不能留你在手下做事了。你离开吧。”
阿四猛地抬起头,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大人,你真的不要阿四了吗?”
傅初霁:“你故意对张玉锦传达我昏迷的消息,又放张玉锦进来。你要感谢今日随心并无大碍,不然你也不必活着在这儿了。”
“大人,陆随心对你真的那么重要?”阿四说,“大人可别忘了,陆澜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没忘。”傅初霁说:“是陆澜江的错,跟随心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