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下昨天在洛阳已休息一天了,思虑着王命在身,故今早回的成周多时不能随侍大王左右,幸而王颜不变,臣下之心终于了了”
“呵呵,就你能说话本王记得爱卿是出使的韩魏宋鲁齐吧,可有汇报的?来,我们随意走走,边走边说”周扁着急问到,其实最关心的还是魏侯的态度,说着二人便向河边走去,护卫们跟在身后
“回大王,列国态度一般,并未如何看重我王室,只有那齐侯多问了几句先王,又上贡了几匹丝绸,随后送到其余韩侯宋侯和鲁侯,臣下连面都没有见到,尤其鲁国乃是三桓执政,别说鲁侯,便是三桓臣也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至于魏侯,则引臣下于国中视察了一番,其用意无外于借我王室之名来显他魏侯得位之正臣下也与魏侯述说过,天子屡遭韩侯欺辱,望魏侯主持大义,不料那魏侯却只是哼哼带过,并不理会臣下事后臣下又拜会了魏国重臣公孙痤,这才得知魏侯新即位时便险遭韩赵灭国,只因设计委曲求全于韩侯,这才保全性命,故此魏侯并不喜旁人提及韩侯,此事臣下事先不明,此乃臣下之过也”王孙满边走边说道,说到最后便拱手低身,等待周扁责罚
周扁自然不会去多加责备,却又不得不将之扶起,“无妨,我王室孤陋寡闻很久了,本王不会怪罪于爱卿只是以后本王会加强对这方面的注意,多注意列国动态那韩侯当时可是为了什么而放弃了灭掉魏国呢,爱卿可知?”
“不知,某在魏国也呆了些时日,但他们君臣上下都对这点讳口莫提不过臣下还是从他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话语中,探测出魏国上下对韩国仇恨莫深,想必不久便要复仇于韩若真是这样,等再过些时,还望大王恩准臣下再次出使魏国”
“也好,本王会令人关注魏韩两国对了,前些日子韩国与楚国小打了一阵子,好像秦魏两国也参与了,却又突然退兵,你可知是为何?”周扁忽然想起此事,姜平并没打听到详细,所以一直心中好奇
“这个艾臣下倒确实有所耳闻当时韩国约了魏国,楚国约了秦国,准备大战一超不料秦国出兵晚了些,魏侯听闻秦侯出兵,便挥兵向西,将秦兵堵在了函谷关以西,秦兵过不来,楚兵自然就退了而韩侯见魏侯擅自变更行军计划,也是心下大怒,又恐魏侯变心,所以也退兵往北防御魏国这些是臣下从齐国回来的路上听人讲的,可信度不是很高”王孙满说话倒也实诚
“也罢,兴许就是这回事吧本王已经开始了变法,其一,分田到户,其二,诸卿大夫加发俸禄,其三,新建军功制,满大夫以为如何?”周扁随意问道
“变法非臣下之所长,既然是太师他们都同意了的,想必只有好处吧另外,某听说大王新设酒厂,将新造的美味烧酒交于洛阳商人白氏贩卖于韩魏两国,可有此事?”
“正有此事,我王室于商道不通,又迫于周公压力不得在洛阳发展,只得选择与人合作自满大夫走后,我王室与洛阳之间可发生了许多事,待有空时再讲于满大夫听只是满大夫对我王室与白圭合作,可有意见?”周扁解释道
“非也,某非有意见,而是昨天在洛阳天然居酒店中用膳时,偶听人说起,白氏的商队在嵩山以南的古道里被劫了,只有一个小伙计逃了回来,这件事在洛阳市井之间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王孙满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这个商队正是运送烧酒的”
“是吗,果有此事,洛阳市内真传的沸沸扬扬吗?”
顶着周扁疑惑的目光,王孙满不由低下了头,似乎觉得大王的目光一下尖锐起来,但想起白圭的再三嘱咐和自己拍着胸脯的保证,不得不咬咬牙说道,“正是”
周扁一招手,姜平小跑了过来,只听周扁吩咐道,“姜平,你将昨日洛阳市内流传的消息一一说来”
“是,大王昨日洛阳市内值得注意的消息有二,一是有商人说韩国大规模向北调兵,二是齐国大商人陈莫在城南大街买了几栋楼,想必是要将生意开到洛阳其他倒没有什么了,不过是些市井间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
“可有洛阳商人白氏的消息?”周扁问道
姜平肯定的摇摇头,“在下在洛阳洒了好几人,并无一人听闻有关白氏的消息”
挥挥手让姜平退下,周扁冲一旁目瞪口呆的王孙满笑道,“却不知满大夫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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