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获大利,再说哪有别人拜你不给见面礼的呢礼者,不可废也!那柄短剑也只是古朴,却并不锋利,本公子回去后寻个铁匠再打一把就是了,有什么要紧的”
“我这不只是说说嘛,呵呵”主仆二人说笑着往回走去
白圭果然是信人,当天下午,便有白府管家将钱送到
有了这钱,却已离被抓那天足有十日之久了,而待张虎去将子不困等人赎出来时,昔日的洛阳市井小混混们,一个个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想必张虎他们只因被打点到位,这才没受折磨待众人修养两日后,按照周扁授命,隐去大王的事不说,张虎将自己是王室的人,天然居是王室的产业合盘说出,再让其自己消化周扁想的是,天然居到底归谁所有这些事,只要有心自会查到,而王室如今却正是用人之际,子不困他们虽是洛阳城内混混,但却个个都是硬汉子,能招来一个便是一个
果然子不困等人听了是大吃一惊,原来自己怎么也打不赢的却是王室的护卫张虎便乘机问道是愿意留在洛阳混吃混喝,还是愿意跟随自己去成周为大王效命果然如周扁所料,子不困以下所有人都是异口同声的答应去成周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在洛阳是混不下去了,再说王室好歹也是大义所在,说不定哪天就混出个出身,且又都服张虎,自己此次被抓又是张虎拿钱来赎出,众人都看在眼里,这些个亡命之徒本就居无定所,且若是心中服了,便不愿再作别想,所以一伙五十六人都跟着张虎来到成周,暂编入王宫护卫中受张虎管辖,日日操练
再说张虎率人离开洛阳后,周密这里也是进展顺利,眼瞅着刚送走最后一批动身前去成周伙计,最后剩下的成品烧酒也被天然居的伙计领走,周密瞅得无人注意,便顺手关上大门,转身走入酒坊之内此时院子里还有几名护卫守着,只待所有人都走后将酒具都砸完了事
眼见周密进屋将手一挥,众人立即抄起家伙乒乓乓乓砸了起来,这陶器烧起来费劲,砸起来却是爽快,众人正砸的起劲时,却突然一个个被周密拉赚待众人都疑惑的汀手后,这才听见外面传来清晰的敲门声,原来还是周密耳朵尖众人心中都大是疑惑,纷纷看向周密,照说此时应该没人前来啊
周密能被委以队长,自然是小心之人,微一思索,便令一名护卫爬上墙头查看两人搭起人梯将那护卫送上墙头,那护卫只往外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来,转身跳下后小声汇报道,“队长,外面都是兵,应该是周公派来的”
遇见慌乱时,便能体现一个人的素质,只见周密沉下气来,吩咐两名护卫搬来桌子及石块等大件将门堵赚又令剩下人等加快速度,要抢在破门之前将酒具都砸了
这些护卫都是久经训练之人,自然手下不停,加把劲,没一会就砸了个精光,周密仍不放心,仔细检查一番后回头望望,外面还在砸门,便一挥手,率众人从后墙翻出
众人刚离开后,便只听轰的一声,酒坊大门终于经不住应声倒下随后一队士兵鱼贯而入,在院中搜查一番,自然毫无结果这最后走入酒坊的却是个中年精壮汉子,很快便有士兵前来汇报,“宁大夫,小的们都搜过了,这里人已走空,屋子里所有器具都被砸的看不出来了”
这宁大夫自然便是宁越了,听了此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自然,平声说道,“收队,走,去天然居”
而周密等人翻出后墙后,绕了一个圈子,见并无人注意时,这才往天然居走来,眼见离天然居越来越近,周密的心里竟隐隐有种不祥之感,便令众人加快步伐,抄近路从小巷子穿过果然一出小巷子,便见形势不对,一大队士兵将天然居围得水泄不通,周密忙出手止住众人,自己探出脑袋去观望
只见一队队士兵将酒店里的客人请出,有士兵上前好言相劝,将客人挨个打发回家,看起来倒也还恭敬可到最后时,却是子黑等人押了出来,士兵态度却并不客气,好在只是将子黑等几个头领押了回去,其余伙计则赶了出来,又有士兵上前将大门用石块堵赚留下一队士兵看守后,大部队这才离去
看得周密心中大是焦急,这周密是眼见大王是如何的辛苦方才将这酒店盘活,如今却又这么一会儿功夫,便被周公强行关门,故而心中悲愤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待瞧个真切后,这才将脚使劲一跺,咬牙道,“走,去通报大王,请大王定夺”
转了几圈,眼见确无人注意,一行人这才匆匆往城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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