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女子眼见周扁窘样,不由扑哧笑出声来,忙又捂住嘴好在周扁也不以为意,心知她死里逃生心情正是大好,何必再去苛责她终日为亡夫悲哀呢,周扁本就不是十分死守古礼之人,若是活人整日为死人而活,那有什么意思当然若是太师等老人看见了,自然是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开口就骂
年轻女子整理下表情,冲周扁行礼道,“王子,奴家特为感谢王子而来”却忽然想起周扁已答应太后的要求,不由脸上一红,偷眼向周扁望去,终究只是个半大孩子,记起两人隔了十岁心里不由一紧,也罢,我本是个弱女子,能苟活就知足了,以前服侍死去的大王也是服侍,现在换了这个孩子也照样是服侍,女人嘛,不过就是如此,于是心里便放开了些2m
周扁却是依然紧张,拱手还礼,却不知如何称呼,继续叫王嫂也不像话,叫爱妃又叫不出口,何况自己一小孩,就算要成亲也还有日子,一时竟为如何开口而楞住了好在那年轻女子甚是聪慧,眼见周扁拱手不语,便道,“王子殿下就叫奴家晴姐姐吧,奴家刘氏,先父常唤我晴儿奴家本是未亡人,今得太后特许侍奉殿下,当得起殿下一声姐姐的”
周扁这才低声喊过,便请刘氏进屋坐下坐定后,刘氏说道,“刚才听殿下说起王子炯,其实殿下不必的的,此时正天寒地冻,大河也定是被冰封了的,大河两岸消息闭塞,王子炯此刻未必就知道了大王崩的消息”这大河便是黄河,在洛阳和成周的北边几十里地,在两千多年前的先秦时期,这河水中并无多少河沙,自然也不会叫黄河
不过周扁却不以为然,“这黄河终有冰化的时候,若是我王室内外均盼国有长君,却是等得起这时间的”其实周扁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若是能当大王自然能获得更好的资源,还有王室正统大义所在,以后不管自己好好过日子也好,还是争夺天下也好,都占了不少优势,但自己虽然是唯一的嫡子,却是势单力爆本身又是小孩子,没有大臣支持不说,便是那亲生的太后也说过不喜自己的话,自己会有机会吗?而要争取又要如何去争瓤
却只听刘氏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王子炯性子散漫,不是好争之人,被封到温邑之前从未与大王有所争执,并且王子炯不是嫡子,太后肯定不会选他的”说到这,刘氏嫣然一笑,其实她本就是个美人,柳眉凤眼,皮肤白皙,身材窈窕,不然也不会被已故的大王和太后相中,只是终日服侍在病榻之前,所以周扁先前所见时自然没见过好气色,而此时悲伤过去心怀放开犹如重生一般,笑起便如那春风拂过一般,一树花枝乱颤,周扁已不知是第几次脸红了
“殿下,其实奴家此时前来便是为殿下报喜而来”
周扁一愣,“何喜之有?”心里却莫名的激动起来
刘氏却从矮塌上起身,上前两步,再规规矩矩的跪倒在周扁面前,“恭贺殿下大喜方才太后已吩咐奴家召集宫中女工,连夜赶制新王袍及冕冠等,太后虽没明说,但给的尺寸却是依殿下身材而定,此种含义,不言自表奴家恭喜殿下,贺喜殿下!”说罢便俯身拜下,双手扶住地面,额头触地,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
一旁的巧儿心思灵敏,忙拉了两边还没什么反应的秀儿和刘若水,一起跪下,大呼贺喜只剩周扁独自呆呆的站在那里,虽然已早有预料,但想到太后往日的态度以及前些日寺人的诬告,却仍知太后会否选自己仍在两可之间,本以为还需费些周折,但此时听刘氏的话,却直白无误的表面了太后的态度,看来此事定也,不日自己就要升级为天子了
没一会,周扁便恢复了常态,天子么,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位子越高,涤便越重,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但若是要做一番事业,却是自己在这个时代行事少不了的身份忙弯身扶起刘氏,口中道了声谢,却没注意到双手碰及刘氏时,刘氏脸上一闪而过的那一抹动人嫣红
周扁心中虽然大喜,却仍知慎言慎行,古时宫中准天子还没登基时,变数还是很多的,于是便正色叮嘱刘氏及巧儿三人,让其依旧小心行事,万不可张扬,免得惹起太后不快
不过随即刘氏却又吞吐起来,明显脸色也微微红了起来,只见其左手玩着右手,低头说道,“殿下,太后还吩咐了,以后殿下的起居便由奴家主持服侍”周扁一愣,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没想这么快就来了,国丧都还没过去一个月呢,不过想想自己是个孩子,要人来服侍也没什么的,肯定不会犯忌讳
而这分明是将刘氏正式许给周扁了,巧儿等三人自然知道其中关系,忙跪倒在地,冲刘氏磕头道,“见过主子!”周扁却是无所谓,反正此时自己也没这方面的需求,不用去管着些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便刘氏带着巧儿在院中走了一圈,也不知吩咐了些什么,但显然刘氏是真正进入角色了不过内宫有个女主人也好,免得自己多操心,周扁如是想到
晚饭过后,周扁独自一人就着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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