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二师姐的博大胸襟感到高兴。”
李伊羡微一沉吟,道:“嗯!好吧!看在五师妹说情的份上,我便饶过她这次,执法弟子,退下。”
四位执法弟子退到了两边。
李伊羡冷冷地道:“三师妹,今日五师妹替你求情,我就放你一马。若有下次,便是我有心宽恕,峨眉派的列位先辈也不会答应。”
林苑频拾起长剑,对刘歌琳道:“五师妹,谢谢你。”
回头对李伊羡“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李伊羡又道:“何师妹,你站出来。”
何晴站出队列,吓得两腿发颤,忙跪了下来,叫道:“二师姐,不关我的事,都是三…三师姐她…”
李伊羡微笑道:“不怪你,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你要记住了。”
何晴抬起头来,见李伊羡双目仿佛深不见底,吓得又低下头,道:“我…我绝对不敢再乱说了。”
李伊羡道:“好,你起来吧!”
何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站回队列中。
李伊羡扫视了殿上弟子一遍,朗声说道:“既然诸位师妹都推我为峨眉派新掌门,那么两月后,便举行掌门就任大典吧!”
连欣远离开小岛后,这日船到了岸边,他向那船家告别之后便上了岸,走了一阵之后,觉得道路不熟,这时见迎面走来一位渔民,面容颇为年轻,便喊住他,问道:“这位小哥,我请问下,现在这里是何处,我好像迷路了。”
那渔民见他手握长剑,料想他应是武林中人,便道:“我们这里是海边小地方,你可能不认识路,不过这里往西北一百二十多里便是福州城。”
连欣远听后,已大致明白了自己所处的方位。
他道谢后沿路又问了两人,均是和那渔民所说的一致,心中更无怀疑,大踏步朝西北方向走去。
晚上他只在路旁倚着树睡了一个时辰,到了第二日中午,约莫走了八、九十里了,他已发现道路渐渐熟悉起来。
他这些年在江湖上走南闯北,中原、西南、江南的主要道路他都是走过的。
到了黄昏时分,他已来到了一座大城的城门处,远远看见一块印有“福州城”三个大字的牌子放置在城门上。
连欣远走进城里最大的一处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并未点酒,他心中谨记武当派出门在外不准饮酒的门规。
由于昨晚只睡了一个时辰,他刚吃完便觉得有些困了,点了个房间,上楼睡去了。
连欣远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叫唤声吵醒了,他披起外衣走到门边,只听到有一人喊道:“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连欣远微微皱眉,心想,原来是锦衣卫这帮鹰犬。
他穿好衣服,拿起云出剑,开门走出房间。
他这房间在三楼,他从走道的栏杆处朝下望去,见到大厅里用餐的人已经全部走光了,锦衣卫坐了有七、八桌,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摆着有一个桌子,桌子上坐着一个人,桌子四周站着四位锦衣卫百户,桌子旁还站着一位百户,那百户正在给坐在桌子上的那人斟酒。
坐着的那人被那百户的身子挡住了,看不到面貌,但看这情形应该是这些锦衣卫的头领。
连欣远心想,这人难道是葛无扉。
那百户将酒斟满之后,将酒瓶放在桌上,退了一步,连欣远终于瞧见了坐着的那人容貌,果然是葛无扉。
连欣远心想,这人作恶多端,还想对峨眉派动手,我何不趁今日杀了他。
他稍待了片刻后,又想道,这人武功甚高,必须要趁它不备,给他来个偷袭。
他从身上摸出建始庄□□给自己的暗器袋,正要把梅形飞镖从袋里取出,但又想,不行,我武当派弟子做人需光明正大,使暗器偷袭,不是我武当弟子所为。但我和他正大光明地打,绝对不是他对手,我还是先回去睡觉,待几年后我武功大有长进时,再去杀他。
他把暗器袋放回身上,正要转身回房,忽然想起那夜在武当山下李伊羡和他密谋杀司马翡汝的事,心中一紧,想道,李师妹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难道李师妹是锦衣卫派往峨眉派的奸细。不会,不可能,嗯,我定要杀了他,死了就死了。
他定了定神,拔出云出剑朝栏杆外跃出,双足在栏杆上轻点,便俯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