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亚雷脸上笑容绽放,“那还不有请。”
那弟子又说道:“两位法王大人都受了伤,青骨法王他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
黄亚雷十分惊讶,“什么,你说…你说白阴和青骨都受了伤。”
连陈连申也有些不相信那弟子说的话。
义弟和瑜白的功夫加起来也不可能打败那本教两大法王,难道是有人相助,或者是炎运他做的手脚。
几位弟子抬进一个担架,黄亚雷“蓦”地站了起来,走上前一看,只见躺在上面的正是青骨,此刻气若游丝。
黄亚雷喊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炎运和白阴也从门外走进。
炎运道:“我之前已经给他运气疗伤,他现在要好好休息,我出门因走得仓促,没携带丹药,黄掌旗使,你这里有教里的五源丹没,快给他服一粒。”
护法欧阳言道:“在我这里。”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黄色的圆形丹药,左手捏住青骨的嘴,将五源丹放入他口中,右手食指在他喉部一点,那丹药便被吞了下去。
黄亚雷问道:“炎运,这怎么回事?”
炎运望向白阴,“你告诉他吧!”
黄亚雷又望向白阴。
白□□:“我们三日前追上那武当弟子,青骨老弟与他相斗,那武当弟子武功虽然不错,竟然在青骨手上几乎反败为胜,但还不至于打败我们三人。”
黄亚雷大呼:“什么,连青骨都败给他,我的人说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后来出现了一个锦衣卫将他救了,那人武功十分高,我们三人合力都不是他对手。”
黄亚雷叫道:“锦衣卫?锦衣卫和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再说锦衣卫上任指挥使死在仇星老儿手上,武林众人皆知,他怎么会救武当弟子。那锦衣卫是谁?”
白□□:“那人并没通报姓名,所以不知,但那人武功如此之高,也大概猜得出。”
陈连申发话了,“不错,他就是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葛无扉。”
黄亚雷道:“朝廷两大高手之一的葛无扉,我也听过他的名字,可它为何要与我教为难?”
陈连申笑道:“大概是因为我吧!我曾经和他交过手,结了点梁子。”
白阴急问:“哦,胜负如何?”
陈连申摆摆手,“打了大概有二十多回合吧!只打了个平手。”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甚是随意,仿佛就是在说一场寻常练剑而已,炎运知道他的本事,但却让白阴大吃一惊。
要知道那葛无扉连他们三人合力都不是他对手,而陈连申能和他打平手,也就是说他一人也能击败他们几人。
他突然想起之前黄亚雷之前和他说的话,不觉得冷汗直冒,急拱手道:“左使,属下赶了几天路,有些疲倦了,先下去休息了。”
陈连申点头,“去休息吧!”
黄亚雷见没有抓住武当弟子和陈连樱,便没了扳倒陈连申的证据,也道:“陈左使,属下的人眼瞎了,左使那是本教的栋梁,怎么会和武当派的人勾结,我…”
陈连申“哼”了一声,“黄亚雷,你给我记住这次的事。”
便拂袖回房间去了。
欧阳言凑了过来,“掌旗使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黄亚雷阴沉着脸,“现在状况非常不好,陈连申定会在教主说我陷害他。”
欧阳言道:“可他确实和武当派的人勾结,那人告诉我他们两人甚至结拜了。”
黄亚雷颇为吃惊,“什么,他们还成了结拜兄弟?”
他缓了缓又道:“可是没有证据,对了,可以让陈连申身边的那个人来作证。”
欧阳言摇摇头,“那人之前说过如果我们把之捅了出来,便会自尽,我们也没有证人了,倒不如让那人继续在陈连申身边为我们提供信息。”
黄亚雷想了想,脸上露出坏笑:“我会想办法让那人同意的。”
他们这番话被不远处的炎运偷偷听到了,他倒不是刻意偷听,只因他内力深厚,所以听得很远。
晚上,在城外,陈连申背着手站在那里,月光斜斜地照在陈连申背上,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突然一阵风吹来,炎运落到了地上。
陈连申回过头来,“炎运掌旗使,你来了。”
炎运笑道:“左使召唤,安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