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印未道:“左使伤还没恢复…”
陈连申道:“无妨,我虽然恢复了才六成左右,但找我妹妹才是更重要的事。”
张印未道:“是。”
瑜白道:“樱妹她虽然不会其它武功,但她的暗器功夫也是十分了得,怎么会被抓去。”
陈连申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在离开灵木峰之前我去她房间看过,她的暗器袋根本就没带,想是急着去采草药,只是带了草药袋便下山了。而且下山已几个月了,教中的弟兄都打探不出消息,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哎,如果真是出了万一,我怎么对得起她的母亲。”
这时,一名教众走进来。
张坛主问:“什么事情?”
那教众道:“燕季令主她来了。”
张印未问:“燕季令主?”
那教众道:“正是。”
陈连申突然站起,道:“她现在在哪?”
那教众回道:“已在大厅里。”
陈连申疾步走出了里屋,来到了大厅。
陈连樱看到他之后,笑道:“哥哥。”
她连忙扑到他身上,问道:“哥,你怎么会在这,我还想让分坛早点送我回去呢!”
陈连申笑着说道:“我来湖北办点事,小樱,你这几个月到哪去了?哥哥很是担心。”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袋子,道:“看,你的暗器袋都没带,收好了。”
陈连樱接过了暗器袋,道:“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湖北采摘草药,终于找到了这种草药。”
她拿出一个黑色袋子,里面装着一种深绿色的草药。
陈连申奇道:“这是什么草药?”
陈连樱道:“哥哥不是每到冬天,身体便会出状况吗?”
陈连申听她如此说,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件往事。
陈连申父亲在峨眉山去世之时,陈连申还在母亲腹中。
母亲红粉柒在生产之时听闻丈夫去世,悲痛万分。
陈连申两岁时她也死去。
陈连申在义父杨云的指导下,从小就练功十分刻苦,功夫进展神速。
但在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冬天,陈连申在灵木峰后山的一处山洞里练功之时却突然走火入魔,险些丧命。
幸好当时只有十一岁的瑜白来给陈连申送晚饭,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陈连申,她立刻回教中喊来杨云,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至于那次走火入魔的原因,炎灵教的武功本来所学就甚杂,陈连申的武功是杨云所授,和他父亲至阳至刚的内力不同,杨云所修习的内功是至阴至柔。
陈连申练功时贪功冒进,当时他钻研灵木心法第六层,正到了紧要关头,毕竟年纪尚小,本就内劲不足,再加上那年冬天极其寒冷,寒气进入体内和本就十分勉强的阳气碰撞,导致了走火入魔。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陈连申体内便会产生一股寒气,气候越是寒冷,这股寒气就越强。
这股寒气游走在他体内,功力便大打折扣,所以陈连申冬天的时候一般都会待在总坛。
往事浮现在陈连申眼前,可是现在义父却已经去世了。
陈连樱道:“我几月前翻看一本古医书,书上写着有一味配方可治此病,只是配方中有一种珍稀药材十分难得,这药材需要从三样草药中提炼出来,那两样草药虽然珍贵,但总坛里也有库存,只是这最后一种草药‘蓝星草’却是没有,我听说它生长在西域,不过百年前曾经有人前去西域采摘了一些回来,现在在湖北的一些山崖绝壁之上也有一些,所以我便去寻找。”
陈连申缓缓道:“山崖,绝壁…”
陈连樱从身上的草药袋里拿出一株蓝星草,笑道:“哟,哥你看,这就是‘蓝星草’。回到了总坛了我就把这配方调制出来,只要按时服药,便不用再怕冬天的寒气。”
陈连申释然道:“你到湖北就是为了这件事,还是山崖绝壁。”
她“嗯”了一声。
陈连申道:“你再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若有个闪失,我怎么向你母亲交待。你母亲七年前去世的时候,我曾答应过她,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陈连樱低下头,道:“我知道,虽然我不是哥的亲生妹妹,但哥哥对我比亲妹妹还好。以后不会再去那些危险地方了,书上记载了这种草药的栽培方法,以后灵木峰便也有这种草药了。”
陈连申点点头,道:“那自然最好。”
陈连樱突然道:“对了,哥哥,我采摘草药下山的时候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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