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可是慢慢的到后来,就算不想承认却也明明白白地知道,的确是这样。”
对几个姐姐,堂姐,她的确是抱着这种态度。
重生后的她再来看童年经历,姐妹之间那些她曾以为的不死不休,真是孩子们过家家般的找乐子罢了。
人生要经历的生死大难,又怎么会让你预感到,意识到呢?如今一切的发生,都是为了日后的无可挽回……
方柔笑起来,“你真是个妙人,愿意看得穿,却也愿意继续玩。你以后必定不简单,阮清沅。”
“好了,”清沅替方柔掖了掖被子,“方姐姐别忙着算命,快歇息吧,话总不是一天说完的。”
方柔喟叹一声,翻身朝里,两人各自无话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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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方柔说的一样,唐音,或者说唐家,并不以此事为怵,只是再不登门而已,而李蓉怡的婚事却刻不容缓。
李家两姐妹即刻启程回了海州,而阮府这边也要遣派媒人正式****提亲,阮老太太做主,要让李大小姐最快嫁进来。
阮熹对于自己娶什么样的妻子并无太多意见,对岳家的出身,也只是微微皱眉,并没反对,杨氏哭天抹泪了好些日子,与大老爷又吵了两顿,也不得不抹着眼泪筹备聘礼。
阮清霈因着这事,返程推迟了几日,可终究不能再在娘家待下去,看着板着脸生闷气的杨氏,和不懂事的妹妹,她实在不放心。
“我与你说的话,你可都记着了。”她拉着清霜一再叮嘱。
“记着了。”清霜不甘愿地回她:“若不是姐姐的叮嘱,我非得让那小蹄子知道知道厉害……”
“好了。”阮清霈打断她:“从前三丫头在,你就喜欢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推,如今就往二房里那丫头身上推,你就从来不检讨下自己么,是谁当日不搞清楚状况,弄到今日这般?”
清霜嘟着嘴不说话,她就是觉得这事和阮清沅脱不了关系,却苦于拿不住把柄。
“还有,我与你说过。你看什么人不舒心,就喜欢切切实实报复到人家身上去,看上去每回都是你强势占了风头,却不知哀兵必胜的缘故么?待日后去了人家家里,你能保证上头的婆婆、长辈像母亲和老太太一样疼你?”
这是肺腑之言,可看着清霜趾高气扬的样子,阮清霈只能叹气:“便是你想想办法,从她身边的人和事着手,是人总有破绽可以拿的,更何况让主仆、姐妹之间离心,再省力不过的事。何必每次都得钉头碰钉子,硬碰硬的。”
“姐姐的意思是……”清霜抬起头问她。
“你要学的还多。”阮清霈看了她一眼说:“熹哥儿大婚不知我能不能赶回来,你自己且注意着些,与你嫂子相处,也别处处给她颜色瞧,我瞧着她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总是知道自己斤两的。”
“多跟着母亲学学理家,其余东西都可以放一放……”阮清霈正待再耳提面命几句,那边依姐儿离了母亲半晌便哭起来,阮清霈只好止住话头去抱女儿。
杨氏又拉着阮清霈母女说了几句,递上了老太太吩咐的仪程,这才送她们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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