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从那里消失,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幻影罢了,这齐安侯府里又怎么会出现方才那样的场景呢。
或许只是南柯一梦罢了。
……。
侯府门前,黄烟四起,这侯府的侍卫们,却都如同什么都没看见一半,直接便是忽略了眼前的一切,好似那黄烟与奋力挣扎的自家少夫人主仆三人都是浮云,在他们的眼里,看不到他们一般。
凉暖怀中的小金丝猴从自己的怀中抛了出去,才换的一息半刻的时间,让让那黄烟不马上便是朝着自己奔腾而来。
但,这退下的几秒时间,又怎么能够解救得了凉暖呢?
在小猴出去与那黄烟相触的一瞬间,凉暖便是转身继续朝着齐安侯府门口奔去,同时嘴里发出冷静的命令之言,杏色的裙裾在风中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也只是好看罢了,这不远处的齐安侯府的侍卫,却依旧丝毫未动,稳稳地站在原地,守护着齐安侯府里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凉暖心有不解,这周围的人,像是都忽略了自己与那黄烟一般,这般大的动静,侯府的人,却依旧是淡定如初的模样,难道,今日自己就要…。
在这一瞬间,凉暖忽然涌生起一股子无力之感,自己的身边没了阿晚,没了依靠,自己就如同一片最为脆弱的落叶,不知将会飘向何处。
那黄烟圈里蔓延出来的触手,依旧朝着凉暖的后背,狠狠刺过去,好像只差几厘米的距离,便要将凉暖活活抓住。
小菊花被那黄烟钳制在手,温香早已忍受不住地昏迷了过去。
自己有碧色,有金丝小猴,才不会如同温香一般,一下便是被那黄烟捣乱了心神,昏迷了过去,但此刻,能依靠的,便也只有自己。
“唧唧~你跑不远的,唧唧~”那黄烟的声音,就好像逗弄着最不乖巧的猫咪一般,在凉暖的耳边徘徊着,那声音,如同锈了的生铁相磨发出的难听的声音,听在人心里,真是难受的紧。
凉暖听着这一声声的话,心中愤然而起,人到了一定境遇,自然会迸发出以往不曾有的东西,迸发出来的强劲暴力,甚至能将人一下子吓住。
她忽的便是停住不断朝前跑,却又是像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步子,一下子转过身子,忽然便是伸出了双手,手里拿着的是一直藏在袖口中的针,五指缝之间都是夹满了针。
这原本应该是救命的针,是凉暖放在身上怕若是出了意外而救命的针,这一下子便是出了这事,救命之针,有时候便是杀人之针。
咬了咬牙,神色一凛,此刻能就得了她的便只剩下了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凉暖执起银针,便是冲向那也朝着自己冲来的黄烟,就快要相遇之时,凉暖忽的便是反应灵敏地倒地,下腰,在那黄烟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将手中银针刺向那黄烟下盘之处。
依着自己记忆中人体经脉最为脆弱的地方,狠狠扎过去,毫不手下留情,恨不得一针下去,便是见血!
那黄烟是谁,黄烟是人是鬼都看不到,只看到到一团凝起的黄烟。
在凉暖执针相刺的时候,根本不把这区区一个小妇人放在眼底,一个女人罢了,能干得了什么事情!
但也是他忽略了女人爆发起来的迅猛,凉暖的针对于这黄烟来说,虽然还是有点弱不禁风了点,但胜在凉暖熟知这人体的穴位在哪里,是以,那团黄烟还是被凉暖的针给扎得停顿了几步,
一边被黄烟打退的小菊花看到这黄烟的停顿后,立马便是跃起,拿起手中软剑,刺向那黄烟。
与此同时,齐安侯府门口处已是观察了几瞬的宗政越终于飞身而出,轻乐出去,弯腰捞起地上的凉暖,退后稳住身形,便一下与小菊花一同搅入了那团黄烟中。
凉暖站直了身形,不知是为何,还是方才动作过大了,只觉浑身酸疼,小腹之处也隐隐作痛。
此刻哪顾得了那些,只看到暗红色与黄烟纠结在了一起。
她想回头,但那些侍卫依旧忽视她。
这般情况,实在是不对,她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猛然发现,地上有几块摆放看似凌乱的石子…。
莫非?
她上前,用手碰了碰,与黄烟纠结在一起的宗政越手一滞,头微朝后扭去,瞳孔略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