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惜事与愿违。
一只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放肆,让大司命浑身燥热难受。
她犹豫了下,心想反正已经被对方占尽了便宜,再怎么生气也无用,便念头一转,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如何察觉的?”
她心里很是疑惑,自认自己幻化成紫鸢的模样足有以假乱真,不应该会被这么快发现才是。
嫪毐淡淡一笑道:“你的伪装很拙劣。”
大司命见他如此小瞧自己,顿时气急:“你!啊~”
见她又要口出不逊,嫪毐手上用力一捏雪山红莲,痛的大司命立马娇呼出声。
嫪毐适时道:“第一,紫鸢一直叫我‘夫君’,才不似你这般生分的叫着大人。”
大司命柳眉倒竖,生气道:“那个贱人,我好心没有对她用搜魂术,她居然敢骗我!”
嫪毐看着她的样子,笑道:“我听说阴阳家不是向来视人命如草芥吗?怎么?为何你没有伤害紫鸢?”
大司命冷笑道:“你很想我杀了她吗?好,下次就如你所愿!”
嫪毐好笑道:“我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我都不会放过他。”
大司命闻言,默然片刻,忽然幽幽地道:“所以,你当时真对我动了杀心是不是?”
嫪毐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伤害她了。毕竟她才是我的女人。”
大司命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再说话。
嫪毐微笑道:“如今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放心,我也会保护你的。”
“谁是你的女人!淫贼!”
嫪毐有些无语道:“你能不能换个词儿?”
“畜生!禽兽!无耻!淫贼,嘶啊~”
嫪毐:.......
“还骂吗?”
嫪毐的手挟制着对方的娇嫩要害,威胁道。
大司命雪白的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一脸羞愤的望着嫪毐,却是乖了许多,没再开口骂人。
嫪毐呵呵笑道:“第二,紫鸢与我也算老夫老妻了,面对我的亲近,向来乖巧,百依百顺,岂会如你那般,又生涩,又抗拒?”
“哼!那个贱人!”
嫪毐:........
“当然,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心有疑惑而已,并不确定。但来到芷阳宫后,你和我一起品茶时,我在其中加入了晾晒好的梅花。
紫鸢向来不能沾梅花,否则皮肤便会起红疹,而你不仅若无其事的喝了,还没一点儿事。”
“直到那时,我才确定你是假的,世上会易容术的不少,但真正做到完美如真的,却是屈指可数。
恰巧我就知道,你阴阳家就有这种神奇的阴阳术,可以幻化成别人模样。”
大司命闻言,心中疑惑顿解,原本阴阳的这种易容术,是和搜魂术一起使用的。
搜魂术是一门极为阴毒的术法,若对人使用,则对方很可能会灵魂受创,就此痴呆。
她当初也想对紫鸢使用,只是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
至于原因,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