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娇软窈窕的身子轻轻抱在怀中,柔声道:“你也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而且,要不了多久,我就不必再假装寺人了,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你入府了。”
紫鸢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眸光一亮,一脸惊喜望着嫪毐道:“真的吗?”
嫪毐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在她额头轻吻了下,声音柔和:“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一下。”
紫鸢闻言,虽心有不舍,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从嫪毐怀中站好。
嫪毐微微一笑,随即转身向外走去。
待自卧室穿过珠帘和屏风,来到客厅,忽然脚步一顿,淡淡道:“那避子汤,以后不要再喝了。”
说完,便不再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而紫鸢却是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望着嫪毐离去的方向,泪如雨下~
出了嫪府后,嫪毐匆匆赶往春风阁。
他本与卫尉竭、郎中曾锐和元肆还有王齐他们约好了的。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
耽搁了一下午,向来几人已经步入正题。
待到了春风阁后,果然几人已经喝的醉醺醺的。
曾锐还好,似乎有些放不开,只与王齐在那喝酒,有美人依偎添酒,虽然没做什么,倒也自在。
而卫尉竭和元肆他们倒是原形毕露,早已不管不顾,一人搂了两个在那里狗啃。
好在这是雅间,倒也不虞被人瞧见。
见到嫪毐进来,不待别人说话,正在一位美人脸上忙活的元肆立马跳了起来。
粗着嗓门儿吼大叫道:“啊呀,嫪兄,你怎么才来啊?”
“我们还等着你结账呢!”
此言一出,众人自是哄笑,连那些美人们都齐齐娇笑出声。
嫪毐笑骂道:“滚!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老子说宴请,哪次不是地点你随便挑,好吃的好玩的随便你消遣?何时让你掏过钱吗?”
王齐笑着附和道:“老元啊,嫪兄这话可没说错。
咱们兄弟几个,哪次不是你吃得最多,喝的最多,玩的也最痛快。”
张竭一笑满嘴酒气,看着元肆笑道:“说的对,就你扣扣索索的。”
张竭和柳信见到嫪毐,自然也放心了手中的事情,重新落座。
众人见礼罢,便听卫尉竭亲自为嫪毐斟了一杯酒,笑呵呵地道:
“嫪兄弟把我等越来此处,自己却不知去哪潇洒去了。”
“迟到了半日,可得罚酒十杯才行。”
嫪毐微微一笑道:“临时有事耽搁了,是兄弟的不对。”
说着端起酒杯道:“来,我先敬诸位一杯。”
......
因为卫尉竭等人早就喝的差不多了,所以嫪毐并未在春风阁久待。
待天色大黑之后,便与曾锐一起送醉醺醺的几人回家。
元肆和王齐等人住在相府前院,嫪毐他们回到住处后,便径直向着中央的一处阁楼走去。
吕不韦的书房相当恢弘,嫪毐让人通禀后,不一会儿,便见郑义挺着笔直的腰板走了过来。
见到嫪毐后,郑义并未有寒暄之意,只冷着脸道:“内寺长大人,相邦有请。”
嫪毐漠然点头,随即便率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