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十日之内便连下了三十城,战事怎么可能胶着?”
“那狗日的楚国皇帝,刚刚登基没有几年,估计现在还沉浸在那些美色之中,他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倒不是他们看不起楚国皇帝,而是楚国现任皇帝继位并不久。一个新上任的皇帝,怎么说都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能从那种兴奋之中回神。英名神武如洪武帝,当初继位之后也在兴奋了很久之后才开始处理政务。
这也是人之常情,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一种新老势力的交替,哪朝哪代都会出现,新登基的皇帝不可能立刻就处理朝政。
而且,这位新任楚皇能够登基乃是借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背后有着大势力的扶持才最后击败太子登上皇位。他的名声不好听,也没什么人可调动,更为关键的是,这位楚皇还是出了名的好色,始一登基便丑态百露。
所以,纵然他们想破脑袋也无法想通新任楚皇的行动竟然这般凌厉,否则,秦军接连破关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蒙大将军虽说军事才能几乎无人可比,但楚国真要有心出手阻拦秦军,不可能会这么轻易让蒙家军威逼郢都,因为他们的心不齐。
“你们想的不错,如今的战事确实进入了胶着状态。”白仁道这时又道:“三日之前,新任楚皇调集了百万大军,与蒙家军在夷陵展开决战。大战三天三夜,两军互有伤亡,损失惨重,但始终没有攻破夷陵这条防线!”
“就在今日,上将军李牧已经抵达郢都,不日就能到达夷陵。一旦李牧到达,到时战事情况恐怕会更糟!”
“李牧?”
众人神色一变,身为边关将士,对于楚国上将军李牧的大名自然如雷贯耳,很多将领也都间接跟上将军李牧打过交道。
论军事才能,很多人认为李牧是不如大将军蒙挚以及禁军统领白仁德的。至少在与秦国这两位大将交手之中,李牧从未讨到过什么便宜。但蒙挚与白仁德也没有讨到太大的便宜,充其量算是几场小胜。
李牧不善于攻坚战,当然,这是相对于蒙挚与白仁德两位而言,但对其他将领来说,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十分擅长防御战,这一点连蒙挚与白仁德都无法相比。所以每次双方展开战斗之时,蒙挚与白仁德都没有取得过大胜。
“他不是被贬了吗?”
众人这个时候想到了李牧的遭遇,新任楚皇始一登基便将李牧贬了出去。不为别的,就因为李牧属于顽固派,以前一直都是跟在太子手下做事,对新任楚皇不假以颜色,所以才有了被贬的事情。
洪武帝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对楚国用兵,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料到李牧不会得到重用,所以才选择这个时候兵发楚国。
不得不说,与洪武帝相比,那新任楚皇差的太远。洪武帝将用兵的诸多因素都考虑在内,很少遗漏,甚至连自己儿子的血仇也要利用。而新任楚皇只不过是楚国众多势力选出来的一位筹码,二者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上将军李牧说贬就贬,说召就召。真可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跟个癞皮狗似的,连脸皮都不要了!”
众人一脸的厌恶,实则只是心里对李牧站出来感到不满。因为他们十分清楚,一旦李牧出手,秦军很难再覆灭楚国。
“眼下,蒙家军损失惨重,又逢李牧出手,蒙大将军不得不急召白家与王家大军。”白仁道这时问道:“不知诸位将军意下如何?”
“打,一定要打。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入了夷陵,只差一城就能踏破楚国郢都,一个李牧还无法挡住我大秦的铁蹄!”
“哼,说的好听。蒙大将军与李牧已经不是头一次交手,从未在他手上逃过便宜。这一次又是在楚国本土作战,又如何取胜?”
十数名将领立刻分成了两派,一方说要打,另一方又说不打,两方僵持不下,最后只能将目光转向白仁道。
“军令如山,蒙大将军既为三军统帅,我们不得不听起调令,否则陛下怪罪下来,失责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以白仁道的心智,他自然能够看出这是一种阳谋。蒙大将军也知道眼下的局势,很难覆灭楚国,所以就要把他们也给带上。这样洪武帝怪罪下来的话,也不只是蒙挚一个人的缘故。若是他们不听调令,后果更惨!
见下方的一众将领意志摇摆不定,白仁道这时又道:“我们必须要出兵,而且还要大张旗鼓地出兵!”
“大张旗鼓的出兵,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