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现在是下午放学后,钟名和羽一凡在天台。
钥匙是归还了,但通向天台的门其实一直是开着的,锁只是挂在那里。
羽一凡还是第一次上来,惊奇地看着干干净净的地面,以及门里竖在墙边的垫子。
“你们准备在这里做什么……额,不是我想的那样吧,你们玩得这么开?”
钟名直接给他一拳。
但是钟名也不知道乐音收拾干净这里做什么,大约是秘密场所的感觉,虽然日晒雨淋并不是适合久待的地方,连小孩子都不能在新鲜过后从中获取满足。
话这么说,不过这个仅有的时间段是最好的时候,太阳将沉之刻,铺上垫子,懒散坐着沐浴暮光,自有微凉的风吹透疲劳积累的身躯。眺望远景,越向外建筑越是高耸,仿佛城外城。
如此简单便让钟名所听见学校里的细碎声音与接收的躁动情绪变得安宁。
是一个适合安静思考的好地方。
所以钟名把羽一凡喊了上来,他需要羽一凡的建议。他把一些事包括中午的,挑挑拣拣,删去细节,说给羽一凡听。
“快说,别卖关子,她到底说了什么?”
羽一凡表情难看,活像看见多写一句能要了狗命的生硬断章,调动的情绪硬是憋了回去,人生都不通达了。
“不,我没有……我只是,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钟名迟疑地说道,“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说,这世界被禁锢着,每个人无聊又死气沉沉,她说她想把一切翻倒,把沙漏转回初始。”
羽一凡愣住:“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商量。”
羽一凡盯着钟名的眼睛,里面仍旧深不见底,整个人给他的感觉一如既往,自主、平静,绝不会动摇,这样的人居然需要他的建议。
“先停,在讨论乐音的目的之前,你呢,”羽一凡道,“你又想做什么?”
而钟名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过的话:“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羽一凡一口气堵了半天,闷闷道:“你俩可真是一对,就是这样,我才不想主动掺和你们的事。”
当然,乐子还是要看的,他们两个谁需要他的帮忙他也不会推辞,比如之前,比如现在。
“等会,我整理一下。”羽一凡想了想,接着道,“现在的情况就是,你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对吧?”
“是的。”
“嚯嚯,因为青春躁动而陷入迷茫的少年啊,我就听听你的烦恼吧。”
羽一凡摆着奇怪的姿势,指着钟名,而钟名无神地望着远方,自然地无视他,空气陷入长久的沉默。
“喂……”
羽一凡不得已自己打破尴尬,但钟名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觉得乐音对我,是什么想法?”
“想xx你。”
苦于缺少一个吐槽役而且自己的吐槽也被打断的羽一凡十分难受,说出直白的话,连钟名都偏过头看他。
“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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