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正准备推开房门时,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
亏得丹琴反应迅速,很快政祉安一行人便被包围住,萧华池优哉游哉的时不时抬下手,将靠近的刺客打退。
政祉安刚闪身避开袭来的暗箭,刚想提醒身旁的赵二牛,谁知他像个泥鳅似的,在人群中穿梭自如,那些人连他的衣角都未碰到。
而楼下更是混乱一片。
她轻嗤一声“师父,都怪你!”
她跟元鸣这一路上从未遇到过刺杀,就师父一来,这些人就紧随其后,若说不是跟着他们来的,怎么说得过去。
萧华池一掌拍开袭来的刺客,“你是觉得你师父我,已经老得耳聋眼瞎了?!”
“难道不是事实?”政祉安以刁钻的身形,一脚袭向面前之人的下三寸,那人啊的一声惨叫,双手下意识的想要遮挡。
她瞅准机会,接过下落的长剑,旋身滑过那人脖颈。
轻弹长剑,笑靥如花“疼吗?”
那人倒下前,眼眶瞪大,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是难以理解的意外,口中的鲜血直流,他已然没有了感叹的机会。
“好啊,现在都会调侃你师父了。”这些人对于萧华池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架不住杀完一批又一批,厌烦的轻哼一声,“小家伙,你们进屋,从窗户离开,且待为师杀它个片甲不留。”
“行啊,师父保重,记得留个全尸待徒儿回来收啊!”
政祉安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丹琴,凌飞,元鸣几人快速向这边靠拢。
几人刚跳下窗户,便被一声高喊打乱。
“全部拿下,不得放过任何一个。”
“是。”
一群训练有素,身着银色铠甲,腰佩弯刀的士兵,其中几人迅速上前,将他们几人围住,其余人的冲进客栈。
陆华看着跳窗的这几人,更没想到其中最小的看着仅仅才八九岁的模样,手中的长剑还低着未干的鲜血。
如此年纪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竟然这般淡定,看另外几人站姿,皆是在士兵上前时,将他护在中间,此子怕是不简单。
政祉安轻扫周围的士兵,将手中的长剑一扔,拉着丹琴腰间布料,低声道“丹琴,我怕。”
听到这话时,元鸣下意识的向后转头看向她,她刚刚说什么?她怕?
刚刚杀得最欢的是谁?现在怕?哄鬼呢。
政祉安直接无视他的目光,又向丹琴的身后挪了挪。
丹琴顿了下,收起手中的长剑,看向马上的中年将领,“大人,为何抓我们?”
“有人在来福客栈故意挑动是非,引发门派厮杀,其中恐有他国奸细,顾,客栈内所有人全部带回。”陆华高声说着。
周围的百姓,一听缘由纷纷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再上前看戏,真要是跟奸细沾上边,不死也得脱层皮。
丹琴不再多说,只是侧身低声回道“要把您的身份腰牌拿出来吗?”
“我没带。”政祉安无奈,那玩意儿当年刚拿到手的时候还带了两次,后来嫌麻烦,就再也没带过,反正在庆阳她随便到哪儿都畅通无阻,那玩意压根就用不上。
这次出来是真忘了还有身份牌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