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向前两抬手拍在他的手臂上,声音细棉娇嫩道“兄长~”
听得元鸣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皱着眉嫌弃道“你一个男子汉,别这样,瘆得慌!”
一旁的政弘元眉头微挑,看向政祉安,小家伙又在捉弄人了。也不知道她这喜欢戏谑别人的恶趣味,到底是跟谁学的。
......
直到日落西山,政祉安一直与元鸣在后院打闹,政弘元在午间先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在安排妥当后才再次前往摘星楼。
摘星楼顶层
“皇上,对于元鸣说的解蛊的法子,老夫觉得还是需要核查一下。”萧华池看向围栏处被月光笼罩的背影,郑重的劝道。
政弘元回过身,并没有回复他的话,反倒说了件毫不相关的事情,“近日太仆寺着人来问今年的围猎是否延后。”
他背着光,面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但萧华池却在心中一沉。
这四年来的围猎皇上都未将乾坤大弓带上,那是安崇国开国皇帝命人以乌号之柘,燕牛之角,荆麋之弭,河鱼之胶精心制作的大弓。
军中将士能拉得动八十斤的弓便已经算是好手,但这把弓即便是那些好手来也拉不开,所以拉开这把弓是身为皇帝的象征。
以往围猎均是由皇帝用这把弓射出第一箭,但皇上这四年来都以各种理由并未动用这把弓...
今年围猎应该会在秋闱后举行,皇上今年若是又不上场,此事难免让人多想。
这蛊毒跟正常的毒不一样,不能用别的东西先试一遍,萧华池无奈,如今还真是进退两难呐!
政弘元没在多说,缚手转身下楼。
后院,政祉安,坐在石凳上,看着那边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眼见元鸣要败在自家师兄手中,盘着的右腿不自觉的放下,高声喊着“元鸣下腰,攻他下震。”
元鸣应声下腰,却突然顿住,褚墨趁此机会欺身上前,抬掌击向他的腹部,他的手掌在毫厘之处停下,随后撤去内力,用力的向下一压,元鸣一时反应不及,便瘫倒在地。
褚墨收回手,从怀中掏出锦帕擦拭着手掌,面上还是如往常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
但政祉安知道,自家师兄是在得意的。
元鸣从地上爬起身,不服气的狠刮了他一眼,恶狠狠的瞪着政祉安,“你徇私!”如果没有她的那句话,自己或许是可以躲过去的。
这几年她习惯了用卦,刚刚完全是下意识的提醒,忘了平常人不懂这玩儿意。政祉安刮了刮鼻头,讪讪道“我是真想帮你。”
“哼!”元鸣气哼哼的转过头不看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直到政弘元他们两人进来,政祉安都没把他哄好。
元鸣起身无视政祉安,看向政弘元,丝毫没有君臣之礼的概念,直勾勾的盯着他“现在可以了?”
午间他说有事等晚上再说,若不是答应祉安了,他才不会傻傻呆在这里一个下午。
萧华池给了褚墨一个眼神,褚墨行了一礼便自行向外走去。
“先说好,你要是抗不过去,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