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想对姜和泰那些党羽下手,那些人少说都是几十人,更不要说各地的姻亲朋党,天子一怒,流血千里这不是说说而已。
......
政祉安不知道自己师父到底与老爹说了什么,只是第二天姜滢滢便被赐死,姜家满门处斩,除此外还有池家...等几个在此次谋反中明显的几个家族,皆被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姜家因谋反,谋害一国之母,结党营私...每一项拉出来的都足够砍百八十回的罪名被一一公布。
就连证据证人说得都是一清二楚。
顷刻间朝野哗然,群臣上下人人自危,姜家在朝中树大根深,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走了他们的路子才高升做官,平日里迎来送往,更是不在少数,姜家倒台,朝中担心被牵连的不在少数。
然而谁都没想到,皇上对于除那次直接参与谋反的几个家族外,便不在过问。
甚至还说“众爱卿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朕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
众人这才将怦怦直跳的小心脏放回肚子里。
让政祉安没想到的是,袁苎的父亲竟然在此次的谋反中出了极大的力气,听说是他联系的各大营的将领,如此才没让皇宫打起来,避免了一场血尸百里的皇权争斗。
或许连姜和泰都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存在感极低的人。
恐怕这也要归功于,袁苎在皇宫内做了几年的小透明,大家都将袁家遗忘了。
袁苎父亲升了官从从三品升至正二品左右前锋营统领,袁苎也从一个贵人蹭的一下连跳几阶荣升为贵嫔。
她刚领了旨意就跑去暮云宫找政祉安,没想到那个小家伙竟然不在,也不知道她才刚放出来又跑哪儿去了。
宫中显然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另外两个人。
政祉安也没有将那两人放在眼中,冤有头债有主,谁动的手她找谁,至于那两个小屁孩,她还不至于现在跑去落井下石。
“你不怕他们将来找你报仇?”褚墨无奈的任由小家伙在自己的本子上写着狗爬的字。
“报仇?”政祉安停笔直起身,将书本上的笔墨吹干,翻了一页继续,不甚在意的回道“她们要是有个本事,随时来,我候着,不过...”看着书本上与旁边单独摆放在那儿的几个飘逸中不失沉稳大气的字相比,自己的字简直不看入目。
“不过什么?”褚墨看她一把握住笔杆的小手,默不作声的摇摇头,他与师父劝了数十遍,小师妹也不见改。
难怪她写的字...丑。
政祉安愣是跟本子上的几个字杠上了,气哼哼的回道“想来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杀的准备。”
她不怕什么两个小屁孩报仇,但是现在这本手札,褚墨是不敢再让她继续写了。
上前不动声色道“师妹我教你习武的招式吧。”
政祉安闻言瞬间注意力转移,天真好奇的大眼闪闪发光的看着他。
“师兄说的是真的?”
要知道师父非让她研究什么阵图,说她年纪小以各种理由推脱。
看着一脸质疑的小家伙,褚墨面色郑重的为自己证明“我又不是师父,何时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