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着名的科学家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如今有了双儿这个支点,牧雪很快便将白府老爷白云贵给催眠了,毕竟,堡垒总是从内部最容易打破。利用双儿与巧云的帮助催眠白老爷之后,白老爷白云贵直接对外宣称牧雪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虽然这么做肯定破绽多多,可老爷小姐都一口咬定有这么个人,下人们敢多说什么?这样也省得牧雪在白府里一个一个催眠过去,那得多麻烦?至少在表面上,今后她可以堂而皇之的以白府大公子的身份外出行走,嗯,如果不犯懒病的话……
冬天,是一个十分适合冬眠的季节,趴在丝滑柔软的秀榻之上,感受着火盆为屋内带来的暖意,牧雪大白天的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打着盹。
忽然,感觉鼻子痒痒的,她也懒得动,耸了耸鼻子,继续自己的冬眠大业。不过,很快鼻子又是一阵瘙痒传来,她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转过头去继续冬眠。
这一次,鼻子终于不再痒了,但是心却是痒痒的,因为,有人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如今人类耳朵又不能动,就别提多难受了,那种麻痒感从耳廓一直痒到了心里。
虽然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通过外力来促使自己不要整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是猪变的,可起床气终归还是有的,她突然一睁眼,从床上蹦了起来,“哇!”的一声大叫,将之前还在捉弄她的妹妹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面对在那里没心没肺地笑着的哥哥,感觉屁股被摔成四瓣的双儿眼里噙着泪水,感觉委屈得不行,就差“再不哄我我就哭给你看”了。嘛……当然,哄一哄自然也就不会再哭了。
小孩子没心没肺,这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双儿便拉着牧雪,满脸激动之色地说道:“哥哥,外边下雪了!地上全都是厚厚的一层雪,我们出去玩雪好不好!”话语中,双儿的眼里全是期待之色。也是,作为名门大户的大小姐,她自幼就被束之高阁,如今突然间多了一个可以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哥哥,自然是如同见到了一件新玩具一般,说爱不释手那都是轻的……
牧雪对这个妹妹很是无奈,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换一家兄弟姐妹多的人家呢,那样也就没人管自己冬眠的事了。当然,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这并不耽误她玩雪,打雪仗、堆雪人,可以说是玩得不亦说乎。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比如立春之后懒洋洋地躺在院中晒太阳的日子,又或者双儿跑来将自己从躺椅上拉起来玩闹的日子,活了这么久,牧雪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悠闲的时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久的持续下去,但不知道牧雪她是不是天煞孤星转世,有着死爹死妈的主角潜质,又或者隐藏职业是自古幸运E的枪兵,这样的好日子仅仅过了不到一年,白家家主白云贵在出门收账的路上遇上便遇到了强人劫道,不幸把命都给丢了。
认真地说起来,牧雪其实和白家是没有多少感情的,白家的生死,关她何事?何况还事不关生死,只是因为白云贵意外身死,其弟白云富谋夺兄产罢了。很狗血的桥段,但清酒红人脸,钱帛动人心,白家作为这兰阳城首富,自然也是颇有家资。不说白云富,光是暗中盯着白家的势力,只怕就不少,牧雪这个“白家长子”为了避免各方接踵而至的麻烦,并没有出面与二伯白云富相争,白家在短时间内尽入白云富之手。
白云富并非什么善良念旧之人,连自己亲哥哥的家产都敢谋夺,其实不用想也能够明白。现如今牧雪和双儿已经被赶出了白府,住在一座只有一间房一天井的小院之中,身边也没有了可供使唤的丫鬟婆子,甚至连锅中都因为袖中无半两之重而断炊了,可见白云富下手之黑。不过,幸好他还不敢把事情做绝,来个斩草除根,否则只怕是反而喜剧变悲剧被人除根了。
如今家中穷得能典当的值钱之物都典当了,就连两兄妹睡觉都不得不睡在一起,因为家中就只剩一床单薄的破旧被褥,睡的也是草谷铺就的床铺,要不是牧雪因为浑身充满了灵力而导致身上一直都暖呼呼的,抱着倒是可以取暖,就像穷人家大冬天里难熬,直接把自己大牲口养进了屋子里,这样可以抱着自家大牲口取暖一样,否则说不准哪天晚上一觉睡沉之后醒不醒得过来都难说。
这一日,双儿起床后先是到米缸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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