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过里面的内容了,里面最劲爆的一点儿就是商母对笑笑说的:
“笑笑要乖,要讨好着安安,以后才能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商准南没有点开,而柳麓差不多也知道商准南的意思,知道他早就已经看过了。
也不再多说监控的事。
两人思索的,都是同一件事。之所以商母会这样说,那就证明他们的目标是安安,安安有危险了。
柳麓这个时候才真正明白过来,当初说商爷爷需要新鲜血液续命,其实就是谎言,他们其实是想借这个幌子,然后把安安送给别人。
当时的柳麓,压根想不到这里去。
现在想来,才细思极恐。
不过,商准南也没有回答柳麓的问题,只定定地看着柳麓,长臂一搂,又将柳麓搂入怀里。
柳麓在他怀里,定定看着他,一副要和他商量正事的眼神,透过斜光,柳麓觉得商准南的轮廓线更明显了。
“放心,不会让你和宝宝有危险。”
商准南总是把她当作小孩子一样宠溺,但柳麓却不想再作为一个小孩子,淡淡道:
“女儿被你惯坏了。”
“这又有什么?还不懂事,以后懂事就好了。”
果然,就是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让柳麓想弄死他,气急之时,柳麓深入他的衣服内狠掐了他一掌,忽然之间,柳麓摸到了金属硬物。
金属硬物在西装口袋里,只要脱下西装便可以了,所以,在这个东西顺利勾起柳麓的好奇心之时,柳麓则灵机一动:
“老公,你回来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去洗澡,你先去洗澡吧。”
顺势一拉,西装从商准南身上脱了下来,若隐若现的腹肌,犹如思想一般活灵活现,和隐入裤沿的马甲线不规则相接,要是此时掀开商准南扎进西裤的衣角,那这算是进入付费栏目了。
柳麓没心思去掀,商准南走了之后,她摸出了商准南西装里的硬物。
什么?
金画笔。
这都是什么情况?
这支金画笔是柳麓的,她之前绘画比赛得奖的奖品,但她把这画笔送给资助者了,以此作为回报。
怎么会在他这里?
果不其然,资助者的失踪果然和商准南有关系,商准南说不定把他关在某个地方了,还抢了对方的东西。
柳麓心头更凉了。
资助者被商准南控制,她自己也被商准南控制,还被她欺负然后生了宝宝,而有人提醒柳麓自己的生父、生母似乎和商准南也有关系,所以,商准南究竟要干什么?
和商准南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柳麓真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除了那些可以和商准南同归于尽的黑料证据,其余关于资助人、生父母、以及其他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她是一点儿没有调查到。
想着,想着,柳麓已经进入了浴室里。浴室里的水汽氤氲缭绕,就像是来到了仙境,在柳麓拨云见日的刹那,她整个人忽然觉得重心不稳,跌入了浴缸中。
“让我赶紧洗澡,现在又闯入浴室里,你就这么等不及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跌入耳朵里,使得耳膜都痒酥酥的,忽然回头,才察觉是商准南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