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沈云衣忘了姜正是谁,也就是说站在她的角度来看。
果然,她脑子里跟我有关的记忆都被剥离掉了,现在是完全不认识我的状态。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对她们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她们会听你的话?”
不过如果连云衣都赢不了的话,接下来就只能带杜诗月去试试了吧?
但假如杜诗月也输了,就只能换苏玫了.额,等等?
接通后,老段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是的,马上就到,请稍等。”
冷静越是在这种情况下就越是要冷静,必须沉着应对,与其周旋。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有一件事姜正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落败了。
夏华进来后,先是看了看呆呆地坐在大沙发上的女儿,然后才朝姜正说道:
沈云衣就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想到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最离奇的是,当沈云衣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间,洗了个澡让脑袋清醒清醒后。
可不是么,这情况对于沈大小姐(失忆状态)而言那可真是太吓人了。
面对着未来岳母的怪责,姜正也只好陪着笑脸回道:“是,是,下次不会了。”
可不是么,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跑到沈家庭院,还说这儿都是他的人。
嗯?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难道说!
反应过来的瞬间,姜正立马转头看向了躺在身后的沈云衣。
原因很简单,沈云衣不想刺激这个奇怪的家伙,以免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但沈云衣却显然没有,她只是皱了皱眉,支起身子盯住姜正,开口问道:
“.你是什么人?是怎么进来的?”
可姜正因为拥有“文字转换能力”的缘故,应该是在接受惩罚时做了点手脚,以至于并没有被剥离记忆。
毕竟她又没有失去正常生活需要的记忆,就只是不记得一个姜正而已。
滴嘟滴嘟滴嘟。
从理性的角度来看,沈云衣知道世界上没人能收买夏华。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正恬静地睡着的沈大小姐,姜正不禁叹了口气。
遇到歹徒,尤其是遇到神神经经的歹徒时,切记不可大喊,否则他一受刺激,搞不好就动手把你噶了。
也就是说,当姜正输掉赌局的时候,他应该除了这一次游戏的记忆会被清空之外。
一般都代表着两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因为这是一种撒娇般的娇嗔,是一种情侣或者夫妻间的小情趣。
但从更理性的角度来看,自己有一个不认识的未婚夫。
是我赢了,云衣输了吗?亦或者是我们两个都输了呢?
也难怪.这诡异的情况也让人很难不慌,毕竟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就算了。
谁知姜正却真的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起身朝着书房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想到这里姜正就忍不住想捉弄捉弄她。
“你们两个又在书房里腻歪了几小时?不是我说你们,年轻人再怎么打得火热也要有个限度,明白吗?”
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奇怪的戒指。
毕竟从两人相遇的第一天起,沈大小姐就对他非常信赖,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等等如果现在云衣不认识我的话,那这情况岂不是非常糟糕?
随着姜正坦然自若地挂断了电话,沈云衣只感觉呼吸都要凝固了。
“开门,是我。”
记忆虽然会消失,但戒指当然不会消失,还是留在了沈大小姐手中。
咔嚓,当房门被打开,站在外头的夏华走了进来的瞬间,沈云衣人都傻了。
包括跟沈云衣的所有记忆也都会消失也就是说根本不应该记得沈云衣才对。
姜正就忍不住挠了挠头,感觉殿堂那边还真是给自己出了个超大的难题。
于是,姜正便冷笑一声,笑道:
但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沈大小姐却是立即起身道:
“等等,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站在姜正的角度上来看,自己赢了,沈云衣输了的概率明显高出很多。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听了之后千万别怕。”
她一边问着,一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衣服好好穿着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想不明白就不想这么多了,去休息吧,明天开始我慢慢的跟你解释。”
拍完了她的肩膀后,姜正也转身准备离开,给沈云衣一点消化的空间。
她整个身子缩在沙发上,脸上虽然想维持着镇定的神情,但紧绷的身躯却暴露了内心的慌张。
跟往常不同,今天沈云衣看着姜正的目光充满警惕,非常锐利,真就是看陌生人的感觉。
然而,正当姜正坐在沙发边缘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目光。
就感觉像是.像是喝多了后被某个男的捡了回去,然后那啥那啥了似的。
关于沈云衣失忆了这件事,姜正并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当然沈云衣自己也不想。
而且失败还会有这么大的代价,让人很难毫无后顾之忧的反复挑战下去。
这跟那些在精神病院里天天喊着“iamkingoftheworld”的病人有啥区别?
要是上高中时一下子不小心大了肚子,那说出去可就难听了,夏华可丢不起这脸。
他这才发现,沈大小姐居然在自己思考的时候醒了,而且还在死死地盯着他。
讨厌鬼?难.难道是他?
听完了这番童叟无欺,如假包换的真相后,沈云衣不禁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语。
其实夏华倒也不是特别想管女儿跟女婿的事,关键是他们都还太小,还搁这儿读书呢。
就在夏华离开后,姜正也不装了,而是转头朝一脸懵逼的沈云衣说道:
“呵呵,这下你知道我没在说谎了吧?”
不会吧.他真的是我未婚夫?只是我因为某些原因而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刚刚书房里头那个一看就老不正经,而且还满嘴跑火车的男人。
“你不是说自己是我未婚夫吗?既然是,那就去给你岳母开门如何?”
“姜小先生吗?怎么了?有什么事能为你效劳?”
当着目瞪口呆的沈云衣的面,姜正露出了亲切的笑容,笑道:
是妈妈!妈妈来了!这下可太好了,老段他们可以被收买,妈妈总不能被收买了吧!
我只是被剥离掉了关于第二轮赌局的记忆,却保留了跟同伴有关的记忆吗.应该是我做了什么抵抗吧,黑杰克才不会这么好心。
不可能吧?难难道说,有问题的人真的是我?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说他长得帅吧,好像那张脸是有点小帅,身材也是挺拔修长,但却总给人一种不正经的感觉。
我以后不会真的要跟这样的男人过吧呜呜呜!
算了,不想了,睡觉,说不定是做梦呢。
抱着“遇到麻烦睡大觉”的小栗子亲传理念。
沈云衣干脆来了个被子蒙头,就这么强迫自己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