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汇并不是这个意思。”
沈云衣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主要是这个鼬正在进行的“动作”。
虽然这幅草图明显没时间画完,但可以看出姜正已经画了他的右手,并且有个伸手的动作。
再加上草图里的鼬明显神态非常疲惫,或者说是给人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如果只是单纯想表达这个人物,没必要把这动作和神态都画出来,那肯定是有用意的。
鼬.油尽灯枯伸手难道说,这里是想重现他临死前的那一幕?
众所周知,鼬临死前就是朝着弟弟佐助伸出了手,这也是非常经典的场面。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幅画蕴含着的词汇就不是鼬或者宇智波了,而是弟弟?
想到这个词汇的时候,沈云衣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好家伙,让你画个“弟弟”,伱画个“看着弟弟含笑而终的鼬”。
按照这逻辑,你画个正在扣弟弟眼珠的宇智波班不也可以吗?还更有喜剧效果。
果不其然,在将“弟弟”这个词汇作为答案提交后,系统也给予了通过的回应。
【滴嘟.第二轮猜测正确,接下来即将进行第三轮绘画】
跟外面苦思冥想的沈云衣、焦头烂额的杜诗月、一脸懵逼的苏玫不同。
内场的姜正在经过这两轮“成功”的绘画后,显然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绘画的精髓。
哼哼哼,不愧是我,这么轻易就通过了两轮,那第三、第四、第五轮也应该是信手拈来吧。
就在姜正双手插兜,摆出一副不知道什么是对手的模样时,新的词汇也浮现了出来。
这第三轮的关键词是个人物,而且还是知名历史人物“赵云”。
嘿,赵云赵子龙,这个我熟啊。
一看到赵云这两个字,姜正立马微微一笑。
只见他拿起画笔横刀立马,当场便来了个飞龙在天.
三分钟后,外头的沈云衣等三人也看到了这幅十分传神的“赵云画像”。
算了,爱咋咋地吧。
在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杜诗月便决定放弃思考,免得把脑子烧了。
如果说第一幅画是小学生涂鸦水平,第二幅画是还算有点诚意的初中涂鸦水平。
那是第三幅画就已经到了国际知名抽象派大师的水平,那真是抽象得一批。
看这一连串奇葩的线条,还有那仿佛吃豆人成精了一般的人脸。
那真是让人忍不住感叹一句这艺术哪儿都好,就是对于人类而言还太过超前了。
但虽然杜诗月已经放弃了思考,可沈云衣却还是勉强从其中分析出了一些东西。
这应该是一个人形.而且从他头顶上插着的羽毛来看,像是戴了头盔?
我国古代很多军盔上都插着这种野鸡尾羽或者牛马尾毛、染色纤维啥的,其正式名称叫“盔缨”。
因为这种军盔的设计呈现圆拱形,而这种形状也会导致从上方不太容易抓稳。
如果两军作战的过程中将军的头盔突然掉落,就需要盔缨来辅助抓取,所以才会有这玩意。
一般在文艺作品中,能够带这种盔缨的都是将领,而且这人看上去好像还持着长枪。
长枪、将领、冲锋陷阵.还有周围的很多蓝色线条,啊!我懂了!
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思考了一会儿后,沈云衣也终于联想到了那个著名人物身上。
“赵云.这次的词汇是赵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啊?赵云?这.这哪里有赵云的样子了?”
虽然杜诗月感觉自己完全无法跟上这离谱的思路。
但在将“赵云”这个词汇作为答案提交后,系统还是给予了通过的回应。
【滴嘟.第三轮猜测正确,接下来即将进行第四轮绘画】
眼见一下子顺利来到了第四轮,内场的姜正就更加得意了。
嘿嘿嘿,不愧是我,短短三分钟就能绘出一副活灵活现的赵云画像。
“很好,接下来又是什么词汇?放马过来吧。”
在姜正期盼的目光注视下,第四轮的词汇也应声而出。
这一次的词汇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词,“翻盖手机”。
现在的智能手机基本上都是直板手机,翻盖手机已经非常罕见了。
但姜正自然知道什么是翻盖手机,便嘴角一扬,马上开始画了起来。
画完后,他还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大作非常满意。
很好,我的画完美得抓住了翻盖手机的独特之处,她们肯定一眼就能看懂。
不过虽然姜正对自己的画格外自信,但在沈云衣三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画面:
关于这玩意,沈云衣这次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马桶圈么?
然而,就在这个稀疏平常的答案出现在她脑海当中后。
沈云衣却又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个答案直接从耳朵甩了出去。
如果换做其他人来画,那马桶圈的确就是马桶圈。
但如果是姜正来画,那这玩意哪怕看起来再像马桶圈,它也绝对不是马桶圈。
如果排除掉马桶圈,又长成这幅尊荣的东西.啊!我懂了!
这一次,沈云衣嘴角一扬,便立即自信地说道:
“是‘翻盖手机’,姜正肯定是想表达这个。”
“.行,翻盖手机,翻盖就翻盖吧。”
现在的杜诗月已经完全没了去思考、推测答案的兴趣,基本上是沈云衣说啥她都支持。
【滴嘟.第四轮猜测正确,接下来即将进行第五轮绘画】
终于这样的折磨终于到最后了吗,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吐了。
就在等候着第五轮图画出来的时候,杜诗月甚至已经在心里默念起了冰心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倒不是说杜诗月体内的疯血发作了,而是她快被这一连串的狗屎画作给逼疯了。
哪怕已经放弃了思考,可那一幅幅离奇的画作却还是会渗进她的大脑。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百个姜正在杜诗月的脑子里跳大象舞,让杜诗月真切地体会到了野原美冴的痛苦。
但好在,这样的折磨已经快要结束了。
只要答对这第五轮的问题,就能让姜正从她脑子里滚粗!
想到这里,杜诗月一下子感觉好受了很多。
无论接下来出现的是什么离谱画面,她感觉自己都能微笑面
微笑面对个屁,这谁能笑得出来。
看到这已经不知道在画些什么的抽象玩意时。
杜诗月干脆闭上双眼,盘坐在地上,继续念起了自己的冰心诀。
至于揣测这幅离奇鬼畜抽象画作的任务嘛,自然就还是交给沈大小姐来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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