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被刺!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项羽派人潜入彭城刺杀刘邦,随即转念一想,项羽性格刚阳暴烈,怎会是做得出这种手段的人。但这时也顾不得想太多,急急起身穿好衣服。不管怎么说,刘邦遇刺我总不能不闻不问。
一边穿衣,一边又问道:“你在那边还打听到什么?刺客可抓住了?”
琼莹替我整理袍袖的手突然顿了顿,迟疑了一下,道:“没……没听到关于刺客的事,汉王那边的一个侍卫透了点口风,说是……嗯……汉王从后殿出来时身上就带了伤,被侍卫看见了。”
她说得吞吞吐吐,我顿时狐疑起来,盯着她道:“后殿住着什么人?”刚刚搬入彭城宫中,一切都乱得很,我也不过刚刚收拾好自己这个院子,哪里还管得到别的地方究竟住着哪些人。
琼莹咬咬唇,却没有回答。
“说吧。”我淡淡地道:“你不说,我待会儿亲自去看看,也还是什么都明白了。”
“是……是虞……虞夫人。”琼莹低下头,轻声道。
我全身都僵住了,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头顶直渗到了心里,过了半晌,才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鬼个遇刺!我刚刚倒还替刘邦担心过一阵,原来真相却是如此。他分明是趁醉后去占虞姬的便宜,结果被我给虞姬的那把短剑伤了。本以为以前看到的那些关于刘邦对虞姬如何如何地事情都是影视剧的杜撰,现在看来。就算只是后人猜测,却也猜得**不离十。
男人,为什么总是要通过占有对手的女人来满足自己做为胜利者的感觉。就算在战场上打不过项羽,但是只要睡过了虞姬,也能让刘邦觉得把项羽彻底的踩在了脚下,让他觉得自己要比项羽更加强大。
乍寒之后,一股无法渲泄的怒心腾然在心中升起,不仅是刘邦欲对虞姬不轨的事,还有这些日子压在心里的所有郁闷。像是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烧得我口干舌燥。
“琼莹,我们走,去看看那位受伤的汉王陛下。”我咬牙冷笑一声。甩袖急步出屋,径往刘邦地居处而去。琼莹见我脸色难看,也不敢多语,低头悄悄跟在了后面。
刘邦的居处与我住的地方相距不远。虽然我们俩私下里几乎已经很少说话,但明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地,尽管不怎么来我这里,但自己住的地方还是紧靠着我的院落。走不过片刻便到了殿门之前。
门前值守卫卒是刘邦的亲卫短兵,见我带着琼莹过来,忙施礼道:“禀王后。汉王已经歇下了。先容小地进去通报一声。”
“什么时候我看望自己的夫君居然也需要你们通报了。”我冷冷的道。但看着那几个亲卫一脸茫然无措的神色,又觉得和他们置气实在没意思。我和刘邦地矛盾是两个人之间的,何必拉扯上他们,这几个士卒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压了压心头怒气,点头道:“那就烦几位进去说一声。”
“是。”那几个士卒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其中一人恭敬地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一溜烟小跑着进了殿内。
我站在石阶之上,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渐亮了,显出了一种黎明前地清透之色。昨夜刘邦与诸侯王尽兴宴饮,估计直到四更方散,然后他便独自回宫,演出了这么场丑剧。
昨夜,对于虞姬来说,只怕是人生最黑暗地一夜。她那样温柔的一个人,竟被逼着用剑刺伤了刘邦,可见当时地情形已经到了如何不堪的地步。
正想着,只见那亲卫又一路跑着到了门前,施礼道:“汉王请王后入内。”
我哼了一声,大步迈进了殿门。一路入内,到得刘邦的寝处,推门进去,只见刘邦披着件长袍坐在案几之后,左臂之前裹着块细质麻布,显然是受伤的部位。案几之上摆着银壶和酒樽,也不知道他正在以酒解酒,还是在以酒止痛。
“你来了。”他抬头看了看我道。
我盯着他,缓缓地道:“听说你受伤了。”
“嗯。”他哼了一声。
“我听到这事,心里也奇怪的很,在重重护卫之下,怎么堂堂汉王还会被刺客刺伤。”我缓缓地道。
“原来你还会打听我的事。”刘邦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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