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因为5月30日因公外出,一直不知道本书6月1日进入了强推,今天抽空到了网吧,才发现的,所以今日补发六章,剩下的,要等到6月12日回家后再予更新了。
此外,由于书中记述的需要,对一些历史事件的年代作了一些改变,希望大人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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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店家”我急声叫道:“哪位是扶苏公子,哪位是子婴公子?”
掌柜的凑了过来,用手指点着:“喏,那位坐着的就是子婴公子,那位站着的就是我们大秦的长公子扶苏。”
“子婴怎么可能和扶苏的岁数差不多。”我简直说不出话了。这场景彻底颠覆了我那些可怜的历史记忆,子婴不是继秦二世之后为王的吗?他怎么可能和扶苏一样大?
只见那子婴突然宛尔一笑,琴音突转,弹起了一首古曲。扶苏也低头微笑了一下,竟在舟头便拔出了佩剑,作起了剑舞。岸边围观之人都倒抽一口气,一声“哇”字压在嘴边,只屏住呼吸看着这绝美的一幕。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这是诗经《山有扶苏》,原应为女子所唱,但那扶苏且舞且唱,竟丝毫不见柔媚之态,唯有朗朗英气于其中。
这两个人,一个壮志未酬身先死,被同父异母的弟弟矫诏赐死,一杯毒酒便断送了万丈雄心。一个则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虽然用雷霆手段除掉了奸臣赵高,却再也无力挽回大好江山,四十九天的帝位,一朝陨命。
这两个,灞河边,兰池畔,弹唱着《山有扶苏》,仿佛神仙中人般的青年。
我听着悠然如仙乐般的《山有扶苏》,彻底地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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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常常带着审食其和红玉往兰池边走走,然都没再见过扶苏和子婴其中的任何一人,听说他们来兰池边的机会原也极少。如今朝廷与匈奴和南疆的战事纷纭不断,蒙恬大将军已经已经领兵三十万出征匈奴,而南越,更隐秘的消息是领军大将尉屠睢在越人的反攻中战死沙场,秦军在南越一带损兵折将已达十万以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想来,贵为帝国长公子的扶苏以及堂兄公子子婴是不会有什么心情再来游山玩水。我这时也才弄清楚,子婴原来竟是始皇帝同父异母弟弟成蟜的孩子,而非我一直误以为的扶苏的儿子。
在咸阳又闲居了月余,审食其来告诉我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快没钱了。
“呃?”我问,“钱呢?”
审食其严肃地道:“小姐,我们这次出门原没打算来咸阳这么远的地方,这一路上人吃马用,处处都是钱。小姐又不似我们,随随便便就算了,一概用度总要说得过去,这钱也就省不下来了。我算了一下,若再不回去,恐怕连回程的费用都没有了。”
“那你想个来钱的法子吧。”我说。
审食其想是有气,反倒笑了一下,“小姐,这钱又不是地里长出来的,说来就来。”
我想了一下,“沧海公不是送了我一块玉壁吗,收在红玉那里,你找他要来,找个识货的把玉卖了,我看那玉好像还值不少钱的样子。”
“玉卖了以后呢?”审食其却没走,站在那里想要个说法。
“行了,”我不知为何也开始有些生气,“这点小事也难倒你了,没钱,咱们就再开饭馆,反正饿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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