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下旬的那天——好像是二十七号吧,鸣的表亲藤冈未咲的孩子在医院去世。鸣对此感到很伤心,很多次都拿了‘祭品’去太平间见未咲。对吧?”
“——是的。”
“然后呢?鸣在班级怎么奇怪了?”
“那个……”
诚哥仔细的思考该怎么冋答。
“那个……嗯,我本来以为也许在班级受到欺负了,但似乎不是这样的。或者可以说,大家在恐惧着她。”
“恐惧?”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不够贴切……”
自从第一天在夜见北上学,诚哥眼见耳闻的各种场面不停的映在脑海里。
“比如说我有个朋友叫敕使河原,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不要和‘不存在之人交谈’……”
“不存在之人?”
“她自己也说大家看不到她什么的……”
水野桑在此抱住双臂,“嗯——”沉思着。
他继续说:“听说,好像是由于上周发生了某起事故。”
“嗯。嘛,自然的思考的话,这只是单纯的偶然。二者没什么关系的不是吗?”
“自然的思考,那倒是的。”
——但是。
“还有一个让我在意的问题。这是二十六年前的故事……”
诚哥开始讲述那个“”的传说。水野桑好不附和的,沉默的听他说着。
“……您知道这个故事吗?”
“第一次听说,因为我是在南中上学的……”
“你弟弟应该知道的吧?”
“也许吧。”
“那个和这个有没有关系,我还完全不知道。但是,似乎是有些联系的,我觉得……”“原来如此。”
水野桑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
诚哥说道:“那之后我也没去过学校,也不知道现在班级什么情况。您能不能帮我问问您弟弟呢……抱歉啊……”
“话题变得恐怖了啊。——吃热狗吗?”
“啊……嗯,吃的。”
也不算不饿,他紧盯着热狗。
“那,就问一下好了。”
水野桑说道。
“二十六年前的事情,鸣的事情。不过我们姐弟的关系不是怎么好,也不知道能问到多少。——榊原君,明天上学的吧?”
“是的。”
“阔别一周的学校生活么?”
想着想着,诚哥开始紧张。
“现在鸣在做什么呢?”
和气肿的自觉症状有些不同,胸口钝痛。
“要是我这边知道了的话,给你打电话哦。最近还会来医院吧。”
“啊,这周周六来。”
“周六……六月六号吗。‘’看了吗?”
“小学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
“虽然我不觉得这个城市有——”水野桑做出一副“喜欢恐怖的新人护士”的表情,露出恶作剧一般的笑脸。
“那,我们都小心点吧。特别是对那些平常不会发生的事故。”
“那么我开动了……”诚哥说道。
“嗯。”
从家庭餐馆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诚哥望了望雨过天晴的天空。
水野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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