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在那儿,还好好的活着坐在那里啊。于是,班里接二连三地出现了赞同此人的学生。是真的,没有死,还活着,现在也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从那以后班上所有的学生一直装成“还活着”的样子。听说老师也是全力协助的。还说道,没错,正如大家所说,并没有死。至少还作为这个教室的一员至今也好好地活着。从今往后,大家也要共同努力,争取一起毕业吧。……话说,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虽然故事听起来不错,但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结果,三年三班的学生就这样度过了他们的中学生活。的桌子也像以前那样摆放着。大家一有机会就和聊天,又或是一起玩闹一起回家……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装的。之后,在毕业典礼上,校长也特意为安排了位置……
嗯。这果然是个不错的故事吧。
基本上是的,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故事已经能算是美谈了。可是,最后却留下了一个恐怖的结局。
嗯?是什么?
在毕业典礼之后,大家集体在教室里拍照留念。后来,大家看着洗好的照片时,都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在集体合照的角落里,出现了本不该出的。
如同死人般苍白的脸,和大家一同笑着……
从那以后每一年都会有死去的人复活在三年三班,并且都会有人死去,这个诅咒一直徘徊在三年三班,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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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又复活了吗?“诚哥一边慢慢坐起一边摸着头喃喃自语道。
他慢慢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洁白的床单就在眼前,右手边还有着一个小厨柜,手上还挂着吊瓶,”嘛,原来是在医院里。”他在心里想到,不过这里是哪里呢?我复活之后又是谁呢?一想起这些就是一阵心烦啊。
这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下的很大,在玻璃窗上形成了一层雨幕,然后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一位年龄大概在六十多岁的老婆婆走了进来。“话说,她是谁啊?莫非就是我复活之后的亲人吗?”诚哥在心里想到。
“恒一,感觉怎么样了啊,是不是还不舒服?”老人问道。
“啊,嗯……没事。”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必要的礼貌也是要有的。
“真是没想到你才来这边,就发生这种事……真可怜啊。你不要在意。生病也是没办法的,外婆可是很担心你的啊。”老人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原来是我的外婆啊,知道之后就还多了。”诚哥想到。“啊,这个……对不起,外婆。”诚哥刚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一阵头痛就昏厥了过去,但是她的耳边依稀可以听见外婆那惊慌的呼喊声。
就在梦境中诚哥恍惚又经历了一世,原来这都是这句身体以前的记忆,其中诚哥知道了中级住院的原因。
我的父亲叫榊原阳介。他是东京某著名大学负责研究文化人类学和社会生态学的。年过四十的他首次担任了教授一职,作为一名研究人员,他的确是位优秀的人才。但如果要衡量他作为一名父亲是否优秀的话,我就不禁会感到疑惑起来。
总之,他经常不在家。把自己的儿子丢在一边,不知道是因为实地考察还是其他原因,经常离家出国。正因如此,让我从小学开始就产生了在同龄人之中做家事的本领是最厉害的奇怪自信。
正如祖母所说,父亲因为工作上周去了印度。这是在寒假里突然发生的事情。几乎需要一年的时间,长期待在那边努力进行调查和研究活动。而我却突然被带到了夜见山市的祖母家接受照顾了,事情的经过基本就是这样。
春季来临,我迎来了自己第十五个生日,可等待自己的却是左肺穿孔。
我离开了东京,来到了夜见山市,在祖母家接受照顾已经是第三天了。从明天起,我就将作为一名姗姗来迟的转校生去上学了。
——可偏偏在当天晚上发生了意外。
那天是星期——本该是我转换心情,去新学校的日子,却成了我人生中第二次住院的日子。第一次是在半年前。原因也是左肺穿孔。那晚夜深时,我的身体突然出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症状。胸口的内侧传来类似冒泡一样不安定的感觉和独特的剧痛,同时还伴随着呼吸困难。又是那个吗?我立刻明白了,惊恐地向当时还在客厅的怜子阿姨求救。
她是我已过世母亲的妹妹,两人相差了十一岁——所以,她是我的阿姨。也是她在了解情况后第一时间打电话喊来了救呼车,而且还一直陪我来到医院。真的非常感谢你,怜子阿姨。
真的非常抱歉。我很想大声地说出来,但身体情况却不允许这么做。而且,我原本就不擅长和她面对面地交谈……应该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莫名其妙地紧张。得住院一周到十天左右。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再呆一阵子吧。”诚哥想到这里不由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就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