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田同学。”他压低嗓子说道。
“呀,我好像不认识,你走错了。”左衣月白的声音明显有着压抑的笑意。
神田司左右看了看无人,叹了口气,说道:“青年,好比百灵鸟,有它的晨歌。”
刺啦。
帐篷拉链被拉开,神田司顿时如同矫健的小偷般,钻进了帐篷里,然后回身拉上。
“你这个家伙。”
他钻进去,刚刚吐槽一句,便见帐篷里小夜灯打开,左衣月白裹在睡袋里,只露出了一个头,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橘黄色的小夜灯将她的脸颊染上温暖的颜色。
神田司说道:“这么美丽的夜晚,左衣小姐的眸子如同星空一般璀璨。”
左衣月白笑盈盈道:“总比老年人想要当夜莺强。”
这句话就是对神田司那句敲门话的调侃了,原句是康德的:青年,好比百灵鸟,有它的晨歌;老年,好比夜莺,应该有它的夜曲。
他虽然说的是青年,但此情此景,明显指的是老年。
他坐在帐篷里说道:“你可别调侃我了,我可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来找你的。”
左衣月白眨了眨眼说道:“所以,我也是冒着名誉扫地的危险来让你进来的呀。”
“左衣桑,你我之间真是天作之合。”神田司感动道。
“那么,你是不是在向我表白?”左衣月白问道。
“左衣同学请不要随随便便就认为别人在表白哦。”
神田司坐了过去,“你的脚不是被我踩得痛嘛,我来给你按摩按摩。”
左衣月白撇过脸去,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微红。
神田司朝着睡袋伸过手去。
但想了想,伸手进睡袋里恐怕有犯罪嫌疑,于是他隔着睡袋摸到左衣月白的脚,轻轻按摩起来。
“还痛不痛?”神田司问道。
左衣月白摇了摇头:“有点痒。”
神田司松开了手,隔着睡袋按摩着不太得劲,他拿过帐篷里放在一旁的他的睡袋,拉开睡袋,和左衣月白并排着躺在一起。
盯着帐篷顶部,小橘灯的光芒不够照到顶部,使帐篷顶部看起来有些不够真切。
“如果是夏天就好了。”神田司说道。
“不必夏天。”左衣月白总是能够轻松的说出神田司所希望的事情来。
“你买的帐篷是透明的。”
“真的?”神田司惊讶,他自己随便买的结实的,也没多问,没想到这点。
左衣月白点头,拉开睡袋,站起来,朝着帐篷顶部伸手过去。
扯开睡袋后,神田司见到她穿着小熊袜子的小脚,半跪着在地上,忍不住伸手握住。
“你……”
左衣月白顿时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红着脸道:“你,你做什么?”
“给你按摩。”神田司握着柔软的小脚,说道:“刚才效果不够。”
左衣月白低头不做声。神田司也乐得去按。
过了会儿,她小声道:“好啦好啦。不痛啦。”
神田司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
左衣月白脸上残留着红晕,站起来,抬手把帐篷顶部的东西一扯,顿时传来撕拉的声音。
帐篷里忽然亮了起来,宛如接通了天地。
本来没有星光的夜晚,此刻的星光却分外灿烂。或许是因为冬天,又或许是因为在山上,总觉得星星触手可及。
“躺好,快躺好。”神田司将睡袋拉上,催促道。
左衣月白含笑看了他一眼。
灯关上,他们一起躺在帐篷里,遥望这漫天的星空。
神田司悄悄朝着左衣月白靠去。
夜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