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需要,尽管给兄弟说,就当给兄弟感谢两位援手的恩情。”
“您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我相信夏先生也不会亏待我们的。”
梁健知道,欣二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妹妹了,“孩子马上高三了,成绩还不错,985应该没问题,但学生嘛,谁还没个清北梦啊。”
“这好办,路子多着呢。这样,您回去先和咱大妹子说,报名清北的自主招生,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然后就可以好好准备考试,看看自己的努力成果了。”
这些操作,王毅见识过很多,都不用培训她去参加竞赛,直接给她买专利,实在不行还可以花点钱改个外国户口,按国内学生卷的程度,很容易就能考上,何况人家还是自己能考普通985的水平。
“王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了。我,我妹她不让我帮她做这些事情,怕给我惹麻烦。”
想起自家妹子,欣二眼角都是笑容,“当时中考的时候,我也想方设法的给她找过门路,但她也心疼我,说要靠自己的本事。”
“其实我都知道,她那是心疼我,不希望我去求人。”
“二哥,咱有个好妹子啊。那这件事就尊重妹子自己的意愿,但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说,可不能拿我当外人啊。”
“行,到时候一定不会和你客气!”
……
苏公馆的门口,夏陌已经在那里等候王毅了,“这不是我家,我就不邀请二位进去了,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王毅和梁健两人握手告别,“对,二哥,到时候连咱妹也带上,一起吃顿饭!”
看着尾灯消失在拐角,夏陌揽着王毅的肩膀,“先去我房间洗个澡,去去晦气。”
“嗐,我可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坚定的唯物论者,不信那一套。”
“切,你是要笑死我吧。看来那个女老师对你影响挺大的嘛,还能从你嘴里听到唯物论。”
以前上政治课的时候,王毅可是次次都坐第一排,不过,自从知道那个古典温婉的女老师已经名花有主之后,他就一次也没去过了。后面那老师还问夏陌,王毅为什么没去了,夏陌编瞎话,说他失恋了,夏陌不知道后来那个老师和王毅谈了什么,王毅又去上课了。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看着老师发呆。
“你要这么说的话,就不得不说那些年你忘不了的李明月,还有曾经你追不上的陆溪了。”
两个人多年的默契,都知道对方的命脉在哪里,谁也奈何不了谁。
王毅:“那梁局长帮我得罪了人,你准备怎么报答人家?”
“屁,什么叫帮我?不是人家为了捞你才得罪人的吗?”
夏陌和他拌嘴,“你还一口一个二哥,一口一个咱妹的,既然都是一家人,那还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我二哥不也是你二哥,你家不是在申城一手遮天嘛,不让兄弟开开眼?”
“你要这么说,我就就是你家,你让咱爸把他俩调去皇城当差呗!”
“哈哈哈,也不是不行。”
……
风有些凉,车行驶的很慢,就像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先生,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家里走去。
梁健和欣二回去的路上,电话都被打爆了,此刻的他忧心忡忡,看着灰沉的天陷入深思,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泼天的富贵。
“停车。”
梁健走下车,没让欣二跟着。李澳披着一件外衣,走在前面,烟雾从他嘴里、鼻腔里吐出来,随着风在头上盘旋,好似别人在给他上香。
“老弟你这件事做得有些不厚道啊,怎么说也是我辖区的事情,你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不是我李某人不会做人,哪里得罪你了,梁局长?”
听到“梁局长”三个字,梁局长知道李局长是生气了,还是得哄的那种,“李哥说哪里话,今天是兄弟冒犯了,兄弟认罚,改天必定登门谢罪。”
“哼!人呢,人哪里去了。”
“人,我送回苏公馆了。”
“什么?哪个苏公馆?”李澳满脸的不可思议,梁健升局长是上面有人撑着,不过是谁倒是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此刻他就这么随意的说出来,李澳吃惊不已。
“在申城,还有第二个苏公馆吗?”
突然间,李澳只觉得汗流浃背,脸上也亲切了不少,他搭着梁健的肩膀,“老弟啊,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迟早就有飞黄腾达。这不,机会马上就来了。走,我和你嫂子说了,炒两个小菜,咱哥俩喝几盅……”
风有些大,险些把帽子给吹走,梁健眼疾手快掏了回来,好似抓住的不止手里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