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叫是本能,但是很快,她的唇就被人一把捂住,把她半截尖叫逼回了她的口中。
“闭嘴!”无比冷峻的声音,听着毛骨悚然。一阵血腥,自对方捂住孙由由嘴巴的掌心处传来,她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全是血,温热的血,不停溢出的血。
“呜呜。”孙由由动了动,正想挣脱信阳王捂住她嘴巴的大掌,却耳尖地听出外边一阵纷沓杂乱的脚步声潮水般向他们所在的房间涌来。
孙由由不知道这是追兵还是救兵,就在这时,孙由由却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阵下陷,然后是身体一阵虚空。再往下孙由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那就是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大概半分钟之后身体重重落地,黑暗中又顺势滑动漂移了半分钟之后,孙由由感觉自己从一条暗黑的隧道落到了一个光线昏暗的空间。
孙由由揉了揉自己摔痛的腰身,几乎在身体落地的时刻她的心理就已经适应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幕。孙由由举目望了空间一眼,才发现这竟然是一间房间。很朴素的房间,墙上挂着一个偌大的玉雪寒梅图,下面是一张木床,边上一个洗脸盆和一个衣架,中央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仅此而已,别无他物。
这大概是忘归阁的老鸨让人挖的一个地下密室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信阳王会知道这个地下密室的存在?孙由由心存疑问,并尝试着想从地上坐起来。只是身子一动就发现那个信阳王竟然晕趴在她的身上,不轻的重量压得她动弹不得就算了,让孙由由无法接受的还是他的头颅竟然就靠在她的胸前,那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更恐怖的是信阳王那只受伤的还在流血不断的大掌竟然覆在她的一边胸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已经将上面的布料染红浸湿,隔着几层衣物孙由由还是能感觉到鲜血从人体流出来的那股温热。
“喂,喂,你起来,喂!”她尝试着推开他,奈何她的腰肢还痛楚不已,信阳王又晕迷不醒,加上他本身的重量不轻,是以孙由由怎么都推不开他。“喂,那个信阳王是吧?好歹你也出身皇室之家,不求你礼义廉耻都精通,起码也不能不知个羞耻两个字吧?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趴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可是一点都不合规矩,也很不道德!喂,你快点给我起来。快点,不然你会死的,你身上的伤口可是都还在流血,喂!”孙由由嘴里说着手上也没有放弃,不停地用使劲儿推他,总算把他往旁边推动了一点点。
然而下一秒的情形,差点没把孙由由给悔得肠子都青了。推得那一下,信阳王的大掌是从她一边胸上离开了,可是他的脸却贴了上去,甚至的他的唇再稍微挪动一下下就会碰到她胸前的那点敏感。这样的暧昧这样的情形,孙由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孙由由也怒了,感觉自己再不发威的话,这样下去她的隐私都要被人给吃没了。
“喂!你起来!”孙由由语气不善地喊了一声,手上卯足了劲,竭尽了全力,用力一把推,总算把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给推到了一边。
孙由由好不容易从地上爬坐起来,心中的怒气还没消去,然而扭头却发现身边躺着的信阳王脸色很是苍白,薄唇紧抿,唇角一丝鲜血,看上去有些让人心疼的虚弱。
孙由由自认不是容易心软的人,而且这样的伤重虚弱的人她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明明只是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她在旁边却看得于心不忍,生怕他就此见阎罗王去了。
“哎,算了,还是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孙由由叹了一声,还是决定救人救到底。
用意念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堆伤口包扎必备的药物,孙由由先是用酒精给伤口消毒,然后再上止血药,等伤口彻底不出血了,孙由由给他换上消炎生肌的药膏,然后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随即又喂他服下几粒配合治疗伤口的内服药,扶他在木床上躺下,孙由由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期间孙由由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腰伤还有脚伤,腰伤倒是没什么大碍,擦点活血的药油就好了,就是脚腕上的伤有的麻烦。孙由由原本以为是脱臼了,谁知检查之后竟然是扭到筋了,眼下都已经肿起来了。可惜找不到冰块,不然冰敷小半个时辰估计还不会变得这么严重,现在走路都不方便,一拐一拐的还痛得要死。孙由由估摸着,脚上的伤起码要养几天才能好。哎,真是出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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