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算是殿下在野外遇伏的话,也可以保证与万敌人有一战之力。”
李世民点点头,道“靖公所言极是,要是靖公不说的话,朕几乎是忘记了,镇守云州的是大将苏定方吧。”
李靖点点头道;“正是郎将苏定方,此人无论是勇力还是,谋略,未来成都不会在臣之下,臣以为可以让苏定方陪同殿下一起出使新罗。”
李世民点点头,道“靖公执掌兵部,这件事情,交给侯君集来处置,命他下达调令,命令云州都督郎将苏定方整理军务,在十日之内,将军务交给副手,调集云州精锐,做好和吴王殿下出使新罗的准备!”
李恪听见苏定方和自己一起出使,看着李靖一眼,李靖现在的身份是右仆射,可以说是权高位重,在军队的威望,可以说是一时无两,只要是苏定方和自己一起出使的话,以苏定方的勇猛和谋略,可以说是这一路有了保障,向着李靖感激的看了一眼,听见李世民道“好了,恪儿,你昨日才回来,朕是这样的将折腾了一回,既然是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你先回府去吧,明**去十六卫,去挑选一些人马,十六卫的军兵你可以在挑选出五百人来。”
这也算是给李恪的一个特殊的照顾了,李恪告辞而去,在看看天色,天空之,已经是繁星满天,连是屋檐的神兽也和夜色融为一体,早有小黄门出来,打着灯笼,走进了李恪,道“殿下,大总管让我送殿下出宫。”
李恪点点头,道“既然是如此的话,有劳小公公了。”
步行走过了皇城,过了玄武门。算是出了皇城,又走了半个时辰,才算是走出了宫城,小黄门告而去,李恪带着自己的军士,向着吴王府而来。
天色一黑,长安城的各坊都已经落下了钥匙,但是李恪手下的这些军士哪里是省油的灯,站在坊门是一顿乱骂,被骂起来的武侯,停说是吴王殿下从宫出来的时候,都乖乖的起来,给李恪将坊门打开,即使这样的话,李恪也是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回到了自己的吴王府。
看着熟悉的府门的挂着的红色灯笼的时候,李恪才觉得自己长出了一口气,想着政事堂的几位宰相,每日都是这样的早出晚归的,才觉得在扬州的日子还真的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回到自己正堂,看见一个久已不见的陈普正坐在那里,看见李恪回来,站立起来,躬身道“参见殿下,臣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李恪快走了几步,将陈普扶了起来,道“陈普,我不是说了,在家的时候,不必多礼,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繁缛节。”
陈普站起身来,道“殿下,臣听说殿下连夜被陛下传到宫去了?”
李恪点点头,道“的确如此,是关于新罗的事情。”
“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是要殿下出使新罗吧。”
“你这么知道?”
李恪十分的惊,没有料到陈普猜的十分的正确,
“殿下,要不是时机危机的话,新罗怎么会臣服大唐,要是说到臣服,其实高句丽,距离大唐最近,而且大唐打败突厥人,高句丽还没有臣服,新罗现在臣服,递了国书,这说明新罗的形势十分的危急,能让新罗臣服的,也是只有新罗的国王命不久矣,需要大唐为他们的新国王正名,这样才能稳定下来,这是新罗在借力。”
看来陈普能将突厥的国力生生的拖垮,果然是眼光犀利,这里只是露出了一点端倪,已经是被陈普猜出了一个把**不离十。
“是的,陛下让我去出使新罗,而且是要从高句丽公开去新罗人的地盘,这回可真是难了,从高句丽到新罗,没有一个一个月的时间是到不了的!”
看着李恪一副发愁的样子,陈普摇摇头,笑道“殿下你为什么吧想想,陛下一定是要你从高句丽的地盘走呢,看来是殿下还没有体会陛下的苦心!”
李恪惊的看着陈普,难道真的是另有隐情,道“请先生指点,我应该如何做?”
“从大隋攻打高句丽开始,经历了失败,这是这一直是大隋的心痛,但是何尝不是大唐的心痛,死辽东的土地的,都是关的子弟,大唐的很多勋臣的子弟都死在了那片土地,你当着是以为大唐会放弃报仇的机会,大唐之所以还在隐忍,是因为很简单的原因,是大唐还没有将突厥和吐蕃完全的打败,只要是关稳定,无论是突厥还是吐蕃都没有办法造成威胁的时候,剩下的事情,是征战辽东!”
李恪站立起来看着陈普,陈普说的极是,李世民一直是没有放弃对于辽东的追求,那么自己去新罗究竟是为什么?
“殿下,你从高句丽的地盘经过百济到达新罗,要在沿途,将高句丽的地形与地势都看清楚,殿下不妨是招揽善于画图之人,将这一路高句丽的地盘都描绘清楚,未来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后,殿下,今日之努力,一定会见到成效!”
李恪站立起来,看着陈普,慨叹了一声,道“要不是先生的指点,我还真的是不知道父亲的苦心,这等之事,自然是密不可言,只可意会,但是经过先生一说,我才知道,凡是要三思而行,体会别人的苦心,请先生教我!”
“殿下,只要是殿下大张旗鼓,新罗之行不但是有惊无险,而且是可以成为殿下练兵的场所,臣以为,殿下兵分两路,一路以殿下的骑兵为主,从高句丽直至新罗,另外一路殿下请调遣扬州水师,从扬州到达新罗,不但是可以接应殿下,更重要的是开辟海路,垄断从新罗到扬州的生意,这样一来从陆路到海路都被殿下所开辟,殿下新罗之行,是未来十年之后,殿下的最大的依仗之一。”
李恪看着陈普,低下头来,他已经隐约的明白了陈普的意思,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想要活下来,是一场赌注。
李世民不在的那一天,他的危机存在着,无论是杰出还是昏庸,都注定了这种危险。
站立起来,道“先生,在京城的事物,都要劳烦先生了,杜家每月都会送来一笔钱,是我的份子钱,先生可以自由支配。”
“殿下放心好了,殿下在挑选人马的时候,最关键的是要挑选那些可以借力的人物,这才是殿下此行的重点,殿下此行,是殿下真正独立带军的开始,殿下最关键的不是独断专行,而是知人善任!”
李恪点点头,自己虽然是扬州大都督,但是在扬州的之所以能打开局面很大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自己在扬州城充分的放权。
点点头,道先生放心好了,此行是苏定方和我同行!“
听见了苏定方,陈普一点点头,道“苏定方用兵深得李靖的真传,动静自如,殿下和他在一起,可以说是占了七分胜算。”
一个苏定方,当真是有这么大的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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