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方式。
“可汗所言极是,自从汉武开辟丝绸之路而来,西域儿男和我汉家子弟,由这一条路连接起来,我大唐开国之时,更是得可汗之力甚多,大唐与突厥乃兄弟之盟,是诚心转眼,我大唐天子感可汗之诚心,特地让蜀王殿下亲自漠北,以示对于可汗的尊敬。”唐俭站出身来,大声道。
李恪站在那里,看着颉利在听赵德言解释之后,暗自颔首,示意赞同。
“隋帝失德,天下苍生流落于野,更有许多的百姓在祸患之,被贼人掠至塞北,生活困苦,与大汗的收留,使得这些汉家的百姓,在草原之能够生存下去,大汗之德,是在是长生天的教导,以此而看,大汗实在是你圣德之人。”唐俭手的马奶酒一滴都没有喝,李恪实在是佩服唐俭了,明明是颉利胁迫这些百姓,还说成了是颉利的圣德,他现在开始真的了解了,原来是那些外交家的话,真的是不能当成真的来听的,眼前的这个大唐的使节说的话,若是真的当成了真的,那能有人真的是傻瓜了。
“哈哈,这些百姓大唐不收留,我突厥收留之,也是长生天的意思了。”颉利不以为意,将话题引开。
“可汗所言差矣。这些百姓背井离乡,远离亲人,突厥和汉人的生活习俗本来是不同,这些百姓在草原之,既无牧场,有无技艺,唯有给突厥人做奴仆而已,生活困顿,长此以往也是突厥人的负担,而今,可汗有仁德之心,若是能让这些百姓回归故土,实在是莫大的恩德,大唐天子来的时候,再三叮嘱,这些子民解释汉家子弟,不可沦落塞外。”
唐俭侃侃而谈,再有陈和讲给了可汗听,李恪看见,颉利和许多的突厥首领都露出了不以为然的意味,看来这些突厥人是不肯将这些汉家子弟还给大唐了。
“唐使所言有不妥之意。”颉利站起身来,道“昔日大隋内部破败之时,这些逃到了我突厥之,在我突厥的庇护之下,躲过战乱,说起来,我突厥人也是他们的恩人才是,我们突厥人做事最讲究的是知恩图报,这样一走了之,难道是我突厥人的几十年的恩情也此断绝吗”
果然是漫天要价,这边确实要地还钱,李恪站立起来,向着其他人看去,看见了又是这个好年站起身来,许多人都有一些头疼起来,唐俭听见了颉利话语之的意思,心更是恼怒,你们突厥而今是内外交困,是你们以金帛提出交换这些汉人,而今又开始出尔反尔,真是让人厌烦,一摆手,还是任由李恪来折腾,看来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看见了唐俭的意思,李恪明白了唐俭的意思,环视了一周,自己在宫廷之日久,虽然是没有这些脸的一脸杀气,但是那股尊贵的气息还是让许多人都为为之一惊。
李恪站起身道“可汗,我从长安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多在长安之的突厥人,突厥人的武器到和马具,还有突厥人的烈酒都是我么唐人所喜欢的。”李恪面对了颉利,先是语气轻柔,听见李恪这样说来,许多的突厥的贵族都露出了得意的样子,突厥人以炼铁而起家,在刚刚兴起的时候,是为柔然炼铁的,知道后来在北魏的支持下,才逐渐强大起来。直到把柔然的势力完全的从西域赶了出去。
李恪接着道“我大唐视天下的部族从无尊卑之分,突厥人在我大唐的境内,只要是交易公平,遵纪守法的,在大唐之的也受人尊敬,衣衫话语,虽然是突厥人,但是与我华人宛如是一家,可是我汉家儿女在突厥之可是有这等待遇”李恪的话语变得高昂起来。
猛然之间,指着周围的许多的突厥贵族,接着道“若是两国相争,兵甲不整,士气迟钝,技不如人,打了败仗,战死沙场,乃是战士的本分,只是诸位在我汉家的土地之,也没有做掠夺财物,抢夺人口的事情吧”
李恪一言既出,满座皆惊,所有的人都知道李恪说的完全是事实,但是碍于大唐而后突厥的颜面,无人愿意将他拿到台面来说。颉利将拳头握紧,又慢慢的松开,冷冷地道“你说的不错,我突厥人是以强者为尊,这些人被我们抢来,是我们突厥人的财物,是你们大唐的皇帝来到这里,我也是这样说。”
李恪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可汗果然是豪爽之人,真是敢做刚当的真汉子,不像是许多人,明明是做着拿不台面的事情,一定还要别人说着他的心底是多么的善良,明明是操刀杀人,却表现出一副慈悲的样子,我李恪最瞧不起这样的装模作样”
小子,你可是把这些突厥人都得罪了,这里的哪一个突厥人不是这样的呢,都是高高在,依靠着掠夺而起家的。
颉利的脸色铁青,这个蜀王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晒什么响当当的真汉子,草原之,说话,是看谁的刀锋利,但是谁还不想要一个好名声呢,让他这么一说,自己这些人都是一些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了。
李恪看着这些突厥人的样子,知道突厥人将自己恨透了,微笑道“贞观一年,你们侵入了我马邑,我马邑的财物被一抢而空,而且违背了两国不抢交易城邑的约定,两国的互市也停顿下来,这件事情我说的不错吧。”
这是突厥人的丑事,马邑从汉代开始,是草原和汉家民族,互市的地方,突厥人将马邑劫掠一空之后,自己也蒙受了损失,李世民大怒,关闭了和突厥互市的大门,连是突厥人所需要的丝绸和瓷器也别大唐所禁止。
“这是完全是误会,事出有因,我已经是处罚了他们。”颉利忍着自己心头的怒气,冷冷的道。
“既然是误会,我也从来没有看见可汗为此而约束,今年年初,阿史那社尔首领,去突袭我大唐的灵州,没有料到张公谨将军早等候多时,与首领围猎于河谷,成了一番佳话。”
阿史那社尔在那边的脸色红了起来,钻进去灵州被张公谨率人打了一个埋伏,最后是折损了一半的人吗,突利可汗在云也被李绩所打败,受到了颉利的威胁,也不肯回到牙帐,后方的薛延陀和契丹,奚等部落乘机作乱。说起来都是和去年的作战不利有关,这个蜀王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呢。
“大汗,两国难免有交兵之时,只是在战场之,屠杀妇孺,掠夺人家的子女和妻子丈夫做的事情,难道也是你们突厥的传统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可汗可是希望突厥的妻子儿女,做了别人的奴隶”李恪话语越来越快,根本不给颉利以思考的机会,陈和也是感到痛快,也是说的越来越快
颉利的目光狠狠的看着李恪,以前来到草原之的使臣,在谈到这些事情,都给自己留几分颜面,唯有这个小子,直言而谈,偏偏自己又没有可以反驳的理由,冷冷的道“蜀王殿下所言极是,难道今日说,是和我来算账的吗”
语气之的不耐烦,已经清晰的表现出来了,李恪也不恼怒,道“大汗只要是讲道理,我们可以谈下去,这些汉人都是我汉家子弟,我们自然是按照草原之的规矩赎回,大汗这几年也应该知道,大汗虽然是控制着丝绸之路,但是据我所知,现在丝绸之路已经没有丝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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