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心应手,这种进行比较的方法,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流行起来。
道:“因此,儿以为父亲做的最圣明之处,就是视天下的百姓如同子女一般,加以爱护,不是视作是累赘,在饥荒之中,努力救治,百姓感知圣人之意,自然是心生感激,由此可知,民心的向背在哪里了!”
李恪说完,站立在那里,不在说话,脸上恢复了平淡的样子,长孙无忌扬起头来,看着李恪的言语,自己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他自己就是隋朝名将长孙晟的儿子,这些事情又如何不知,只是自己的两个亲外甥,实在是太令人生的失望了,每日的专注于书本之中,这李恪一开口,就抓住了李世民要他们去赈济灾民的重点,就拿这一点眼光来说,无论是李承乾,还是李泰,都是远远的不及,仍然是把自己定位在实在对于百姓的施舍之上。
这就是心胸的差别,长孙无忌经历了这许多的事情,又如何不知道,看着李恪缓缓地点点头,道:“蜀王之言,实在是金石之言也,臣也是赞同殿下的话。”
李恪看着长孙无忌,自己是警戒了几分,自己表现地这么出彩,他反而是称赞了自己,是要引起两个外甥的妒忌和战意吗?
李恪慌忙还礼,道:“舅舅是高台我了,这都是父亲在太子殿下和我临幸的时候叮嘱的,太子以千金之躯,在渭水驻扎了四个月,渭水的百姓无不是称赞,前几日,都是争先给太子敬酒呢!”
自己适才是不是太出头了,只是,在李世民的面前自己不能在表现出台庸碌的样子,即使是有着其他的风险,自己也必须是承受下来,自己就是让李世民在心中留下一粒种子,他的这个儿子见识卓远,是一个当仁不让的极好的继承者!
长孙无忌笑了一下,在长孙无忌的笑容之下,李恪觉得自己好像被长孙无忌看透了一般,有无所遁形之意。
“殿下所言不错。太子风餐露宿四个月,表示圣人的仁慈之意。渭水的流民无不是对于太子殿下感激涕零,也是臣亲自所见到的。”岑文本站了出来,向着李世民道。
岑文本的话,让李恪送了一口气,这表明自己是维护李承乾的地位的,有岑文本作为辅政,不知道会不会让李承乾安心,李恪这时识趣的站在了一旁,不在说话。
“岑大人真是辛苦,协助两位殿下完成流民之事,就是无忌也是很钦佩的。”长孙无忌看到是李恪脱离了自己的盘问,向着岑文本淡淡的道。
“都是诸位明公的支持而已,否则以文本一介书生,以舍人之职,怎么能完成这样的重担呢?”岑文本也不温不火的道。
长孙无忌不在说什么。也他的现在吏部尚书的职务,就是丞相只是一步之遥而已,只是差着一个资历。也退在了一边,
“陛下,越王在洛阳之中也是辛苦之至,臣亲眼所见,越王是衣不解带,奔走于流民之中,洛阳之中,流民在黄河两岸,凄苦之极,而全无饿死之人,越王之功不可淹没!“张亮站出身来,朗声道。
李世民看了一眼李泰,自己适才把功夫花在了李承乾和李恪的身上,忘记了李泰还在身边,看着李泰是一副沉稳的样子,并不因为是张亮的夸赞,就露出了矜持夸耀的样子,在远离自己几百里的地方,刚刚回来,甚至和自己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心中对于李泰升起了一股愧疚的感觉,笑道:“青雀,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我也是时刻的牵挂着你,来,道父亲这里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李泰自己走了过去,李世民将李泰好好看了几眼,自己能看的出来,李泰在洛阳之中,也应该是奔走四方,脸上也晒成了黑色,赞道:“好啊,青雀不但是文章写的好,做事也能够尽心尽力,我真的是很高兴。”
李泰仍然是谦恭的样子,道:“不劳父亲牵挂,张都督在我的身边也是尽心尽力,虽然是事物繁杂,但是还是从容完成。”
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将张亮也是赞扬了一番,看不出李泰是小小的年纪,手腕在这几个月之中是学的很熟练了,李恪在心中惊讶着,心中暗自想着,两人在洛阳之中的交情是究竟到了何种境地,自己低下头不在说话。
“嗯,长平郡公辅助越王,的确辛苦,洛阳之中的流民安置之事,朕也是十分的满意,张亮,自从你在洛阳之中,颇为辛苦,大唐的东都,就系在你的身上,足见朕对你的信任。”
张亮听了李世民的话,连忙躬身,道:“臣受陛下的信任,陛下将东都交付到臣的手中,臣自然是尽心竭力,不敢有松懈之意!”
“好了,先起来也就是了,都是朕的近臣,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李世民将张亮叫起,声音之中多了几分亲切。
李世民的心意是不可揣测,明明是已经立了李承乾做太子,但是对于李泰的宠爱,自己都看出来,远远地超过了李承乾,这样会让李泰有所想法的,这样也会对于李承乾产生不利。
李恪自己自然是知道的清楚,一个家族想要是有所发展,就必须只有一个继承者,其余的人都出去自立家业,这才是立于不败之地,李世民这样模糊的态度,让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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