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和李恪都不在说什么,看着那些流民的反应。此刻那些流民都不在说话,低下头,看来是这名衙役的话,没有说错,工部和都水监,对于是整条永安渠的工程进行了仔细的测量,每天的工作量是只能多而不能少,在八月之前,要将这永安渠修完,若是真是如此的拖延,恐怕不能完成任务,
岑文本站在了李承乾和李恪的身边,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两人的反应,李承乾也认识到了适才的事情,实在是过于仓促了,自己的脸忍不住的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既然是如此,你直接说就是了,这样鞭打岂不是伤了众人的心。”
这一次,李承乾也开始压抑自己的火气,只是语气之中已经是轻柔了许多,
李恪上前一步,指着老者,脸色肃然,道:“你自己看看,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迁徙千里,来到长安城下,不过是果腹生存而已,这样羸弱的身体来赚钱,不过是要多赚一些钱,回到了家乡之中,有一个保障而已,将心比心,你又于心何忍呢?”
李恪说的话义正词严,那名衙役低下头去,手中的拳头也渐渐地松开,不敢与李恪的目光对视着,显然是内心之中已经受到了触动。
岑文本在一旁,脸色依旧是淡然,但是眉宇之间的眉头已经舒展开,眼前这个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埋在言语之间倒是知道攻心,只是太子就显得有一些短练。
李恪看见了衙役低头,就已经知道,他在心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淡淡的道:“既然是无心知错,你就在众人面前,向着老丈认错,同时若是老丈有伤损之处,一切的事情都由你来负责,你可愿意。”
衙役抬起头,看着李恪,低声道:“臣愿意听从殿下的吩咐。”自己走到老者的面前,要紧了牙关,抖抖嘴唇,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身后李恪大喊了一声,道:“人孰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还在迟疑什么!”
声音犹如惊雷一样响再在众人的心头,衙役不在迟疑,躬身道:“老丈,适才是我粗鲁无礼了。请老丈谅解,老丈所有的药费,某都包下来,就听老丈的一句话。”
老者在一旁看见了太子和蜀王都站出身来为自己做主,自己的那些乡亲也确实是为自己做主,因为自己的手脚慢了许多,衙役担心工程慢了一些,催促了一些,固然是有错,只是自己年纪大了,无法跟上众人的进度,也是实情,叹息了一声,将衙役扶起,道:“差爷,老头子是没有什么事情,自然是不要你赔什么药费的,只是殿下说的是,我们千里而来,不过是要活下去而已,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
言语凄楚,李恪心中也不禁为之凄然,看着周围的衙役朗声道;:“圣人爱民,门下省也下旨,要爱惜民力,体恤民情,百姓如水,大唐如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你们日后须深记着这个道理才是。”
话语一说完,自己就已经后悔了,这可是李世民的版权,自己轻易的说出,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李世民说没有说过,但是看着周围的李承乾和岑文本的神色,似乎是没有说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放心了,
岑文本在心中想着李恪的话,百姓如水,大唐如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言语简洁,说的是如此的深刻,抬眼看着李恪,李恪的目光也向着他看来,会心地一笑,道:“殿下言语简洁,寓意深刻,即使是臣也受教了。”
李恪心中叫了一声惭愧,道:“岑公见笑而来,只是信口胡言而已,。岑公是大家,如此面对小子,恐怕有岑公的地方,孤只有回避了。”
岑文本笑了一下,也不在说话,注意到李承乾的脸色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尴尬之意,自己走上前,道:“殿下,若是想要发挥流民的长处,还是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为好,圣人在长安之中,不能让圣人在为此事而操心了。“
李承乾将目光从李恪的身上收回,淡淡的道:“岑公所言极是,还是要要岑公多多指点才是,”
李承乾并不是愚笨之人,在转瞬之间,就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在开始的时候没有分清事情的是非曲直,操之过急,现在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也开始冷静下来,
李恪看到了流民和衙役之间的矛盾已经缓和下来,孙贰朗已经带人将盐水抬来,李恪吩咐一声衙役,“好了,都累出了一身汗,以后在炎热之时,你就让人轮流干,不要发生晕倒的事情。你先把这些盐水发下去。”
一段插曲这样的结束之后,李恪看着三三两两开始休息的流民,在看看天上犹如火一样的太阳,自己的衣衫之上也渗出了汗水,向着太子的营帐而去。
“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吗?“李承乾向着四周看了一眼,道:‘根据工部的预算,三个月之中,必须要完成这些工程,这些民众还要跋涉一个月,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故土,只是,若是这样干的话,恐怕是不能按照计划完成。”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李承乾心中有一些急躁,在洛阳的李泰,通济渠损坏的并不厉害,屈突通和张亮两个人在洛阳之中的人脉深厚,有他们相助李泰,李泰想必是做的要顺利一些。
工部之中的王吉站出身来道:“殿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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