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在东宫之中,就在案子之上,就已然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李恪仔细看去,来陪酒的这几个人,有几个也是自己认识的,其中一个是杜荷,是杜如晦的儿子,另外一个人方面大口,看着看着自己的目光之中是冷淡的样子,正是赵节,赵节本来是李渊的女儿桂阳公主和赵景慈的儿子,赵景慈在征战尧君素之中战死,因此是桂阳公主有改嫁给杨政道,说起来,是自己的表兄,依仗着父亲的抚恤,继父受李世民的宠爱,对李恪的态度是一副狂傲的样子,自己禁不住暗自摇头,这样的人,能给是李承乾带来多少忠诚。有才干之人,有几个没有几分傲骨。
自己突然之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那个人看见了自己也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低下头去,自顾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视,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自己在心中笑了一下,这个柴哲威表面看起来是一副清冷的样子,但是火候和时机确是掌握的是十分的恰当。
还有一个粗豪的汉子,坐在了下首,拿起了酒樽就是喝了一口,李承乾在上面看了一眼,笑道:“纥干承基,你也太焦急了,今日是孤和蜀王的兄弟的庆功酒,有你喝的,你焦急什么呢?”
纥干承基将酒杯放下,看了一眼李恪,李恪也注视着他,在纥干承基的目光之中,李恪看到了一丝桀骜不驯的气息,自己在内心之中哼了一声。,也不言语,纥干承基道:“是臣无礼了,臣没有想到是蜀王殿下也是随着郎君来到了东宫之中,看蜀王的衣服,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呢?”
赵节在一旁也是笑了一声,柴哲威抬起头看着李恪一眼,依旧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李恪的眼神之中让李恪的心中是一暖。
“像你这种只是衣服不是人的人,我已经是见多了,自然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太子殿下将我置为上宾,你还是没有这个觉悟,就是一个藐视皇家的罪名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承担的起。”
李恪的语气森然,虽然李恪一个少年,比起自己来小的很多,但是身上让纥干承基就是吓了一跳,他看得出来在,这个蜀王殿下一定不是闹得玩的,目光之中的那股清冷,让自己的心就是一沉,他还没有说话。
杜荷在一旁道:“蜀王殿下,不知者不怪,既然纥干承基是无心之过,若是殿下是抓捕不放的话,恐怕是要让许多人失望了。”
“孤的事情,什么时候是轮到你来管了,你不是孤的师父,也不是于是御史台的谏官,你是拿什么身份和孤说话的,你认为自己是有这样的资格吗?”李恪将目光转向了杜荷,语气变得随意了许多,端坐在那里,看着杜荷语气悠然,但是那股皇家的高贵之气,让杜荷一时之间也不在敢说什么,脸色红一块,青一块。
李恪说的是不错的,自己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敢对李恪指手画脚的,将目光转向了李承乾,一副求救的样子。
李承乾看见了两人尴尬的样子,有看着李恪是一副气势凌人的高傲样子,将杯子举起,道:“三弟,是我手下的人无礼了,兄长就给你赔罪了。”
“太子殿下,且慢。这杯酒,我是不敢喝。”李恪没有酒杯,眉头皱起,看着两人,李承乾也愕然了一下,怎么了连自己亲自出面赔罪是都不好使吗?
李恪指着杜荷和纥干承基道:“殿下,您这样的纵容属下,若是御史台的谏官知道,岂不是要说你御下不严,难免是对于您的名声不利,何况是身为臣子,自己惹了祸,做错了事情,哪有主子出面赔情的,平时养士,难道就这样报答主公的吗?”
说道了后来,李恪的声音更加的严厉,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着,李承乾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看着杜荷和纥干承基哼了一声,柴哲威只是静静的看着,宛如是雕像一般,心中道,只是一个月不见,之蜀王殿下的词锋是锐利了许多,就这区区的几句话,恐怕就是杜荷和纥干预计是承受不住。“
纥干承基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来到了李恪的近前,自己深施一礼,道:“殿下,纥干承基是一个粗人,不懂礼数,冒犯了殿下,承基在这里向殿下是赔礼,请殿下能饶恕承基的罪过才是。”说完自己跪倒在地,双手执杯举过了头顶,一副恭敬的样子。
李恪看着纥干承基的样子,自己也把酒杯举了起来,道:“记住,不是我今日挑你们的礼,太子殿下是储君,一举一动,天下瞩目,你们这样的对待客人,若是传了出去,让天下的贤士如何看待殿下呢?”
纥干承基听着李恪的话,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汗水已经是流了下来,恭敬地道:“承基今日受殿下的教导,自然是不敢在望。”
李恪哼了一声,道:“不要以为是太子殿下宽仁,你们这些属官,就可以虎作非为,今天我就是替太子殿下好好的教训你们一次。”
纥干承基不敢顶嘴,李恪见杯端起,与纥干承基撞了一下杯,淡淡的沾了一口,纥干承基是一饮而尽,而后是站立起来,后退几步,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案子,在席子上坐下,汗水已经是流了下来。
看到纥干承基被李恪是教训了一番,杜荷在一旁看着,脊背之上犹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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