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一下账簿。”听到了狄知迅的话,一个中年人从狄知逊的身后出现,向着李恪行了一礼,打开了账簿,看了卢容一眼,找了一会,向着李恪,道:“殿下,在这里呢,今日的粮食昨日就已经是运走了,这里有他的签押。”
李恪拿着账簿,仔细的查看着,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好,好,果然是好胆量,把手伸到了救命的粮食上了。”
卢容已经是魂飞魄散,跪倒在哪里,道:“请殿下饶命啊,属下愿意待罪立功,请殿下饶命啊。”一边说着,一边叩头道。
“我肯饶你,陛下肯饶你吗?大唐的律法肯饶你吗?这些百姓肯饶你吗?”李恪看着卢容眼中似乎是要冒出火来。
卢容自己要向前几步辩解,孙贰朗走上前去,抬起脚来,一脚将卢容踹到在地上,道:“脏了你的手!滚!”
“押下去,查出了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情,一定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才是。”李恪向着狄知逊道,
卢容等人被押了下去。岑文本看着只是穿着简单衣服的李恪,在向后看见了一个老者,穿着李恪的披风,身体一震,但是什么也没有说,看着李恪的目光之中。,多了几份凝重之色。远处是一片喧闹的声音,躁这边就可以看见旌旗飘扬,浩浩荡荡的人马向着这边而来,李恪看着一眼,看了一眼谢子长道:“随着我一起去迎接太子殿下吧。”
谢子长觉得今天自己是怀疑是在做梦一样,先是殿下,然后是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陛下不会来吧,自己木然的跟随在李恪的身后,跟在了后面,
前面有太子左右清道率,将闲杂等都清除在一旁,李承乾在几个东宫卫士的保护之下,走了出来,头上的的朝天冠,身上是紫色的圆领窄袖袍子,束着金腰带,连衣带之上的十三銙。
都看的是十分的清楚,在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恪,不但是身着便服,就连是身上的披风都送给了那个老者,岑文本看着李恪,什么也没有说,和狄知逊带着一些兵士官吏恭敬地站在地上。
“众卿请起,流民远来,还是要有劳诸卿,就不要多礼了。”李承乾也是懂事的,人家都是在这里做事的,若是在摆什么架子的话,朝廷里的那些谏官,一个个的都是闲着没有事的,生怕是皇帝给自己忘了。
众人都站立了起来,李承乾看着李恪,道:“三弟,是什么时候来的?”
面对着李承乾言语之中的亲近,李恪可是不敢失礼,躬身道:“太子殿下,臣早上忧心流民,因而四更的时候就已经是来了。”
“三弟到底是心急之人,只是孤的东宫之中事务繁杂,孤想要是早来,但是没有办法,三弟就陪孤一起走一走。”
谢子长也跪倒那里拜见了;李承乾,李承乾在李恪和谢子长的带领之下,将这处流民点也视察了一下,自己也停了下来,将这些流民的饮食住处好好的询问了一下,岑文本打量着李承乾的神色,李承乾在神色之间露出了不以为然的样子,自己想起了长孙无忌推荐了太子的情景,在想了一下那个想周游州县的李恪,心中是摇摇头,
斗争啊,现在就已经是开始了,在大唐贞观三年的春季。
李承乾看了一圈,又看了一眼岑文本,道:“孤尚且年少,舍人有什么要求直管说就是了,孤一定是照办也就是了,若是有为难之处孤在想父皇汇报也就是了。”
岑文本苦笑了一下,狄知逊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什么,我们又什么事情在让你照办,您是谁啊,您是储君啊,谁敢劳驾您啊,岑文本思索了一下,想着李恪在适才的表现,竟然是有些怨恨起长孙无忌了,若是李恪一个人在这里还可以,来了李承乾,还能怎么做。
躬身道:“殿下,现在流民开始渡河了,请问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的,还是请殿下直言就是了,臣开始倾听。”
李承乾看着岑文本和狄知逊,虽然是在东宫之中,没有处置过什么事物,但是李承乾本人也是在虞世南和颜师古的指点之下成长起来的。道:“孔子家中起火,孔子归来,不问马而问人,流民远来,圣人是关切万分,反复指令各级官吏必须认真做事,善待流民如子女一般,若是有虐待之处,可以直接报告给孤,孤一定是不会轻饶。”
一番话若是听在别人的耳中是堂堂正正,李承也是李成民几年的耳提面命,但是岑文本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沉下脸来道:“殿下,而今是流民远来,器具不全,食物供给不上,只依靠官府的力量,恐怕是无法解决,而今流民之中,许多人都已经病倒,敢问太子这些人现在就是自保已是问题,又如何雇用青壮之人去修筑大运河呢?”
岑文本心中是焦急,几位爷,表面上你们是辅助我的,若是出了问题是我调转领导不力,那我首先让你知道这些问题才是。
李承乾看着岑文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刚刚一出来,就是十分好奇的样子,在东宫的时候,哪里见过是这些事情,现在听见了岑文本一下子是提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杜荷,杜荷是杜如晦的儿子,被李世民点名进入了东宫之中,算是对于是在深处病患之中的杜如晦的一个支持。
杜荷站出身来道:“君忧臣辱,而今是这么的多的问题摆在前面,你们不去解决问题,而是要殿下亲自处理,东宫事物繁杂,殿下能够亲自过问已经是很是重视,殿下一会要去河堤视察,若是再有事,自有人去东宫汇报。”
杜荷说的话,有一些高傲之气,就连是李承乾也听不下去了,道:“孤来的时候,听说了,有胥吏竟然是敢克扣流民的粮食,孤下午就是汇报与圣人,请岑大人先在这里汇报也就是了。”
岑文本这才点点头,道:“太子是这样的说了,臣一定是照办也就是了。”
李承乾看着李恪,拉着李恪的手,道:“三弟,这里的一些事情,还是要你费心了,孤在后面给你做后盾,咱们可是不能让在洛阳的四弟比了下去,”
李泰,李恪在心中想着,在看着李承乾温煦的样子,李承乾根本是不把自己当做是对手,依旧是和以前一般,把自己的那个同胞兄弟,是看做是自己的对手,只是李泰的文学素养,比起李承乾来已经是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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