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之中,李恪走在了大街之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关中之中的大旱,心中又烦躁了几分,来到了一家酒馆之中,看见了一名书生,身着儒衫,虽然是已经是破旧了许多,但是书生的动作潇洒,举杯**,坐在那里,自有一番风采,让人不敢小视,走上了两步,也坐在两位酒馆之中,和那个书生坐在了一起,拱手道:“先生请了。“
书生看见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眼神清澈明亮,笑道:“没有想到,在长安城中,肯和我马周同桌喝酒的,居然还是以为少年之人。”
语气蔚然之中,带着几分萧索气息,李恪心中一动,看马周之意,似乎是胸怀大志,而不得舒展之意。早就有酒博士走了上来,为李恪拿来了酒具,为李恪倒好了一杯酒。
端着青瓷小杯,细细的品了一口,才道:“兄台是马周?看兄台言语激荡,动作磊落,应该是饱学之士,当今天子为人圣明,何不一展才华,以慰平生之志呢。“
年纪不大,言语之言倒是稳重,马周看了几眼李恪,放下了酒杯,苦笑了一下,道:“你年纪尚小,当然是不知道了,而今想要是出仕,只有府县推荐,那些士族把持着州县的位置,哪有我们这些寒族的位置,开国的勋臣有将那门荫,又有我等无关,纵然是报国,可叹是无门!“
马周倒是像有一些才学之人,在李恪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和马周相似之人——韦应物,但是那是五十年之后的人物了。
将马周的酒杯添了一些酒水,道:“你有何才干,敢如此自夸,若是有才干的话,每年的科举,你自然是出人头地,为皇帝陛下所赏识。“
“可惜啊,
马某所学,皆是左传春秋智略,乃是济世安邦的大谋略,不就是那些摘章断句的酸儒而已,尚可比贾谊郭嘉,我亦可也。“
听着马周的话,看着马周的面容之上的怡然之色,孙贰朗站起身来,被李恪看了一眼,不禁又坐下了,道了一声,“当真是个狂生!”
“狂生?也要狂的资本!”李恪在心中道,自己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再有几十年后的李白。“天子呼来不上船?。那才是狂生呢,可惜啊,自己已经是不能看见了,看着马周,道:“马先生既然是有治国之才,当今关中疲惫,先生有和妙计呢?”
马周抬起眼来,看着李恪,摇摇头,道:“与你说这些又有和用呢?”李恪没有说话,依旧是注视着马周。
马周指着外面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道:“昔日管仲之力齐国,齐国的风气奢侈,达官贵人就是寻常之物,也雕上花纹,如此而已,富人花钱,工匠出力,百姓手中钱流通起来自然就是好了。”
李恪默然,马周果然是有几份见解,若是这样的话,自然就是可以刺激消费,有了流通,经济自然就会慢慢的恢复起来,
“而今长安之中到处是那些流民,这些流民,每日的白食官府的米粟,而什么也不做,这等难题,又如何解决呢?”在一旁的孙贰朗仍然是有一些不服气。
马周哼了一声,孙贰朗愕然了一下,“这等军国大事,和你们说了又有何用呢?“转过头去,不去看孙贰朗,孙贰朗被马周刺激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先生有何方法,请先生指教,若是真能有幸被圣上得知,也是一件幸事。”李恪站立了起来,向着马周拱手道。
“大隋朝已经为我们留下了那条大运河,沟通南北,为了此河,隋朝亡国。可以说是有了此河,就是大唐的命脉。”听了马周之言,李恪点点头。
“大运河已经那个是将近二十年没有在修复,到处都是破损之地。而今水位降低,土质疏松,正是整治之时,关中疲惫,不知道有多少流民无所事事,若是有人主持这修复运河之事,赈济依旧不改,而添上几个工钱,可以事半功倍,又可让这流民安下心来,可叹这满朝文武皆是木偶一般,毫无见识,可叹啊,可叹!”马周叹息了一声。
马周话已经说完,李恪站立起来,啪的一拍桌子,孙贰朗吓了一跳,把自己手中的刀一下子拔了出来,书生哼了一声,是岿然不动的样子,自己又缓缓的倒了一杯酒,神色不变,悠然看着点天边浮云,一副自得的模样。
李恪向着马周躬身道:“先生果然是大才,举世之中,有先生之见识者,不过五六人而已!”看着李恪的举动,孙贰朗知道是自己误会,讪讪地把刀放了回去。
马周微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不过是一个狂生而已,公子真的是过奖了。”
看李恪虽然是年纪较小,但是言行举止之中带着一股富贵之气,对于自己的见识又是如此的认同,虽然是相差了十几岁的年龄,倒也是不以为什么沟壑。两人一边说着,李恪趁机把自己在在虞世南的功课之中的问题也向着马周请教,让李恪吃惊的是,‘马周对于这些经典的认识竟然是和政治联系起来。
这个人自比贾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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