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但是在与敌酋在马上交锋之时,刀与长矛哪一个能够占优势呢?”
孙贰朗自己看着李恪,觉得李恪的问题自己是在是答不出来,皱起了眉头,道:“殿下,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这些事情,自己还是没有想过。”
李绩看着李恪,点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在战场只是,无论是长兵器,还是短兵器,只要是能够做到了得心应手,收发于心,战者,勇气也,胡国公只是用一对双锏,而卢国公用的是马槊,虽然是长短不同,但是两人依旧是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横冲直撞,取上将之人头,于探囊取物一般。”
这不是对于张翼德的描述吗,你是一个劲的夸奖他们两个人,就是不说对于自己是如何看待的,李恪不由的想想,李绩确实是一个会做人的将帅了。
“不知道曹国公是用什么兵器呢?”李恪对于这个名将有一些好奇之意。
“冲锋陷阵乃是锐卒之事,作为大将,理应是在军中,时刻把握两军交锋的战况,不可轻身犯险,殿下也是千金之躯,更不可如此。”李绩看着李恪缓缓的道,
“曹国公所言极是,只是孤从小就向往那种冲锋于万里之外,在霜风雨雪之中,感受羌笛悠扬,回荡与天地之间。餐风露宿。为我大唐开疆辟土,不只是父亲和曹国公有这样的英雄壮志,我亦如此。,”李恪说完,看着李绩的神色,脸色肃然,
李绩没有说话,抬起头来,眼中是平静的样子,看着李恪眼中多而来一丝思索之色,道:“殿下今年是十四了吧。”
李恪不知道李绩问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点点头道;“是的,孤今年正是十四,三岁看大,五岁知老,曹国公如何看待孤呢?”
莱国公看着李恪,把想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你若是越平庸,你那个太子哥哥和长孙舅舅就对你越放心,但是你若是越杰出,越是出类拔萃,怕是他们都睡不着觉了,这是自污之道,难道是还不懂吗?
但是在李恪的面前是不能说的,皇上对于李恪是寄托了一定的希望的,现在是自己把这团火扑灭,若是被李世民知道了,说不定要对于自己是多么的嫉恨呢!
“殿下,若是不愿意学习刀法,还可以学习这长槊,两军交锋,若是在距离较远的时候,自然是这长槊可以抢占先机。”
李绩还是觉得要交给李恪一些东西的,站立起来,抓起了那支长槊,只是三十多岁的李绩在拿起了那支长槊之后,一股锐利的气息在屋子之中弥漫,李恪看着李绩的目光,仿佛是与那支长槊溶为了一体。
也不多说,自己率先走出了大帐,脚步移动之间。带着睥睨天下之间的豪迈气息,仿佛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的脚步,一槊在手,纵横天下之间,谁人能挡!
李恪跟在了李绩的后面,孙贰朗就在自己的后面,自己在昔日听说的这个瓦岗英雄在李密的手下,镇守着从瓦岗到东海之滨的全部领土,。现在自己真的是看到了李绩的风采,自己凝视着这位名将,在心中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是要把这位名将无论弄到自己的手中,否则是自己根本无法同长孙无忌来交手,这样的人,只要是往人前一站,就是名将!
李绩来到了校场之上,走到一匹黑色的骏马的前面,拍了拍马的脖子,马也随着恢恢两声,然后提槊上马,直立在马上,凝神看着远方,而后轻轻地一点马镫,黑色骏马嘶鸣了一声,而后向前疾驰而去,四蹄迈开,宛如是一朵乌黑的云朵。
在马上的李绩,凛然不动,风把他的衣衫掀起,手中的长槊犹如是一面旗帜,转眼之间,就已经是来到了一副木桩前面,手中的长槊就像是风车一般的旋转,瞬时来到一副盔甲的面前,直接捅了下去,在李恪的诧异目光之中,马槊见盔甲直接穿透,直接用槊的头挑着盔甲纵马直奔,来到而来李恪的面前,将马槊掷再在地上,下了战马来,摇摇头道:“实在是距离太太近了,若是在远一些就好了。”
面对着李绩,李恪心中清楚,现在的李绩是作为战将的最好的年龄,极有经验,又有勇力,在战将之中有着自己的威望,站起身来,朗声道:“曹国公英勇。让孤大开眼界,能够和莱国公学习,是我的荣幸之至了。”
“殿下,这马槊的功夫,没有三年五载的功夫,我劝你还是学习万人敌就可以了,以殿下的尊贵身份,根本是不需要殿下去冲锋陷阵的!”李绩看着李恪,缓缓地道。
“曹国公,我自然是知道这是莱国公的好意,但是我听说,名将必出于行伍之中,以曹国公所说的,如赵括一般,兵书战册不知道读了多少。但是处于战事之中,不知道士卒之苦,在长平之中葬送了赵国的命运,我还是不想成为这样的罪人。”李恪的声音硬朗,注视着李绩,命运退让的意思。
“这——”李绩在一旁沉吟起来,他何尝不知道李恪所说的话语的正确,只是自己还是不愿意掺到朝廷的是非之中去,叹息了一声,道:“殿下既然是有这样的志向,臣也是为陛下高兴,只是臣每日也有军国大事,这与殿下切磋之事,就交给我的属下孙贰朗,不知道殿下如何呢?”既然是没有办法做到拒绝,就尽量的减少两个人接触的机会吧。
李恪看见了李绩已经是退让了一步,就怕不让我进入了你的军营之中吗,只要是进入了你的军营之中,还怕是没有机会吗?含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有劳孙将军了。”
孙贰朗不敢托大,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人微言轻,不必李绩这样的宿将,躬身道:“能够为殿下效劳是我的荣幸才是。”
“孙将军不必客气,恪虽然是皇家之人,但是也知道这人情之意,孙将军勿要推辞。”李恪向着孙贰朗点头,言辞之间是十分的客气,孙贰朗的神色也变得轻松的许多。
李绩看着李恪的谦恭样子,在心中暗自心惊,李恪的身份,但是对于一个校尉能够做到谦恭,若不是本性如此,就是说明,此人真的有一定的御下之术了。
当下也不言语,孙贰朗带着李恪到校场之中而去,李恪和李绩告辞之后,李绩看着李恪远去的身影,反而是越加的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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